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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26:44 作者: 月繾綣
    魏琳都不用問,已經猜的七七八八。

    陸明接過以後,先是道了謝,然後接著道:

    「魏助理,這件事情,周總的意思還是希望你保密,不要說出去,免得徒增麻煩。」

    魏琳一副瞭然的樣子,然後拍拍胸口保證,很上道的說:

    「這你讓周總放心,我從小嘴嚴,打死都不說。」

    陸明微微一笑:「好。」

    就在陸明要轉身走時,魏琳想起昨晚上自己公司員工八卦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問:

    「他倆這種事情,能瞞住嗎?就算我不說,別人也能看出來吧。」

    陸明經驗就很豐富了,勸解道:

    「上司們愛玩這種遊戲,我們陪著玩就是了。」

    阮想早晨7點半就自然醒了,宿醉過後,頭還是有點痛。

    她睜眼看了下周圍的情況,2米寬的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用腳想也知道不是她夢遊夢過來的。

    她不可避免的掀開被子檢查了下,再看床鋪的另一邊幾乎沒有人躺過的痕跡,鬆了一口氣。

    聽見外間客廳的腳步聲,於是下床穿了拖鞋走了出去。

    門一開,是周景維從門口往陽台走。

    兩人眼神撞在一起。

    「吵醒你了?」

    阮想搖了搖頭,拾步往島台處走,要找水喝。

    「桌上有泡好的蜂蜜水,你喝吧。」

    周景維又返回去,從桌上端起杯子給阮想拿過去。

    阮想也沒客氣,接過仰頭就喝。

    她喝的時候,環視了下四周,結果這才看到放在臥室門口的白色箱子。

    她直接咳了出來,水嗆的她厲害。

    「咳咳,我箱子怎麼會在你這兒?咳咳咳。」

    周景維倒是體貼,還抽了幾張紙巾給阮想。

    就在要替阮想拍背舒緩的時候,阮想胳膊直接往後一擋,再次躲開。

    並且嘴裡繼續質問:

    「我問你話呢,我箱子怎麼在這兒?」

    阮想的語氣一點兒都不客氣,就像箱子是周景維是從她祖墳里偷出來的一樣。

    周景維索性乾脆坐在沙發上,看著阮想和她的箱子,淡淡道:

    「能怎能拿的,早上讓陸明去你的房間找你的助理拿的。」

    「你總不是要打算繼續穿昨天晚上的衣服吧。」

    阮想蹲下來打開箱子取她的衣服。

    東西取完後,她重重的關住箱子,站起來道:

    「你故意的是吧。」

    換洗衣服這件事,明明算不上什麼大事,阮想完全可以自己先穿舊衣服回自己的房間再換就是了。

    可偏偏周景維非得找個最不妥帖的法子,到頭來,讓自己的下屬怎麼看她。

    人啊,最怕真心餵了狗,兩人一大早就吵起來了。

    「呵,你整晚沒回去,你以為別人是白痴嗎?是你自己主動提出來要睡在我這兒,怎麼了,敢做,還不敢讓別人知道嗎?」

    周景維氣不過,又接著道:

    「還有,上次在你家的時候,避我如蛇蠍,昨晚又借著喝酒趕著躺的上來,現在又翻臉,我玩弄人心?怕不是你阮想,欲拒還迎的手段更高一籌吧。」

    阮想氣的頭疼,拿著手裡的衣服,返回臥室,把門一關。

    剛才還炸裂的案發現場,瞬間安靜。

    阮想很快換好衣服出來,把昨天穿過的衣服塞進箱子裡,一言不發。

    周景維看著無視他的阮想,對方冷著臉,眉頭皺著整理著她的東西,眼眶微紅,不知是氣的,還是已經哭過。

    周景維瞬間敗下陣來,自從阮想回來,兩人幾乎每次都是以吵架收場。

    不是他氣她,就是她氣他。

    眼瞅著阮想就要提著箱子直接走了,周景維趕緊過去,把人攔住。

    道歉的話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聽見阮想道:

    「你不會真以為我在跟你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吧?」

    「這個說你心軟,那個說你心善,你不是也覺得我可憐嗎?「

    「怎麼,昨天晚上再滿足一次你的憐憫心,你不是也成就感十足嗎?」

    阮想的話,周景維一個字都聽不明白。

    「你在說什麼?」周景維不解。

    「哦,聽不明白?又裝不懂,不是你讓姜靜姝把他們公司的案子拿來找我嗎?哦,我知道了,你是做好事不留名。」

    「你們可真是菩薩心腸,我們兩家都這麼大的仇和怨了,還惦記著我一個女人不容易,給我拿來漲業績。」

    「不過可真是感謝你呀,也真是因為你們,我這幾個月在公司的業績可真是一騎絕塵,還當什麼創意總監,銷售總監也都指日可待了。」

    周景維總算是聽到點有用的信息:

    「熠明的公益廣告?我沒有讓靜姝來找你。」

    「不是你的要求,姜靜姝他媽的是瘋了讓我負責她的案子?最後一次告訴你,以後收回你們高高在上的憐憫心,我用不著你們可憐。」

    氣急敗壞的阮想說完拉著箱子就要出門,周景維緊緊握住她拉箱杆的手,讓她動不了。

    有些事情需要解釋清楚,他不能平白無故的被誤會。

    阮想上次和姜靜姝見完面以後,那些對話就如同一根刺一樣一直扎在她心裡。

    她一邊氣自己只能接受他們的「憐憫」,一邊氣自己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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