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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1:43:20 作者: 與我道三安
而萩原研二那邊則是迷茫中又帶著震驚。
——什麼,這個世界居然不是柯學的?
這種明顯不科學的彈幕居然能出現?
還有彈幕里的消息是真的嗎?
一周目這種聽上去很遊戲化的詞語,也是真實發生的??
然而在稍稍整理冷靜了一番後,松田陣平能推出來的東西,萩原研二隻是少了些信息,但是也能從蛛絲馬跡中找出來一些微小的關鍵信息。
——比如,他和松田,本都應該因為炸彈案件而死去。
而此時此刻,因為松田陣平比萩原研二先看到彈幕許久,所以推斷出來的東西自然也多許多,心境也不大相同。
他抿了抿唇,剛要開口說什麼,就看到彈幕再一次不停閃爍。
【不過琴爺男友力爆棚hhhw,看著他抱著飛鳥我瞬間安心了】
【畢竟琴爺雖然看上去凶的一批(雖然實際上也是這樣),但是他對飛鳥真的沒話說。】
【這門親事麻麻同意了——小飛鳥你要好好的啊——】
【哎,如果小飛鳥當年沒有去警校,而是一直和琴酒待在一起,會不會一切都不一樣……】
松田陣平驟然僵住。
萩原研二也看到了,但由於信息的缺失並不能推出太多,所以只是暗暗把彈幕內容記在心裡,然後朝著琴酒那邊揚了揚下巴,思索了一下,還是開口道,
「不過那位先生?你懷裡的先生是身體不舒服嗎?」萩原研二笑眯眯的,「這邊醫護人員都已經到了,救護車也就在附近……」
琴酒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有些煩躁的嘖了一聲。
他之前也沒有經歷過這種非科學的事情。
雖然確定世界線肯定會讓他們重新回去,但是不知道具體回去的時間。
琴酒眯了眯眼。
他和迦納世直接身體就過來了,所以這個世界應當也有他們二人的存在。
要是被發現了,他很清楚自己難纏的性格,所以組織名下的醫療場所是不能去的。
而常規的醫療場所,他目前倒是沒有任何身份證明相關,雖然可以造假證,但是需要一定時間。
想到這裡,琴酒抱著飛鳥律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他很清楚懷裡之人脆皮的身體。
topkiller多年行走於里世界,自己是舔著鮮血走過來的,對於基礎的醫療措施和相關知識倒是很熟練。
雖然從經驗上他可以判斷,迦納知識由於過度疲倦加上情緒波動過大,再加上那個純白空間的影響,所以導致的昏厥,但是相關的養身體的東西他現在都沒有。
迦納這小鬼嬌貴得要死,他不敢拿他的身體去賭。
萩原研二善於觀察人的面部表情,捕捉到了琴酒一閃而過的情緒。
喲。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
看來這看上去就像一個壞人的小子,對於飛鳥好像還是比較在乎的。
萩原研二忽然回想起了之前,燒烤店裡的案件,有些喝醉了的飛鳥律說出來的話。
——「我有愛人。」雖然是過去式。
當時他們都只是起鬨,不太相信。
現在一想——
萩原研二認認真真的把琴酒上下打量了一遍。
如果這人的確一直和飛鳥一起長大的話,時間也對得上。
「愛人」這種性別不明確的稱呼,也對的上。
萩原研二:哦豁。
同樣,在燒烤店的那天,通過彈幕知道飛鳥有個男朋友被稱為「琴爺」的松田陣平:。。。
哦豁。
松田陣平勉強稍微放下對這個看上去就像壞人的人的成見,決定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一時之間,淒涼地躺在地上的炸彈犯,反而成為了在場幾人眼裡不重要的存在。
琴酒沒理松田陣平臉上有些豐富的微表情,只是淡淡垂眸看了腳下的炸彈犯一眼,不動聲色的用巧勁又用力踩了一腳,
「啊——啊——!!」
炸彈犯現在只能發出痛苦的□□。
頂著旁邊幾個警官警惕的目光,琴酒嗤笑一聲,慢悠悠的收回腿,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警察……」
殺手嗓音薄涼,不怎麼在意的踢了踢地上的炸彈犯:「犯人。」
琴酒往後退了一步,示意這幾個警察把地上的人拉走。
「不過犯人不是我抓的。」琴酒按著寥寥無幾的耐心,低頭,「是他抓的。」
因為迦納很在意這次事件,所以琴酒才捨得解釋一下。
旁邊的一個警官開口,謹慎的問道:「那能麻煩先生和我們做一個筆錄嗎?」
警官頓了頓,「您的……愛人?」
警官開口試探道,見琴酒默認的態度,舒了口氣,「救護車就在附近,可以趁這個時間幫您的愛人做一下檢查。」
態度莫名恭敬。
主要是這個銀髮男人的氣場太強,總感覺不好好說話下一秒對方就能從黑大衣里掏出一把槍——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屏息凝神的等著琴酒的回答。
琴酒瞥了那個警官一眼,莫名有些煩躁,「行。」
殺手淡淡道,「我就在救護車旁邊做筆錄。」
琴酒雖然表面上看上去平靜無波,但是身體的肌肉始終都是緊繃的,沒有鬆懈過一瞬。
就像是草原上看上去懶洋洋打盹的獅子,看上去在漫不經心的和獵物周旋,但是隨時可以給出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