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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1:43:20 作者: 與我道三安
琴酒挑眉,另一隻手捏了捏飛鳥律的發梢,不緊不慢的,「你不喜歡嗎?」
之前他去逼問貝爾摩德有關於迦納這兩三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過得怎麼樣、又為什麼要離開並躲著他時。
貝爾摩德笑眯眯地規避開了所有問題的要點,用那一副神秘主義者的姿態把信息捂得死死的,哪怕他拿出伯/萊/塔都只是淡定的搖頭說,飛鳥律不希望他知道。
不過像是怕琴酒忍不住,貝爾摩德還是暗戳戳透露了一些小細節。
……比如什麼,如果話語更直白、更浪漫一些,迦納會承受不住臉紅?
當時的酒吧里,貝爾摩德笑吟吟的,語氣里充斥著令琴酒討厭的故作玄虛,「琴酒。」
「不得不說,如果是你的話。」
女人慢悠悠的開口,帶著明目張胆的慫恿和看好戲的意味,「哪怕你稍微收一收你的性格,試圖去和那個FBI一樣,稍微……」
她言盡於此,但是意味深長的笑容明晃晃的說明了未盡之意。
金髮女人晃了晃酒杯,笑得曖昧,「……那還有什麼是問不出來的呢?」
就算迦納那小傢伙不想回答。
但是露出的情緒破綻也足以讓topkiller推斷出大概了。
琴酒當時對這嗤之以鼻,只覺得貝爾摩德就是想藏著消息,所以拿一些有的沒的來糊弄他。
topkiller冷靜思考了一下後,也假裝被糊弄過去。
畢竟貝爾摩德這個態度,肯定是迦納事先和貝爾摩德再三強調過的,要不然貝爾摩德也不至於一點東西都不說。
按照他那麼多年的了解,迦納躲成這樣,要不就是有所謀劃,要麼就是做了什麼事情過於心虛。
他之前一直有耐心慢慢等,一是因為琴酒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二是他也想看看迦納想做什麼。
他原先以為迦納是斷絕了和組織內所有人的關係,結果最近才發現,不是這樣。
貝爾摩德那副仿佛什麼都知道、那種來回在自己面前晃悠的樣子……真是令人,很不爽啊。
甚至連波本那小子都似乎對於迦納知道一些東西的樣子,上一次他第一次和迦納以「潘海利根」的身份見面時,就是波本送過來的吧。
哈。
想到第一次見「潘海利根」,那個時候琴酒因為一下子就想到了這個代號的由來,暫時沒有去思考其他細節,但是現在。
琴酒眯了眯眼,攝人心魄的墨綠濃郁至極。
……沒記錯的話,之前組織里負責和潘海利根對接的,一直是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那一天,是謊稱自己臨時有事,所以才換了他過去對接,畢竟潘海利根在那位先生眼中,還是一個比較重要的人物。
琴酒若有所思。
——貝爾摩德是特意讓他過去見迦納的。
而迦納當時的反應,很明顯,貝爾摩德是完全沒有告訴他的。
……是什麼促使貝爾摩德做出了這種決定?
琴酒眼光一向沒有出錯,他看的很分明,雖然貝爾摩德和潘海利根表現的非常之隱晦,但是恰巧琴酒對於這兩個人都可謂是了解的不少。
所以只是稍微觀察片刻,就發現了,貝爾摩德和潘海利根之間的相處,雖然看上去稀鬆平常就像普通的……夥伴。
但實際上,二人之間,地位更高一點的會是潘海利根。
這就有意思了。
琴酒垂眸,孤狼的目光看似像落雪般冰涼,但接觸時卻會發現灼熱得燙人。
飛鳥律微微側頭,
抹了一把臉。
帶著輕微的事情超脫預料的煩躁,和一絲不知道如何收場的鬱悶,順手撩起劉海,摘下銀邊眼鏡。
驚艷的五官沒有遮蓋的露出,金色的眼睛裡銳意逼人,讓人心頭滾燙。
飛鳥律頓了頓,思考了一下應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說起。
琴酒握著飛鳥律的手微微用力,他垂眸,隱藏在黑禮帽下的半邊臉看不清情緒。
「那兩個警察?」琴酒開口。
既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口,那麼就從這最顯而易見的兩個警察身上開始說吧。
「……怎麼認識的?」
飛鳥律用手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瞥了對面那兩人一眼,「你們應該知道吧?自己回答。」
松田陣平and萩原研二:「?」
他們默默對視了一眼。
——理論上來講,他們的確是空白的二周目,應該什麼都不知道才對吧?
——那飛鳥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發現彈幕了?不應該啊。
白金髮青年一看就知道那兩人在想什麼,有些無話可說:「我不蠢。」
他只是現在腦子不太清醒,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智商斷崖下跌了。
在這兩個人經歷了突然被拽回到過去的事情後,飛鳥律有在暗中觀察過他們的反應。
——那兩個人都破綻都那麼明顯了,時不時交換的眼神,私底下默默的小動作,有些不太對勁的神情……
都在明晃晃的告訴飛鳥律:他們已經知道了一些原本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飛鳥律勾了勾唇,好整以暇的準備聽聽這兩人怎麼說。
——畢竟他也不清楚這兩人現在摸索到了什麼地步。
松田陣平目光漂移了一瞬。
他以為這一場是飛鳥律的坦白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