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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25:41 作者: 不可一世的甜文殺手
    季岑將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子撐在她上方,將她禁錮在方寸天地之間。

    目光灼熱的盯著那張粉光若膩的小臉,奶金色的長捲髮鋪滿了整個枕頭,將女人的臉襯得愈發小。

    一個漂亮到極點的混血兒。

    香、 軟、甜、柔,是望舒和給人的直白感受。

    微嘟的花瓣唇泛著瀲灩的水光,上面有晚安唇蜜,睡覺用來護唇的,水蜜桃味,咬一口就能爆汁。

    季岑不再克制,俯身,吻下去。

    因為兩人的鼻樑太高,他只能微微偏頭,確保接吻的體驗感達到最佳。

    但,他剛敷上女人柔軟香甜的唇,一陣清脆的手機猝然響起,打碎了一室的旎旋。

    望舒和眨了眨眼,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示意他先去接電話。

    好事被打斷,季岑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是哪個不想活了的,現在打電話過來?

    他煩躁地側身躺在床上,將女人溫軟的身子摟入懷中,空著的那條長臂一伸,撈過響個不停的手機。

    看到來電提示,他想立刻掛斷,但懷裡的女人猝然出聲道:

    「啊,應該是你的情婦吧,剛剛你在洗澡時我替你接了。」

    女人的聲音似乎有些懊惱:

    「我本來想等你洗完澡出來就告訴你的,但是我給忘了,她好像有急事,你快接呀。」

    圓潤明亮的貓眼微垂,瓷白的臉頰鼓了鼓。

    似乎是在懊惱自己的記性為何這麼差。

    第16章 坦誠

    造型獨特,極具設計感的吊燈散著柔和的白光。

    挑高的拱形落地窗還未被窗簾遮擋,清凌凌的月光在空中和綽約的燈光交匯,暈出一朵朵光斑。

    「什麼情婦?」

    季岑本來要接電話的動作一頓,將手機握在手裡。

    望舒和翻了個身,離開他的懷抱,雙臂撐在床上,雙手捧著臉,雪白的小腿在空中踢來踢去,笑嘻嘻地說道:

    「是你的情婦呀,她喊你哥哥,應該是的吧?」

    說著,她頓住,黛眉微皺,似是仔細想了一下,才又補充道:

    「我爸爸和哥哥們的情婦,都是這麼喊他們的,我接到過很多她們的電話,沒差啦~」

    話剛說完,漂亮的小臉上旋即又揚起沒心沒肺,天真爛漫的笑容。

    那嬌艷明媚,如春日陽光般的笑容,落入男人的眼底,竟變成刺眼的紅。

    季岑凝著女人,沉聲一字一句道:

    「小九,我不是你爸爸,和你哥哥也不一樣,我沒有情婦,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小九是望舒和的小名。

    男人的嗓音平和,似是在陳述一件既定的事實,聽不出任何喜怒。

    說罷,他接通即將自動掛斷的電話。

    還特意開了揚聲器,又故意將電話貼在妻子耳邊。

    舒和奇怪地眨了眨眼,想推開,但手臂被男人禁錮著,聽著對面已經傳出窸窸窣窣的電流聲,她只能驚慌地用嘴型無聲說道:

    「為什麼放在我耳邊?」

    季岑面無表情,嗓音冷然地說道:

    「證明我的清白。」

    話音剛落,一道驚喜的女聲隨著電話的接通,在寂靜偌大的臥室里響起:

    「阿岑哥!」

    聞言季岑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挑眉望著滿臉不情願的小妻子,似笑非笑的表情似是在說:

    你看,哪有喊哥哥的?

    望舒和不服氣地瞪了一眼季岑,像只發怒的小奶貓,不滿地嘟了嘟粉唇。

    這個女人在搞什麼!

    明明對著她的時候說的是「那麻煩阿岑哥哥洗完澡以後讓他回個電話」,怎麼到了現在,話里居然少說了一個哥!

    搞得好像她栽贓他一樣!

    看到妻子像只發怒的小奶貓,季岑眉目柔和了幾許,冷白的指骨輕輕捏了捏她鼓鼓的臉頰,將手機放在枕側,專心抱著她,對著那端不急不慢地回道:

    「叫我季先生就好,什麼事?」

    對面似是因為男人冷漠的語氣沉默了一瞬。

    很快,她又接著說,語氣有些委屈和小心翼翼:

    「一起吃飯你還記得嗎?」

    男人的語氣疏離又冷漠,女人的語氣從驚喜到委屈。

    望舒和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頃刻間便腦補出了一場郎有情,妾有意,奈何被正房當場捉姦,男方只能故作冷漠的狗血大戲。

    她將身體往男人那邊移了幾分,想近距離觀看,誰知這竟給了對方欺身而上的機會。

    不過一秒鐘,兩人又恢復成了最初的姿勢。

    季岑目光灼灼地盯著身下眸光閃爍,滿臉嬌俏笑意的妻子,懲罰性地咬了一下她飽滿的唇,示意她不許腦補一些有的沒的。

    那端的女人似是久等不到回答,又踟躇道:

    「伯母說,我......」

    還未等女人說完,季岑直接打斷,毫不留情地否認:

    「我只記得要和我媽一起吃飯,你去不去和我無關。你這麼晚打電話,我妻子會誤會。」

    說完,不等對方回答,他乾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聽到了,沒有情婦,不要給我扣這麼大的帽子。」

    季岑的爸媽在他五歲那年就已經離婚。

    季岑將手機放回床頭,繼續解釋:

    「她就是沈清,我和你提到過,我媽朋友的女兒,我放暑假過去會碰到她,但僅限於普通朋友的關係,沒有曖昧,沒有的情意,不許亂想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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