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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05:40:08 作者: 十六春令
    管家一想就明白了,韓閆宇肯定是壓根沒看過《一站封神》,連規則都不知道。

    並不知道韓閆宇跟時延之間的過節,管家欣慰的感慨:高中時期的友誼,如此純粹!

    韓閆宇捂著酸澀的眼睛,鬱悶的低低罵了一聲「靠」。

    他對這檔節目一點也不感興趣,然而錄製地點在杳無人煙的影視基地,離開的話韓閆宇也沒有地方可以去。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內,韓閆宇的表情越來越黑。

    他原本以為一期綜藝不就一個多小時麼,結果沒想到實際錄製比這要麻煩的多,不但會暫停,還會重錄。

    等五個多小時過去,無聊到生無可戀的韓閆宇突然疲憊,不知道跑這麼老遠來幹嘛。

    現在的感想就是後悔。

    管家倒是看的津津有味,完全沉浸其中,快樂的不得了。

    就在韓閆宇眼皮一搭要睡著時,管家激動的拍了拍他的胳膊:「少爺,附加賽要開始了!」

    韓閆宇頓時清醒。

    爸爸終於等到你。

    時延輸的不慘烈一點,都對不起他艱難熬過的這五個多小時。

    升降台,例行扎馬步的等待時間。

    周逸楠朝觀眾們笑著眨眨眼:「相信大家都在期待,接下來更精彩的環節。附加賽!」

    觀眾席的其他人長時間錄製下來也累了,在聽到周逸楠終於提起最刺激的附加賽時,都重整精神瞬間坐直了。

    他們在來看現場之前,基本都追完了第一期的節目。

    時延要出來了!!

    周逸楠:「沒錯,讓我們有請附加賽目前的衛冕者,時延——!」

    不同於播出前觀眾的毫無反應,這次時延一出場,便迎來觀眾瞬間自發的熱烈掌聲。

    觀眾過於熱情的反應有些出乎時延的意料,不過他依然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淡淡的朝觀眾方向稍稍點頭。

    這一看,就看到一個更讓他意外的人——

    韓閆宇和管家坐在第一排最顯眼的位置,很難不被注意到。

    尤其是在韓閆宇還在朝時延抱著胳膊呲牙的情況下。

    時延:?為了上節課還追到淮京來?

    江喻在一邊看的明明白白,饒有興趣的嘆息:這兩個人的腦迴路從來就沒對上過。

    於是韓閆宇就看到時延淡定的朝他頷首,隨後……乾脆的挪開了視線。

    韓閆宇:「……」

    你馬上就輸!!

    時隔半個多月沒見到時延,周逸楠卻沒感覺到生疏,笑著示意時延來到舞台中央:「第一期已經播出,相信時延這幾天,也感受到了觀眾朋友們的熱情。」

    時延平靜點頭:「確實。」

    周逸楠:「……」

    為什麼總覺得時延並不是非常高興的樣子。

    他跟時延簡單聊了幾句,就看到了導演舉起的題板。

    導演:[讓時延打廣告]

    周逸楠示意導演放心,對觀眾露出一個意有所指的笑容:「相信在座的各位觀眾都知道,在第一期中,時延想要給家裡的武館打一下廣告。」

    觀眾席頓時傳來笑聲。

    他聳聳肩,一本正經的微笑道:「經過我們的節目組商討過後,最終一致認為還是要給時延宣傳的機會!」

    時延無言評價:道貌岸然。

    導演在台下舉起一個牌子:[加油!!]

    時延:「……」

    真的夠了。

    第62章

    既然箭在弦上, 對他也沒有什麼壞處,時延打算簡單說兩句就算過去了。

    沒有過宣傳的經驗,時延想了想, 言簡意賅道:「武館的地點在深北市的粵北街, 請首先考慮地理位置是否方便上課。有意向的話可以電話諮詢,聯繫電話是』xxxxxxx』。」

    之所以先提到位置問題,是因為昨天於靜懷有說,甚至有國內地圖上位置離深北市最遠的外地人來電話,而且聊到最後了, 才提起。

    仔細把武館情況都說了一個遍的於靜懷, 在聽到對方說「哦深北市, 那算了,有網課嗎」的時候, 一口老血差點悶在喉嚨里。

    並不想再次跟心情暴躁的於靜懷對練,時延認為有必要在源頭上篩選掉一部分,坐飛機都要七』八個小時才能到深北市的外地人,就不必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觀眾都在得時延繼續說得更詳細些, 然而時延上台前並沒有打草稿,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作為幹了這行二十多年的主持人, 周逸楠最擅長觀察嘉賓的情緒和想法, 立刻看出時延有些不知道怎麼介紹, 便接過對方的話頭引導性的問道:「武館的選址有什麼講究嗎?」

    時延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算吧,武館是外公留下來的。」

    周逸楠心想很好, 說明武館歷經多年:「那麼負責授課的老師是誰呢?」

    聽到問題後, 時延慣性的回答:「是館長來授課。」

    周逸楠一聽老師是館長, 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哦!那很厲害!除了館長以外, 一共有幾個老師呢?」

    「沒有別人。」時延一頓, 神色平靜的如實回答:「武館裡近幾年沒有什麼生源,授課的暫時就只有館長一個。」

    周逸楠:「……」

    這武館還能支撐下來真不容易。

    僅剩一個老師,既然是時延家裡的武館,周逸楠想到了唯一的一種可能:「……請問館長跟你的關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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