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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1:43:20 作者: 與我道三安
就在伏特加腦海風暴時,會議室的門被裡面的琴酒打開。
「沒事。」銀髮殺手聲音冷淡,但聽上去卻帶著莫名愉悅的情緒,「讓他走。」
「大哥,不需要……」伏特加猶豫了一下,還是朝自己的脖子比劃了一下,暗示著某種血腥的含義,「解決掉嗎?」
「……暫時不用。」琴酒沒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只是敷衍了一下伏特加,「計劃有變,我會回去和BOSS稟報。」
「好的,大哥。」伏特加應道,識趣的不再提起這個方面的話題。
反正大哥都這麼說了,大哥心中一定有數!!
而被伏特加認為心中有數的琴酒此時正在回想著剛剛的畫面。
「你在躲我。」他聽到自己說,「——為什麼?」
面具已然被摘下,動態視力極好的殺手自然是捕捉到了懷裡扣著的人一瞬間門縮緊的瞳孔。
殺手低笑一聲,扣著對方手腕的力度不自覺的加大了些許。
「你被我抓到了。」琴酒不緊不慢地開口,聲音裡帶著一貫的冷靜,「你躲不掉了。」
冰冷的槍口抬起,從胸口一直遊走到對方的脖頸,墨綠色的眼睛不放過對方面容上任何情緒波動,「所以,告訴我。」
「為什麼?」
而飛鳥律在對方最初的逼問下沒控制住,稍稍泄露了一點自身的情緒,但很快便消失得無隱無蹤。
面容昳麗的青年只是輕輕勾唇,掙脫被對方扣起來的手,一隻手握住了對方手裡的伯.萊.塔。
白皙而骨節分明的手不由分說的握上殺手漆黑的槍,在琴酒沒有反抗的默認下很快便反客為主,平時被殺手精心保養著的伯.萊.塔被隨意的丟到一邊,坐在會議室的桌子上的青年借著琴酒的手臂微微直起身,扯住對方的衣領,輕輕往下一拉,兩人的面容便挨得極近。
「想知道為什麼?」暗金色的眸子直接撞進一片墨綠的晦澀中,飛鳥律舔了舔唇,笑得肆意,「自己找。」
琴酒眯了眯眼,墨綠色的眼睛裡深沉得可怕。
他看著現在仍然沒有絲毫收斂的人,語氣不明:「哦?」
飛鳥律看似遊刃有餘的對著琴酒,手指卻沒忍住微微蜷縮了一瞬。
他怎麼可能會和對方說真相。
琴酒估計一照面就把他認出來了……嘖,自己要是編一些謊言,對方估計也一下就能看出來。
就算沒看出來,慌亂之下的說辭也經不起嚴密的考驗。
所以還不如就不說,真真假假才是最能糊弄人的。
琴酒一時間門沒有再多說話。
他既然問到這個地步,青年明明內心已經發慫了仍然絲毫不透露任何口風,這個情況倒是有些罕見了。
自己找嗎?
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飛鳥律細細描摹著琴酒的眉眼,默不作聲的鬆了一口氣。
糊弄過去了,還好,還好。
琴酒看著懷裡很明顯放鬆了些許的人,輕笑一聲,卻帶著危險的意味。
「等等,Gin,你……!」
剩下的話語被盡數咽回喉中,殺手的親吻兇猛而強硬,不給人任何反應的機會,唇舌幾乎是輕而易舉的攻略進對方的城池,讓另一方毫無絲毫抵抗之力的繳械投降。
這個吻漫長而激烈,臨結束時,琴酒咬了咬對方的唇瓣,帶著很明顯的占有欲。
潘海利根……還有從彈幕里看到的那一聲「阿娜達」。
呵。
飛鳥律有些吃痛的吸了一口氣,想把撐在上面的人推開,然而從來都是腦力工作者的迦納怎麼可能敵得過身為to
pkiller的琴酒。
鎖骨處,一個鮮明的咬痕浮現,隱隱能看得到血珠。
琴酒勾了勾唇,眉眼舒展了些許,帶著槍繭的手慢條斯理的為對方重新系上襯衣的紐扣。
殺手自然知道這個行為可以稱得上是幼稚,但是沒關係。
留一個印記,讓對方記著不要浪過頭了。
「飛鳥律。」琴酒很少會喊對方真實的姓名。
他不知道對方所謂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但是直覺告訴他那一定不是小事,甚至是很危險的。
「——原因,我會找到。」
殺手平靜無波的聲音想起,他向來不怎麼擅長表達。
他會找到答案。
所以,不要再躲著他。
而在迦納離開酒店一段時間門後,已然重新坐上保時捷356A的琴酒又一次看到了那些字幕的發言。
【嗚嗚嗚嗚我好恨,我本來想看著小飛鳥翻車後琴爺怎麼收拾(重音)的,結果咔的一下給爺整黑屏了】
【琴爺怎麼這麼快就出現在車上了……我本來以為都黑屏了,怎麼著也得】
【但是▇▇剛剛不是發聲明了嗎,說這裡沒有出現任何脖子以下的畫面……為什麼不能播啊!!!】
【為什麼不能播啊!!!讓爺看!爺要隨份子錢的!!】
【反正都不能看,那還不如發生一些脖子以下的事情(幽幽)】
琴酒:「……」
這些彈幕想的還挺多。
想看?
做夢。
不過……琴酒皺了皺眉,思索了一瞬。
這些彈幕的出現,會不會和迦納的原因,有所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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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經過昨天的事情後,飛鳥律理直氣壯的沒有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