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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25:41 作者: 不可一世的甜文殺手
    「應該翻不起什麼大風浪,你們先去忙吧。」

    撂下這句話,季岑拿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搭在臂彎里,牽著小仔,先一步下班。

    路過一家花店時,他讓司機停車。

    「姑丈,你要給姑姑買花嗎?」

    小仔好奇地將頭探出車窗,季岑回頭看著他,點了點頭:

    「嗯,不能輸給你。」

    望衍之小朋友不情願地嘟了嘟嘴巴,萬一姑丈買的花比他的漂亮,姑姑是不是就注意不到他的花了。

    在看到姑丈手裡一大捧鮮艷欲滴的紅玫瑰時,他的小臉徹底垮了下來。

    弗洛伊德玫瑰,是小九最喜歡的玫瑰品種。

    他把店裡剩餘的全買了,恰好是101支。

    梧桐匯是豪宅中的豪宅。

    占地面積千平,泳池,花園,馬場,健身房,球場一應俱全。

    當初結婚的時候季岑還特意吩咐裝了一個電影院和美容院,還請了專門的皮膚管理團隊。

    因為望舒和沒有關注網絡資訊的習慣,所以網絡上正在愈演愈烈的風波也吹不到這裡。

    在把宴會布置整體委託出去後,她閒適地窩在二樓的書房裡,和華盛影娛的營運長商量關於兩個公司合併後的資源分配問題。

    在業內,港信影視曾連續好多年被媒體戲稱為望家父子的後宮。

    當紅的女星要麼是她父親的情人,要麼是她大哥的女伴,影視資源分配極為不合理。

    而華盛這邊,基本上靠業績分配資源,有實績的明星擁有優先挑選劇本的權力。

    她看了半天財報,一頭霧水,眼前的一串串數字把她繞的頭暈眼花。

    真不知道季岑怎麼忍受天天看這些東西還看得津津有味的!

    正當她逼著自己,看得頭昏腦漲時,一陣汽車的引擎聲響起,她將平板放在一邊,抬眼往院子裡看去。

    黑色的邁巴赫正緩緩駛過環島噴泉,車在地上停車位停穩後,一大一小先後從車上下來。

    是季岑。

    她推開窗戶,探頭朝正往主宅走的男人嬌聲喊道:

    「老公!小仔!」

    「姑姑!」

    望衍之沖二樓晃了晃手裡的玫瑰。

    下午四點的太陽光線已經變得十分柔和,灑在人身上為其鍍上了一層薄薄的淺金色輕紗。

    季岑的心在女人聲音響起的那刻變得柔軟,他抬眼,和從二樓探出的那顆小腦袋的主人對視。

    眸光瀲灩,唇紅齒白,巴掌大的臉盈滿笑意。

    這是再簡單不過的場景,妻子喚了聲下班的丈夫。

    可在他心裡,這卻是夢寐以求的場景。

    直到這一刻,他才有一種真實感,小九真的是他的妻子。

    許是居家,女人穿的十分隨意,寬鬆的長款T,下半身失蹤,兩條細白的腿垂在吊椅邊緣,晃來晃去,奶金色的長髮隨意紮成一個丸子,蓬鬆慵懶。

    看起來倒像是個剛畢業的小姑娘,皮膚又白又嫩,仿佛一碰就能出水。

    旋即他又意識到,小九今年還沒有24歲,可不就是個小姑娘。

    可他馬上要三十了。

    第48章 未想要她哄

    「你們回來的好早呀!」

    望舒和歪著腦袋坐在那裡,左手接過小仔的單支玫瑰,右手捧過季岑的大束玫瑰。

    「嗯,小仔說想你了,剛好今天沒什麼工作。」

    季岑揉了揉女人的腦袋,手掌離開時,還不忘捏了把晃來晃去的小丸子,引得她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嬌嗔著這是她好不容易才紮好的小丸子,不許碰亂了。

    「姑姑,我想去游泳可以嗎?」

    望衍之覺得自己站在姑姑和姑丈中間,好亮好亮。

    「可以呀,我讓克斯里和傭人陪你去。」

    等小仔被帶走後,季岑往前走了幾步,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女人T恤的領口有些大,微微彎腰時,他能將裡面的風景一覽無餘。

    如果不是小仔早上過來,按照慣例,他上班前,他們是要在床上糾纏一番的。

    望舒和把玫瑰放在地上後,伸了個懶腰,衣服往上跑,露出雪白的腿根。

    「好累呀,我看了半天的財報,什麼都看不懂。」

    她撲進男人懷裡,仰著那張雪白漂亮的小臉,慘兮兮地同他撒嬌。

    「去書房,我教你。」

    話落,季岑雙臂微微用力,將黏在他懷裡的人抱起,姿勢和抱小仔的一模一樣。

    「bb,你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

    「啊?好像是吧,你記得嗎?」

    他當然記得,但不是根據日期推算的,而是根據她對他的迎合度。

    生理期前一周,她在床上格外好說話,他也能稍稍放縱一下。

    「嗯,我記著日期,應該是快到了。」

    財報看沒看望舒和已經記不清了,她只記得自己像張煎餅,被翻來覆去地烙。

    時不時還要被塗一些沙拉醬。

    「老公,你好像只泰迪......」

    被清洗乾淨的望舒和裹著薄被坐在床上,看著拿著吹風機往這邊走的季岑,癟著小嘴瓮聲瓮氣地抱怨。

    季岑眼皮輕抬,看向床上小小的一團,金髮微濕,雪膚透著淡粉,像被情慾浸染的妖精,漂亮極了。

    望舒和歪著頭和他對視,瑩潤飽滿的唇揚起恰如其分的弧度,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男人眸色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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