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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3:49:18 作者: 娜小在
    「江畔,你幹什麼?」她顯然有些震驚,不等江畔回答,又一副恍然的表情,「哦,難道你想一起?」

    「一起你大爺!」江畔怒不可遏,「一個女孩子家的思想這麼齷齪,馬上從這裡滾出去!」

    炮灰顯然不高興了,「江畔你說話跟我客氣點!是你讓我來的,現在又他媽裝什麼?」

    看小說的時候,江畔極其噁心這段劇情,此刻,更是噁心到了。

    「馬上從這裡滾出去。」她克制住憤怒重複道。

    炮灰不理,甚至還輕蔑的笑了下,邊整理著衣服邊說:「後悔了?害怕了?但晚了,你就等著被見家掃地出門吧。」

    原主這個蠢貨,在富人圈裡,除了見月,沒人真正瞧得起她。

    如果她肯腳踏實地幫著見廣濤,人格方面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線,或許還能得到基本尊重。

    可惜,她到死也沒想明白這個道理。

    看著眼前笑的囂張的這個炮灰,江畔再也忍無可忍,直接隨手抄起一個花瓶朝她砸了過去。

    算炮灰反應及時,迅速躲開了,要不然鐵定腦袋上砸個窟窿。

    炮灰被嚇的眼神發慫,囂張的表情此刻變成了畏懼。

    躺在床上的見月一副震驚的表情,印象里的江畔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

    「還不滾?」江畔眸光冷冽,嚴厲警告,「再不走我報警了!到時候看看警察是抓你還是抓我!」

    炮灰嚇跑了,江畔憤怒的把門一關,原主簡直就是個畜生啊。

    或許自己是女人,所以不太喜歡作者把女性的角色寫的太過糟糕,但事實上,在現實世界裡有些女性確實糟糕的比小說里還要可怕。

    江畔輕笑,沒想到有一天她會穿成一個糟糕的女性角色。

    定了定神,江畔看向見月,然後眼前一亮。

    她多少能理解,主角嘛,顏值方面絕對不能低了。

    可躺在床上的見月顏值高的有點過分了,過分到看到她,江畔大腦瞬間產生大量多巴胺,整個人感到開心和興奮。

    說實話還有點生氣,因為她不能理解為什麼腦子裡會產生黃色畫面。

    江畔不懂什麼信息素,只條件反射性聞到屋裡的味道就莫名奇妙的渾身燥熱難耐。

    這屋裡的味道像催//情//劑一樣,不能待。

    江畔顧不上多想,扛起見月朝屋外跑,卻因雙腿一軟,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啃泥。

    見月:「……?」

    我是造了什麼孽。

    江畔:「……」

    我不是故意的。

    江畔的精神已經開始恍惚,渾身沒勁,極其饑渴,似乎只有做那種事才能緩解。

    見月也好不到哪裡去,本身就是發//情//期,而半小時前她喝的那杯咖啡里又加了催//情的東西,身體難受的厲害,急需Alpha的安撫。

    屋裡的味道越來越濃,江畔皺了皺眉頭,聞個味道就性//奮,太可怕了。

    用盡最後的力氣,連滾帶爬的像是拽死豬那樣把見月弄出了這間屋子。

    隨便找了間屋子,江畔把見月放到床上,她累變態了,只想做齷齪事。

    真是造孽!

    穿越就穿越,為什麼整個人穿的這麼不正經?

    江畔百思不得其解,更讓納悶的是,新換的這間屋子也充滿了雨後泥土的清新味以及一種不知名極具誘惑力的香味。

    她痴迷的聞了聞,有些上頭。

    江畔轉頭對見月說:「這是什麼香水?味道真好聞。」

    話音落地,看向見月,她心裡一個咯噔。

    儘管知道,小說世界裡的主角們,全是傾國傾城,要不然都不好意思當主角。

    但真面對面的目睹一個絕色主角,江畔的身體已經先一步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

    但見月似乎比她更迫不及待,發//情//期的Omega急需和ALpha結合,除非有抑制劑,否則她會一直發熱致死。

    「好熱,」見月顫著音發出一聲輕喘,強壓抑著欲望,「去拿抑制劑。」

    從生理上來講,發情期的Omega釋放出信息素讓Alpha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只想跟Omega滾床單。

    江畔哪裡還有力氣去拿抑制劑,再者,她已經沒辦法回憶劇情線里的任何內容,抑制劑到底什麼樣她記不起。

    她一邊強撐著身體想要站起身,一邊緊緊咬著下嘴唇強壓那份驚濤駭浪般的欲望,可還未站起身就又跌坐了回去。

    隨之而來的是一具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來。

    江畔一僵,心跳快到要從嗓子眼蹦出來。

    她死死抓住床沿,竭力的穩住亂掉的氣息。

    見月抱住了江畔,意願非常明顯。

    江畔抓著床沿的手微微發抖。

    見月香香軟軟的趴在江畔肩頭,顯然已經已經失去了清醒意識。

    鼻翼間噴出的熱氣,輕輕拂過江畔的脖間,讓她渾身戰慄。

    見月肌//膚//白皙,體溫炙熱,皮骨美麗,眼神迷人,就連烏黑的髮絲都透著誘惑,加上信息素散發出勾人的味道。

    江畔不由感嘆,真不愧是主角,就這麼看著就已經被勾了魂奪了魄。

    即使還存留最後一絲理智,卻也知道,此刻,她就像一塊放在砧板上的魚肉。

    見月柔軟的雙唇貼了上來……

    江畔:「……」

    是她主動的,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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