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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3:42:35 作者: 十里長堤
我老婆怎麼還沒來找我……
是不是去勾搭別人了?
沒有把小女朋友等到,卻把李德全給等來了。
蕭時之幽怨,「你來幹什麼?」
李德全:「奴才可是擔心死您了!這外頭鬧哄哄的,萬一驚擾了您,奴才一萬個腦袋都不夠砍。」
蕭時之望著即將開來的花車,若不出意外,上面是名動京城的花魁軟軟姑娘。
軟軟姑娘的名頭就算在宮裡也能聽到一二。
不知多少世家弟子文人墨客,為之一擲千金。
有的就算散盡家財也要見上一面。
蕭時之輕挑著眉頭,眼中閃過一抹蔑視。
白浮雪在先帝時期,被譽為大夏朝第一美人。
和白浮雪相比,那什麼軟軟姑娘,能價值幾何?
李德全憂心的心臟病都快犯了,「娘娘呢?奴才怎麼沒見到娘娘?」
要是娘娘出事,不說陛下就是白家人也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蕭時之背影有些蕭瑟:「不知道,她……她還不來找朕。」
花魁車靠近,最上頭的女子名動京城,光腳站在一面鼓上跳舞。
鼓點清脆咚咚作響,美人的腳踝上綁了一串金鈴鐺。
輕薄的紗裙隨著動作飛舞,若隱若現地遮蓋住白皙嫩滑的肌膚。
只見那大鼓上的美人眸光流轉,落到了坐在橋上的黑衣公子眼裡。
一個飛吻,是心臟猛烈的跳動聲。
……
白浮雪站在整個花車最耀眼的地方,身上穿著花魁軟軟的衣服。
花魁軟軟坐在花車裡面,捂著嘴輕笑。
「你家小姐長得真好看,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好看。」
松蘿是又驚又怕,不敢說出自家小姐的真實身份,一個勁的點頭。
小丫鬟都快要被嚇哭了。
娘娘可是陛下的妃子!怎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跳舞?!
被陛下發現了,浸豬籠都算是輕的。
軟軟花魁打趣道:「馬上快到拋花環節了,快把這籃子花給她。」
一籃子裡有各色的花朵,不是真花,而是用絨花做成的假花,每個的工藝都堪比宮裡。
有玉簪花,月季花,菊花,凌霄花,泛著昂貴的蠶絲光澤。
若不是軟軟花魁親自置辦的,別人可沒那麼大的財力。
松蘿小跑著去到花車前,雙手把花籃子奉上。
白浮雪穿著西域風情的舞娘服,坐在一面大鼓上,朝著下面目不轉睛欣賞的行人招手。
美人注目,不論是男的還是女的,沒一個能夠拒絕。
白浮雪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格格不入的黑衣公子。
蕭時之將長發設成了馬尾,露出了那凌厲的下顎線,一雙鳳眼,高高揚起晦暗不明地看著她。
白浮雪笑容更甚,用口型道:我找到你了。
旁邊侍女喧囂,「到了花魁姑娘撒花的環節,若是有哪位能得到姑娘的凌霄花,便能有幸入姑娘的閨房一同飲茶。」
白浮雪雙手提著輕飄飄的花籃子,頭上珠翠響叮噹,紅唇輕輕揚著,睫毛如撲閃的蝴蝶,朝蕭時之比了一個wink。
白浮雪淺笑道:「松蘿,你快看那位公子長得好生俊俏,也不知家中是否有妻子?」
松蘿只遠遠看了一眼那黑衣公子,整個人都快要嚇傻了。
「您!您別忘了身份!」
這若是被陛下看到,這日子該怎麼過!
白浮雪拋下玉簪花,下面人頭哄搶。
蕭時之周圍隔開了一道真空地帶,仰頭瞧著花車上風華艷絕的女子。
白浮雪站在花車邊緣,將籃子中的別的絨花撒下,手中最後一朵是橙黃赤紅的凌霄花。
襯托手指更加瑩潤潔白。
人群中的蕭時之口乾舌燥,僵硬地咽了一口唾沫。
心臟劇烈顫動,她想要立刻上去,把小女朋友摟入懷中,不給任何人去看,腳下卻牢牢固定在原地。
花車的女子腳踩在花車邊緣,凌霄花在手中飛舞翻動著。
勾動著所有人的視線。
他們不知道白浮雪是誰,只知道比軟軟花魁更好看!
風姿艷絕無雙,不似人間之物。
這天仙似的美人雙臂展開,無聲道:接住我。
蕭時之本能地張開雙臂,緊接著西域美人撲入懷中。
蕭時之把小美人打橫抱起,幽暗的眼眸中浸潤了萬盞燈火,和懷中人的笑意。
白浮雪將凌霄花簪入蕭時之的髮絲中,「給你」
人群喧囂沸騰,瞧著這黑衣公子抱得美人歸。
周邊路人正要探究過去,只見不論是美人還是公子在原地直接消失。
一抬頭看,花車上站著眼熟的軟軟花魁。
剛剛的艷絕美人仿佛只是一個幻影。
一處無人的橋邊,白浮雪親吻著蕭時之的臉頰,「我贏了,我找到你了。」
晚風吹動兩位女子翻動的髮絲,氣氛纏綿到了極致。
蕭時之嗓音沙啞:「嗯。」
白浮雪指了指蕭時之發間的凌霄花,「你是我的入幕之賓。」
蕭時之貪婪嗅著她頸間香味,道:「朕有錢,不知姑娘一晚上多少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