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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25:41 作者: 不可一世的甜文殺手
    「沒有要離婚。」

    也不能現在離婚,那個私生子也沒醒過來,最重要的交易也沒有達成。

    她不再掙扎,乖乖由他抱著,季岑卻沒打算就此放過她。

    他知道,不想離婚理由有很多,但唯獨不是因為愛他。

    溫水煮青蛙策略已經不適用了,是該強勢一點了。

    他懲罰性地咬了咬她的粉唇,沉聲道:

    「那以後不許再去住酒店了。」

    第28章 死而復生的私生子

    望舒和的雜誌拍攝計劃被一通來自瑞士醫院的電話打亂。

    雜誌主編和品牌主理人都是她在哥大讀書時認識的朋友,知道她有急事後,將雜誌拍攝時間推遲了兩周。

    「好,我馬上到。」

    說完這句話,她迅速掛斷電話,沒有通知任何人,買了下午晚上直飛瑞士的機票,只身前往蘇黎世。

    一名渾身是傷的男人躺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里,偌大的病房外,是醫護人員凌亂的腳步聲和刻意放輕的談話聲,主治醫生在打完一通電話後,神情漸漸染上凝重。

    飛機穿梭在萬里高空,望舒和坐在頭等艙里,看著外面漆黑如墨的天空,空姐甜美的聲音響在耳畔,詢問她需不需要什麼服務。

    現在是凌晨兩點,她卻沒有絲毫入睡的意願,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藥,那瓶能讓她迅速入睡的藥。

    「謝謝,不需要。」

    望舒和柔聲拒絕空姐。

    長達十三個小時的飛行結束,望舒和坐在車上,揉著脹痛的太陽穴,吩咐司機開往她名下的一家私人醫院。

    拉維斯私立醫院,是奶奶悄悄送給她的成人禮。

    蘇澤西意識甦醒後,第一感覺就是痛,鑽心刺骨的痛,仿佛身體被碾碎又重組,挨了好一會,他才勉強能睜開眼,看著白得刺眼的天花板,他意識到自己這是在醫院。

    他沒有被車撞死嗎,有人救了他?

    「嘶——」

    他試圖挪動胳膊起身,卻被剜心的痛制止,不過幾秒,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

    「恭喜。」

    柔和清甜的聲音在寂靜的病房裡響起,緊接著,是高跟鞋落在地板上清脆的啪嗒聲。

    蘇澤西偏頭,一抹倩影映入眼帘,露台漆黑一片,今夜連月光都沒有。

    「他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你從鬼門關里救回來,你想好怎麼報答我了嗎?」

    話落,女人邁著優雅的步伐,施施然移動到他病床前的沙發上。

    蘇澤西定定地望著金髮雪膚,明眸善睞的女人,望舒和,港城眾星捧月的小公主。

    淡雅的香水味和清冽的菸草味混合在一起,在他周身的空氣里發酵,蘇澤西的視線最終定在女人夾煙的手指。

    骨肉均勻,纖細嬌嫩,塗著裸色指甲油,但這雙手的主人顯然更加嬌貴。

    「是你救了我?」

    長時間未說話的喉嚨發出的聲音如同破鑼一般,艱澀難聽。

    蘇澤西說完,有些羞赧地微微偏頭。

    病房裡沒有菸灰缸,望舒和將星火明滅的菸頭扔在地上,高跟鞋尖輕抬,微微用力將其碾滅。

    然後壓著裙擺,坐在沙發上,打量著渾身被包裹成木乃伊的男人,紅唇翕張,目光清冷,不疾不徐道:

    「說起來,你也是我弟弟,不是嗎?」

    冠冕堂皇中夾雜著調侃諷刺,似敲打也似提醒他,要記住自己私生子的身份。

    「你救了我,為什麼?」

    蘇澤西又問了一遍,這次,語氣篤定。

    「呃......你知道。」

    望舒和聳了一下肩膀,十指交叉,掌心自胸前朝外推,黑白分明的眼珠轉了轉,俏皮地眨了下眼睛,歪頭勾著瀲灩的紅唇道:

    「我阿姐很喜歡你。」

    她又換了一個理由,不再故意提起他私生子的身份讓他難堪,但明眸里赤裸裸的嘲諷卻仍刺痛了他的雙眼。

    望家人的骨子裡都一樣惡劣,蘇澤西暗暗咬牙。

    女人的表情無辜稚雅,像是不諳世事,天真純情的小公主,又像是真的心地善良,聖母心爆表的天使。

    但她能在他醒來的第一時間出現在這個監獄似的病房,就足以證明天使皮下的惡魔心靈。

    之前在做關於望家人的功課時,關於這位眾星捧月的小公主,他調查的最少。

    一來是因為她嫁人了,對他進入望家爭財產構不成任何威脅。

    二來是因為她小公主,不諳世事的形象經過媒體的渲染已經深入人心,讓公眾對她是望家這個大染缸里最特殊的存在深信不疑。

    他也不例外。

    但現在看來,是他預判有誤。

    「come on(拜託),講實話吧!」

    蘇澤西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正在用她那張世界上罕見的漂亮皮囊,來掩飾她和望家人一樣,黑掉的心。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什麼需要她惦記,甚至大費周折,不惜任何代價把他轉移到瑞士治療,哦不軟禁。

    牆上瑞士的國旗提示著他,他一時半會回不了國了。

    「OK,呃......」

    望舒和蔥白的指尖輕點著下巴,欲蓋彌彰道:

    「坦白來講,我們是兄妹,不是嗎?」

    她又重複著最初的話,但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你想要我手裡董事會的投票權,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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