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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3:42:35 作者: 十里長堤
蕭時之:「雪雪在生氣。」
白浮雪靠在欄杆上,笑得明艷動人,「臣妾氣什麼了?」
蕭時之手撐在欄杆上把,白浮雪困在小小的一個角落,呼吸間是好聞的桂花香味。
面紅耳赤,粉紅色一路延伸到了鎖骨和衣襟中。
蕭時之聲音悶悶:「你在氣朕關你禁足。」
蕭時之將小美人逼在角落裡,手指輕輕拂過小美人的肩膀,惹得這人在寒風中一陣瑟縮。
明媚好看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帶著饒有趣味的捉弄。
白浮雪:「縱我不往,子寧不來?臣妾雖被關著,陛下卻主動來看臣妾,臣妾也不算是被禁足了。」
白浮雪笑著雙手攀上蕭時之的肩膀,圈在女皇陛下的脖子上,氣息糾纏在一塊兒。
白浮雪親了親她柔軟發紅的耳垂,「畢竟臣妾只是陛下養在籠子裡的一隻金絲雀。」
蕭時之呼吸一窒,眼眸暗沉,「雀雀。」
蕭時之情之所動,手指不輕不重地按在白浮雪的腿上,
而後者整個身子都趴在她身上,喉嚨里發出的貓叫是聲音。
白浮雪嬌氣的把她推開,「別鬧,還沒吃晚飯呢。」
蕭時之含住白浮雪的耳垂,用牙齒輕輕磨著已經發紅的耳廓,
「不是沒有晚膳麼,先吃你。」
白浮雪用力把人給推開,臉上帶著羞憤的紅暈,轉身小跑到廚房,端來了一碗熱湯圓。
芝麻餡的小湯圓,一個個白白胖胖漂浮在白瓷碗中。
惹得站在樹梢上的大貓貓喵喵嗚直叫。
白浮雪臉上閃過羞澀,「現在太晚了,吃肉類不好消化,陛下吃些清淡的。」
熱騰騰的湯圓煮的恰到好處,雪白的糯米皮一戳就破,裡面流淌出滾燙的芝麻內陷。
甜甜的芝麻味覆蓋在舌尖上,一路絲滑,流入食道,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蕭時之一口一個湯圓,口味比現代的速凍湯圓要好上不止一倍,用料非常紮實,芝麻湯圓里混進了花生碎湯圓,牙齒將花生碎磨開,把味道釋放的淋漓盡致。
蕭時之驚喜:「朕還以為晚上會沒吃的。」
白浮雪笑眯眯地坐在她對面,暖黃色的燭火,把小美人的漂亮容貌暈染的更加完美無瑕。
她說:「陛下心裡有臣妾,臣妾的心裡何嘗沒有陛下?」
蕭時之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整個人像極了蒸汽機,臉頓時變紅了。
她想放下勺子,不顧一切的將小美人按在懷裡,親的喘不過氣,想把清純表白的小美人欺負到哭都哭不出來。
而理智阻止了這一切,讓蕭時之一口一口將白瓷碗中的湯圓全部吃掉。
蕭時之沙啞道:「過幾日帶你出宮去玩,總是悶在宮裡多沒意思。」
白浮雪坐在欄杆上晃蕩著雙足,金鈴鐺聲叮叮噹噹,讓人不可抑制地將視線落在那漂亮的玉足上。
想要親吻,想要啃咬。
白浮雪:「臣妾在禁足呢。」
蕭時之眉目深深道:「所以只有咱們兩個人去。」
……
為了能夠騰出空子去玩,蕭時之幾乎是每天不眠不休的工作,就連晚上都很少去珠鏡殿用晚飯。
李德全:「陛下,馬場已經準備好了。」
蕭時之按了按眉心,批完最後一個奏摺,見完最後一個大臣,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
外頭已經是月升中天,就連李德全都昏昏欲睡了。
蕭時之:「明日是白浮雪的生辰,可有人說要大辦?」
李德全:「回稟陛下,後宮眾人見淑妃娘娘被禁足於宮中,便無人再來提起此事。」
李德全琢磨著聖上的心思說,「皇后娘娘近來一直閉門謝客,主動反省自身,不去管後宮中的紛紛擾擾,自然也未提起為娘娘慶生之事。」
蕭時之翻看著獵場的報告,心想著總不能讓白浮雪一直都在後宮裡癱著。
得出去透透風。
李德全:「陛下,奴才有一事,不知當問不當問。」
蕭時之側頭看了一眼,一直跟在身旁的太監總管。
知道不當問就閉嘴,這人說話彎彎繞繞,比大臣還要煩。
蕭時之忙完一切後心情倒好,轉動著無名指上雪雪贈送的戒指,「說。」
李德全:「娘娘在先帝時期便是喜歡奢華排場,每逢慶生宴會必然要弄得全城皆知,耗費金銀珠寶不勝其數,陛下若只在娘娘去獵場捕獵,娘娘……」會喜歡嗎?
蕭時之:「……」
蕭時之認真且自信道:「白浮雪說只要和朕在一起,一切都很開心。」
李德全聞言一愣,無奈道:「陛下說的是。」
天底下哪個女子和女皇陛下在一起不開心?
……
次日一早,不用上早朝,一輛馬車緩緩駛出了宮門。
白浮雪躺在馬車內,昏昏欲睡,身上裹著皮毛毯子靠在蕭時之的肩膀上,精緻的下巴惹人憐愛。
蕭時之心臟不可抑制地急速跳動,秋風中腦門上急出了汗珠。
白浮雪這般長期養在深宮中的人會喜歡騎馬嗎?
之前去南邊巡查,從未見過白浮雪騎馬。
蕭時之此刻像極了,面對考試的學生,不清楚出題人的思路,更不清楚能否獲得理想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