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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25:41 作者: 不可一世的甜文殺手
    「我知啦,Cathy人很好呢!」

    「哎呀,你好煩,我要告訴爸爸媽媽奶奶還有小八!」

    小八是她在港城的家裡養得一隻博美,很溫順,唯獨會對著望澤和狂吠,還咬過他一口。

    從此,她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哥開始怕狗。

    「囉嗦死啦,你自己去和季岑講嘛,幹嘛非要我當傳話筒。」

    望舒和對二哥這種見一個愛一個的行為嗤之以鼻。

    那端不知說了什麼,她扭了扭身體,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哼哼著繼續諷刺道:

    「是你喜歡他身邊的秘書,又不是我,我講有什麼用嘛!」

    更何況,他們上次的通話並不愉快。

    算一算時間,他們得有一周沒有聯繫了。

    不知對面又說了什麼,女人緊皺的眉頭逐漸舒展開,眉梢染上笑意:

    「好,那說定,我幫你提的話,明年所有高定你買單嘍!」

    她一年在高定上花的錢,少說上千萬。

    既然有人願意當這個冤大頭,那就隨他去嘍!

    最近這幾天,她白天一邊去忙藝術館的事情,要和設計師敲定圖紙,另一邊還要時刻和品牌方接洽關於下半年巴黎大秀的秀場布置事項。

    談判的地點恰好就在酒店旁邊的一棟寫字樓里。

    她忙得團團轉,索性就在套房長住,還把東西搬過來了不少。

    出差歸來的季岑,看著略微有些空蕩的衣帽間,微微仰頭,聳兀的喉結幾番滾動,他扯了扯微緊的領帶,自嘲地笑了笑。

    這是真要和他離婚了?

    洗過澡,他躺在床上,看著波光粼粼的天花板,嘴裡咬了支沒有點燃的女士香菸,玫瑰薄荷味道的,香氣柔和清雅,和小妻子的氣質很像。

    管家輕敲房門,詢問是否需要準備晚餐,給出否定的回答後,他抬起手,凝著無名指上的婚戒看了許久,直到眼睛酸痛,他才微微闔眼。

    月亮西沉,男人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隱沒在暗處。

    而另一邊,望舒和想再次靠藥物入眠時,發現藥吃完了。

    但梧桐匯的主臥還有一瓶。

    於是為了自己的睡眠,她毫不猶豫地起身下床,拿起車鑰匙,自己開車回家。

    別墅只亮著夜燈,傭人已經休息,看到玄關處放著還未來得及收納好的皮鞋,望舒和意識到,季岑回來了。

    她刻意放輕腳步,輕輕推開主臥的門。

    獨守空房的季岑早就聽到響動。

    輕盈的腳步聲,刻意壓低的吞咽聲,以及上床時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聲音。

    等到身邊的位置往下陷時,他抿了抿唇,終於忍不住出聲問:

    「這麼晚回來,怎麼不讓我過去接你?」

    耳旁忽地響起熟悉的男聲,望舒和輕輕掀開被子的動作一頓,逃避般地含糊不清地道:

    「唔......太晚啦,不想打擾你休息嘛!」

    說完,她像條靈活順滑的魚兒,迅速鑽進被子裡,只留一顆小腦袋外面。

    「你還知道已經很晚了?」

    他很想生氣,冷下臉。

    但翻過身後,看著面前那張無辜純媚的小臉。

    還沒他巴掌大,卻生的精緻又漂亮,讓人只看著她,便什麼氣也生不出來了。

    來日方長,放養了這麼多年,收網也不急於這一時。

    「嗯呀,你知我最近在忙藝術館的事情,有時候會忙到很晚~」

    她撒嬌般地湊上去吻他的下巴,說話的聲音像是喊了塊蜜糖,又嬌又嗲又甜:

    「老公,我好中意你嘛,你出差這麼久,好久都沒有抱著我睡覺,我好想你的,你抱抱我嘛!」

    說罷,她鑽入男人的懷裡,雙臂環著他的脖頸,仰著臉笑著同她對視。

    季岑知道,他又輸了,認命般地回抱著她,輕吻著她的臉蛋。

    只要她想,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能把一個冷心冷情的人哄得團團轉。

    他早就見識過了別的男人為她瘋魔的樣子不是嗎?

    「必須靠藥物才能睡著嗎?」

    這個小騙子,回來無非一個原因,藥吃完了。

    話題拋出去,像是石沉大海,久久得不到回應。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浪花翻過來,將那塊石頭帶上岸。

    比海更深幽深不見底的是季岑的目光,望舒和看著他,目光閃爍,不自在地支支吾吾道:

    「也不是啦,喝酒也可以。」

    兩人似乎達成了一種默契,都沒有去提那通不愉快的電話。

    良久的沉默過後,回應她的是男人落在她腰上,乾燥溫熱的大掌,察覺到男人的下一步動作,她陡然想到,避孕針過期了,家裡也沒有套。

    季岑聽了後,輕笑了一聲,嚇唬她:

    「那正好,我們生個孩子怎麼樣?」

    望著女人眼底的震驚,他揉她腦袋:

    「小九這是高興地說不出話了嗎?」

    被嚇得脊背僵硬的望舒和反應過來後,努力從男人的懷裡退出來,不斷往床邊挪去,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態度。

    季岑今天存了心要嚇嚇她,憑藉著男女力量差異,將她重新扯入懷中。

    鋪天蓋地的吻幾乎要將她淹沒,她扭著身子拒絕,卻抵不過男人的溫柔攻勢。

    在結束時,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方面是生理反應,一方面是心裡憋屈,她咬著男人的肩膀,嗚咽著哭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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