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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5 00:18:22 作者: 娜小在
    林曲漾微笑道:「我不生氣,只要你別生氣就好。」要知道,在這個不知名的朝代,眼前這個呆呆的小傻瓜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啊,可不能惹他不開心。

    安陽說:「那哥哥是不是也答應為皇上治療不舉之症了?」

    林曲漾:「……」

    很無奈的呆了呆,扶額,皺皺眉,解釋道:「小太陽啊,我是想給他治療,可關鍵我不是醫生啊,我這雙手他沒你說的那麼神奇。」突然想到什麼,忙說:「哎,我想起來了,上次是因為……」

    好吧,這話確實有點難以啟齒。

    安陽傻呆呆的看著他,等他下面的話。

    林曲漾頓了頓,壓低聲音說:「你讓那個人自己用手擼一發,或者你用手給他擼,時間久一點,說不定也能硬。」

    安陽:「……」眉頭皺的更緊,皇上那麼尊貴的龍體他可不敢亂碰。

    林曲漾看他這樣,就知道這個小呆瓜對那暴君性功能障礙的事情很傷腦啊。

    摸了摸下巴,心裡琢磨著,反正自己是不會去給那皇帝治療,而且自己也不是醫生啊,再說了,他敢打賭,那皇帝絕對沒有什麼不舉之症,如果有,那為什麼那天,他那玩意在自己手中變得那麼大?

    想到這,林曲漾不由的打了個寒顫,真是感覺一陣惡寒啊。

    又過了幾天,林曲漾很明顯感覺到安陽有變化,他好像不願意幫助自己出宮了。

    林曲漾有點慌了,這個皇宮,不能再待下去了,現在連安陽都對自己不溫不熱了。再這樣下去……豈不是要更慘?搞不好真的要一不小心就丟了命。

    他心裡忍不住打鼓,不行,看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了,一定要想辦法儘快逃出宮去。

    這天吃飯的時候,林曲漾試探性的問:「小太陽,咱不說秀女了,就你們這些人平時如果出宮,是不是也得需要出示什麼證件啊?」

    安陽愣了愣,點頭:「要有牙牌。」

    「牙牌?」

    「嗯。」

    「哦。」林曲漾眨了眨眼:「那牙牌是每人一個嗎?」

    安陽看向他:「是一人一個,而且進出宮門皆要查勘的,沒有牙牌者是不能隨意進出的。」

    「哦。」林曲漾心裡突然有了個主意,他決定偷安陽的牙牌,在選秀那天趁著人多逃出皇宮。

    但想到,若是自己偷拿了安陽的牙牌,安陽若找不到了,會不會被這宮裡的什麼權宦處罰啊?

    想到這,便開口詢問:「小太陽,若是牙牌丟了呢?會不會受到什麼處罰?」

    安陽微微笑了笑:「若不是有意丟的,補辦一個即可,處罰倒是不會有。」

    聽了這話,林曲漾放下心來,笑了笑:「那還不錯。」咳了咳:「吃飯,今天你帶來的這個油炸魚挺好吃的。」

    安陽看了看他,抿了抿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張口試探性的說道:「漾哥哥,莫非……你是想拿了我的牙牌而後逃出宮去?」

    林曲漾差點讓魚給卡著,一臉黑線的望向他:「你……」泄氣似的把魚往盤子裡一丟:「好吧,小太陽,不瞞你說,我真的是在這宮裡待煩了……」

    聽了這話,安陽紅了眼圈,咬著唇問道:「安陽對哥哥不好嗎?哥哥這樣說叫安陽好生難過。」

    看他要哭,林曲漾忙道:「不是說不好,你對我太好了,每天給我拿吃拿喝的,也不用做什麼,但關鍵是我悶啊,都快發霉了,哪都不能去,就只能待在這房間裡,連去茅廁都要等沒人的時候,所以我就……」

    安陽遲疑了下,看著他,也深知這段時日林曲漾是憋壞了,想想他人也不錯,雖然有些不舍,但總這麼把人關在屋子裡也不是辦法,於是開口道:「改天,我把牙牌給你吧。」

    聽罷,林曲漾驚喜:「真的?」

    「安陽何時誆過哥哥你?」

    林曲漾笑了笑:「這倒是真話,我的小太陽不僅沒誆騙過我,更是待我極好。」

    提到走,安陽心情低落了下來,不禁伸了手去拉住林曲漾的衣袖,道:「哥哥,走那日,興許安陽不能送哥哥了。」

    「不用送。」被安陽這樣一弄,林曲漾心裡也有點發酸了,再怎麼說,自從穿越過來,唯一接觸過時間最久的人就是安陽了,而且這人對自己又好的沒話說,這麼些天他對安陽也早就有了感情,可他不能不走,留在宮裡被那暴君逮住,只有死路一條,搞不好還會連累安陽。

    正當他思想著,就聽安陽蹙眉道:「安陽對不住哥哥。」

    「啊?」林曲漾不解。

    安陽低下頭,小聲道:「其實,早些日子,皇上就已經下旨不再追查你了,只是,我一心想讓哥哥你治療皇上的頑疾,便沒有告知實情,把你留在了這宮裡。」說著抬起頭:「哥哥,你莫要怪我。」

    聽了這話,林曲漾沒覺得有什麼可生氣的,反而兩眼帶笑的問道:「那暴君,真的放我一馬了?」

    安陽微微皺眉道:「皇上不是暴君。」抿了抿唇角:「皇上他說放了你,這就證明,他是個好皇帝。」

    林曲漾似笑非笑:「我看也就你誇他好了,那樣動不動就殺人的主,遇到你這麼痴情的人,也真是難得。」

    這話說的安陽臉紅,癟了癟嘴巴:「哥哥倒是會說,皇上雖然說殺人,卻很少來真的,他只是性子暴躁了些,想來也許是身邊沒個枕邊人,故太后要為他選秀,說是有了個說知心話的人在身邊時常勸慰著點,性子就會慢慢的沉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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