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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3:35:38 作者: 九皇叔/昨夜未歸
那年,貴妃誕下藍眸公主,本以是不祥之兆,群臣諫議刺死,先帝不決時,荊州之地挖出玉石祥瑞。欽天監卻道公主是的福星,不過三日,與西夏抵抗的前線傳來捷報。
簾幔起伏間,眼前閃過陰影,體內暫緩的火熱又湧上來,她咬牙望著小皇帝:「你要怎樣?」
「我不碰,你莫要再罵了。」聲音很輕,像是敗下陣來,小皇帝坐在榻沿,周遭無聲,只聽見元喬粗重的呼吸聲。
元喬緊緊扣住自己襟口,指尖刺入柔嫩的肌膚,閉眼縫隙里透出小皇帝挺直的背影,如若坐在朝堂上,聽群臣議事,再是肅然正經不過。
反是她衣衫不整,面紅耳熱,今日的宮裝如若火焰般纏繞在身上,她緊緊壓制著自己。
她強自忍受著,讓自己的呼吸聲變輕,唇角蔓延出點滴的血腥味,腦海里的熱浪衝擊而來,幾乎喪失自己的意志。
小皇帝正經地坐著,目不斜視,只袖口裡的雙手緊緊搭在膝蓋上,她聽著身後的呼吸聲,簾外的人還沒有走開。
她生起厭惡的心思,半晌後,袖口處微微顫動,不需想,就知是什麼。她回身,唇角勾起冷笑,「大長公主忍不住了嗎?」
一句話讓元喬跌入深淵,扣住她手腕,那股冰冷侵入腦海。
望著雲中君般高潔的雲喬,皎若雲月,不惹纖塵,遺世而獨立。眼下如明珠蒙塵,露出的脆弱與誘惑,讓人慾罷不能。
元莞不是懵懂之人,看著她唇角上的嫣紅,欺霜賽雪的肌膚,如白釉,她恍惚動了,徐徐靠過去。
她是皇帝,政權卻在旁人手中,受人桎梏,何嘗不是屈辱。她親政幾月,諸事依舊困難,每每欲要決斷時,朝臣都會問一句:「大長公主以為如何?」
她才是皇帝,早就親政,為何要問大長公主。
望著眼前被藥力控制的人,她抿唇,欺壓過去。
元喬的衣裳極為精緻,也將冰晶玉潔的身體包裹得嚴實,只用眼睛,是看不到的,她伸手去碰,元喬沒有拒絕,人的意志再強,哪裡比得過藥力。
元喬攀附上她的手,急欲渴求,小皇帝猛地醒悟過來。大長公主再美,也是毒蠍心腸,她要的不是這些色.欲,她要的是她手中的權力,要的是朝堂上的人脈。
她穩定好心神,不被榻上的人誘惑,欲起身,得見元喬眸子水潤嬌媚,她低聲嘲諷:「名節、你不要了嗎?」
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傳至簾外。
小皇帝諷刺,讓身處熱火的元喬無法體會,她猛地咬住唇角,無力又奢望著地仰視著小皇帝。
莘國大長公主因政事而耽誤自己的親事,是人盡皆知的事,小皇帝從小就知,年長她七八歲的姑母親事艱難。
艱難至今,都未能嫁人。
眼見著元喬羞憤,她卻極為快活,孩子氣揚起眉梢,「你若不要,我就成全你。」
話語惡毒,說過就後悔了,想起元喬貞烈的性子,明日醒來,必會與她不罷休。
她對元喬,是畏懼的。
元喬僵持著身子,忍得難受,烈.火焚燒,卻不肯露出一絲聲音,偏偏這般隱忍,落在小皇帝眼裡,又是十足的誘惑。
她顫抖間,一雙晶瑩剔透的耳墜,就像明光一眼折射進小皇帝的眼中,小皇帝冷笑道:「我替你除了她。」
簾里的聲響傳至簾外,窸窸窣窣,像極了脫衣。
小皇帝除下她的耳墜,握於手中,粼粼光色,恰顯出了元喬高潔的品性,她握住就不肯放了。
「你好似很熱……」小皇帝似有了鼓舞般,伸手去解開元喬腰間的如意結。元喬性子潔淨,衣裳都是毫無褶皺,精緻非凡。
小皇帝解了許久,手指打解,那枚如意結都是完好無損的。那股藥力似感染,也令她燥熱不堪,她瞧過一眼,從腰間掏出匕首,刺啦一聲,將衣裳直接劃開。
聲音聽來,似亟不可待。
劃開後,小皇帝就後悔了,紗衣單薄,她看見了不該看的景色。
元喬不知,只覺得些許暢快,低低的聲音自唇角溢出,她握著小皇帝的手不放,似要做些什麼,才讓自己好受。
身體從未有過這般火熱,十分敏感,光是解開衣裳,就覺得舒服了些。
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拉扯得小皇帝無法動彈,乾澀的唇角在她臉頰上摩挲,小皇帝心口的火熱躥入口間。
她非不懂事之人,見元喬情難自製,她大著膽子,親向她的鬢髮、唇角,卻不敢落在唇角上,她看著幾滴血澤,心中燒起不甘的怒火。
她想讓她,聽她的話,望著猩紅之色,心裡燃燒了蠢蠢欲動的火苗。
不甘在此時達到頂峰,她想羞辱她,卻做不到。
簾內人影起伏,聲音嘈雜。
燒著之後,外間的人就離開了,小皇帝耳朵尖,聽到腳步聲後,腦海里神經鬆懈下來,看著冰肌玉骨,唇角抿得很深。
元喬已在親吻中失去意志,臉色通紅,似晚霞。小皇帝側開身子,將她衣裳復又穿好。
她並未再去碰元喬。
她似是難受極了,小皇帝不忍心,反握住她的手,「你、你忍忍。」元喬不知,反順著她的手臂想去抱抱她。
小皇帝知此時難受,又不可去喚宮人去取水,被她看得也是坐立不住,反伸手抱住,強勢道:「你再動,就真要的要後悔了,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