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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25:41 作者: 不可一世的甜文殺手
唔......是她送給季岑的。
女人臉色酡紅,神色迷離,渾身散發著屬於精釀桃花酒的香味,像是被泡在桃花酒的中的桃花妖,美得驚心動魄。
嫣紅的花瓣唇微張,呼吸間吐出香甜的氣息。
「你身上的香水味道好好聞。」
她說,季岑薄唇微勾,這他在飛機上特意噴的。
季岑一直都知道,他的妻子屬於精緻到骨子裡的名媛,對著裝和妝容以及生活細節的要求極高。
譬如,今天派對的主題是「薔薇和玫瑰」。
所以她特意穿了條及臀的白色絲綢抹胸花苞裙,修長筆直的雙腿被白色的絲襪包裹,沒有穿鞋,扎著公主頭,天鵝頸上繫著一條黑色的絲帶。
伶仃精緻的鎖骨上掃著蜜色高光,修剪圓潤的手指甲上塗著裸色指甲油。
簡直漂亮、精緻,嬌貴到了極點。
說來奇怪,他從小的生長環境決定了他會遇到各種形形色色的名媛,以往他只覺得疲憊,厭煩。
但對著望舒和,只有悸動。
季岑就算看到自己的妻子一萬次,也能精準地回憶起當時一眼心動,心跳加速,渾身血液沸騰的灼熱感。
那是最原始的欲望,世人稱之為樸素的愛欲。
「今天玩得開心嗎?」
季岑拇指輕輕摩挲著女人軟嫩的臉頰,低聲詢問。
化了妝的望舒和少了幾分稚嫩嬌純,多了幾分嬌媚勾人。
塗著唇蜜的唇瓣,飽滿得就像一顆水蜜桃,嫩得一咬就能爆汁。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呀?」
答非所問,嗓音嬌軟甜嗲,聽得季岑心尖一陣發麻。
得,這是真醉了。
他的妻子很會撒嬌,或者是天生就是這幅愛嬌的模樣。
季岑湊上去輕吻她的臉蛋,柔情地溫聲道:
「不是你喊著老公救我嗎?所以我回來救你了。」
——
又是一陣穿堂的和煦春風,將女人那頭柔順的奶金色長髮吹得紛飛,連同身上極短的花瓣裙都被吹得飛揚。
浸著玫瑰香的發尾掃在他臉上,像跟羽毛掃在心尖。
季岑看著臉頰酡紅,水眸迷離的妻子,心道這又該是喝了多少。
他用另一隻手將她的裙擺壓下,回頭看了眼程馳。
被一直忽略到現在的程馳,程馳心領神會地恭敬喊道:
「太太。」
望舒和酒意被喊得散去了幾分,這才發現還有第三個人在場。
她從季岑肩膀上探出頭。
習慣性地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笑意盈盈,無比自然地同程馳打招呼:
「程秘書你好呀!」
然後又強撐著醉意,象徵性地問了一句:
「你們是剛下班嗎?」
下班?
程馳驀地想到在飛機上老闆提起太太在等他回家時,臉上一閃而過的笑意。
他以為太太是知曉老闆行程的。
但現在,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
由於位置的問題,他看不清老闆此時此刻的神色,只能硬著頭皮誠實回答:
「太太,我和老闆剛從紐約出差回來。」
他更想說,我們上周剛在瑞士剛見過,他提起過老闆和他是在紐約出差。
「哦,我記起來了,你們去了一個月是嗎?」
「太太,是兩周。」
程馳牽強地笑了笑,他心知肚明,太太不關心老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其實也正是他作為一個旁觀者,覺得老闆的婚姻的奇妙之處。
你說太太愛老闆嗎?
這樣旁若無人的親密和熟練的撒嬌,肯定是甜蜜夫妻之間才會有的互動。
但又一想,太太的愛好像也僅限於此。
她絲毫不關心老闆的個人生活,經常不打招呼就出去旅行好幾個月,老闆千里迢迢追過去,結果到地方撲了個空是常有的事情。
如果老闆不主動打電話,兩人能半年不聯繫,這根本不像是夫妻之間的相處。
反觀老闆呢,雖是季家太子爺,呼風喚雨,但在生活中,算不上多奢靡。
但對著太太,經常是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珠寶眼都不眨買好幾套。
聽說太太結束旅行結束,又馬不停蹄地從紐約趕回來,這是愛吧。
但平時和太太相處,又顯得過於沉默寡言,最起碼在他看來是這樣。
總之就是奇怪,奇怪極了!
望舒和絲毫沒有作為妻子不關心丈夫的愧疚感,反而故作悲傷地垂下圓潤的貓眼,淒淒說道:
「啊,那一定是我太想念老公了,所以覺得度日如年。」
任誰都能聽出這是一句俏皮話,語氣里儘是肆意與嬌俏,哪有愧疚啊!
說罷,望舒和還用雙手捧著季岑那張清俊的臉,在他臉頰很狠狠地吻了一下。
「我真的好想你啦!」
豆沙色甜膩的口紅印在男人冷白的膚色上格外淫靡,不知名的情緒在他的眼底翻湧。
男人通身的禁慾感被這個唇印破壞掉,被欲望包裹著的猛獸隱有破籠而出之勢。
望舒和的美貌具有極強的攻擊性,做起旁若無人親密之事信手拈來。
程馳看著太太肆無忌憚地親吻老闆,微紅著臉低下頭。
他又有些羨慕老闆這個已婚男人,太太真的好漂亮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