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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3:42:35 作者: 十里長堤
    她身上穿著的宮裝,早已沾上的酒水,在跌跌撞撞的走路中變得衣衫不整,髮絲也被樹枝給勾亂了。

    黑暗不見五指,和亮如白晝的宮殿恍惚不是一個世界的。

    身後的宮女聲音有些害怕,壓著嗓子說:「娘娘,就在前面了。」

    白浮雪眼睛迷糊,喝了酒的她,腦子似乎很不好。

    只想找一個地方趕緊躺下。

    推開咯吱作響的木門,面前是個簡單鋪了被褥的小床。

    床上已經躺了一個女子了,衣服被扒開,眼睛裡濕漉漉的,不知道被餵了什麼藥。

    白浮雪身體裡一股一股熱氣上涌,渾身燥熱不堪,她跌跌撞撞坐在床邊,仔細一看才發覺這床上的女子是那好看的領舞姐姐。

    她難受的扒開衣服,癱軟在了白浮雪身上。

    「熱,我好熱……」

    大片的雪白讓白浮雪瞬間酒醒了。

    就在她辨認出來的瞬間,木門被人從外面鎖上。

    室內春色瀰漫,室外是趕來捉姦的眾人。

    穢亂後宮,其罪當誅九族。

    第16章

    白浮雪在狹小的木頭房間裡,只覺得呼吸困難。

    懷中的那個漂亮姑娘直往她的脖子裡鑽。

    白浮雪強撐著最後一絲清明,把人給推開。

    她整個人熱的都快要融化了,每吐出一口白氣,身上的燥熱就增加一分。

    白浮雪倒在床榻上,難受得喉嚨里發出了嗚咽聲。

    好熱,好窒息,身上的衣服好礙事。

    白浮雪把身上多餘的配飾給扯開,她耳朵貼在床上,能聽到外面靠近的腳步聲。

    白浮雪罵了一句髒話,用牙齒咬破手腕來保持理智。

    整個廢舊的宮殿裡,都充斥著一股子好聞的女子香味。

    就在白浮雪的理智命懸一線時,她聞到了一絲極為熟悉的味道。

    是迦南香……白浮雪眯起混沌的眸子抬頭看去,遙遙瞧見那人穿著繡滿了金龍的衣裳。

    白浮雪軟倒在她懷裡,沙啞又委屈道:「陛下……」

    小美人的漂亮圓潤的肩頭顯露在蕭時之眼中,繚亂的髮絲傾覆其上,殷紅的雙唇張合著,在等待親吻。

    蕭時之眼眸暗了暗,「你現在喝醉了。」

    白浮雪:「酒里加了料,我好難受。」

    蕭時之身上還帶著外面夜風的冰涼,摸上去舒服極了。

    白浮雪一見到蕭時之,心裡下意識便安了,自顧自地將衣裳徹底解開,在蕭時之面前,一件一件地脫下。

    春光乍泄,在酒精的作用下,白浮雪身上,全部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白浮雪又嬌又軟的趴在蕭時之身上,氣吐如蘭:

    「陛下,後宮那些個妃子都說臣妾狐媚惑主,可臣妾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就被她們口誅筆伐,實在是委屈的很。」

    白浮雪邊說著,那好看的桃花眼中水光流轉,是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蕭時之咽下一口唾沫,把人摟得更緊了。

    白浮雪巧笑倩兮,「陛下,這次臣妾真的想要勾引您,讓您好好解一解著熱氣。」

    白浮雪張開雙臂勾在蕭時之的脖子上,雪白的脖頸互相磨蹭。

    跟在蕭時之後面的暗衛,很有眼力見地把這房間中多餘的那女子給拖了出去。

    整個破舊的宮殿裡活色生香,女子身上特有的香味,比陳年佳釀還要醉人。

    蕭時之悶哼一聲,「不要咬我脖子。」

    白浮雪:「那你咬我一下。」

    蕭時之真的去咬了,在白浮雪漂亮如天鵝般的脖子上留下了引人遐想的牙印。

    ……

    蕭時之回到夜宴上,皇后已經抓著帕子,心神不寧。

    皇后小心問道:「酒過三巡,陛下可要先回後宮歇息?」

    皇后溫柔大氣的拍拍蕭時之的手背,「陛下莫貪杯了。」

    蕭時之:「皇后可還見到白妃?」

    蕭時之的視線落在了邊上那空落落的座椅上,夜宴歌舞喧天,只有那空位讓人心發慌。

    蕭時之慵懶的眯起眼睛,顯然是個被餵飽了的模樣。

    她不著痕跡的將領口往上拉了一下,掩蓋住那小美人狠狠咬的那一口。

    皇后微微勾起嘴角,語氣卻很擔憂:「大概白妹妹喝醉了,正在園子中散步,若陛下想見她,不如同臣妾一起去後面走走?」

    皇后小心地觀察蕭時之眼中是否有醉意,心裡眉底底望了一眼肅親王。

    肅親王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皇后妹妹,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他側頭看了一眼,喝的酣暢淋漓的白年勇,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白家唯一一個嫡女,為先皇寵妃,先皇死後,淪為當今聖上的後宮,白大將軍府上若說沒有一點怨氣那是不可能的,若現在他們唯一的女兒酒後穢亂後宮,和一不知名的舞女廝混在一起,白家又該如何?

    蕭時之起身,被皇后牽著從宮殿離開。

    天上的那一輪明月亮的嚇人,照耀著樹影重重。

    皇后淺笑著說:「臣妾的妹妹剛好到了二八年華,明年選秀便可以入宮了,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皇后不著痕跡地又補充了一句,「臣妾的妹妹自小長在閨閣之中,未見過生人,是再純潔不過的了。」

    若說在酒宴上,蕭時之還有些微醺,現在涼風一吹已經徹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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