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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1:43:20 作者: 與我道三安
應該沒有出什麼差錯。
基爾也不動聲色地捏了捏掌心。
怎麼回事……難道是臥底的工作出了些紕漏?
連一向暴躁而不怎麼掩飾自己情緒的基安蒂都在掃視了一圈周圍後,「嘁」了一聲,也默不作聲的把玩著手裡的槍。
她雖然衝動,但也不是傻,這種古怪的氣氛下,她還是能察覺到不對而選擇沉默的。
「噗,」見到場景一時之間陷入沉寂,在一旁一直在看好戲的貝爾摩德忍不住笑出聲,手裡還故意慢慢的把玩著剛剛那個「女警官」的□□,「哈哈哈哈。」
對于貝爾摩德而言,在這種場合發出毫不掩飾的笑聲,已經是她此時心情非常愉悅的表現了。
風靡全球的大明星對著酒館內的工作人員拋了個媚眼,「來一杯canari。」
因為Cana(迦納)嚴格意義上來講並不是一種酒,當時那位先生給飛鳥律這個代號更多的是一種極為特殊的地位象徵,所以以前在他們點自己的酒名時,貝爾摩德往往默認會給對方點一杯canari(可奈麗)。
畢竟發音和其中蘊含的某些意思,都合適極了。
canari,一個聽上去非常可愛的酒名,酒精含量不高,15°左右,一般來說銷售時的標語都是——少女微醺版甜渣黨必備利口酒。
只能說是和迦納在傳聞里的形象非常不符合的一款酒了。
貝爾摩德眼神不自覺的游離了一瞬,腦海里閃過剛剛裹著毯子、眼梢帶紅的小可憐樣子的飛鳥律。
嘛,雖然知道是對方目前選擇的偽裝形象,但是……
金髮女人的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canari,不作為酒名,在單純的法語釋義中,可是有著「金絲雀」的意思呢。
「貝爾摩德。」琴酒露出一抹帶著諷刺的笑,聲音冷得仿佛能掉冰渣,「你在找死嗎。」
美艷的女人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輕抿一口對她而言仿佛是飲料的canari,「Gin,不要把私人的情緒帶到工作上來。」
「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貝爾摩德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很明顯的幸災樂禍,「無能狂怒,這個詞語用來形容真是太合適不過了。」
回應她的是伯.萊.塔毫不留情上膛的聲音。
「Well,」她認輸似的舉了舉手,此時心情極為愉悅的女人非常痛快的止住嘴,畢竟玩笑開過頭了也不好,「Mybad.」
「所以,琴酒。」在旁邊從兩人的對話里琢磨出了什麼的波本面上帶著絲毫不為所動的笑容,語氣里卻帶上了逼真的冷意,「你把我們叫過來,就是因為你所謂的私人情緒?」
他絲毫不掩飾地冷笑出聲:「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琴酒,你最好有個合理的解釋。」
蘇格蘭也配合著開口,狙擊手冷淡的聲音里含著不耐:「還有事嗎?沒事我先走了。」
波本坐在吧檯的椅子上,昏暗的燈光和側臉的角度讓他一半臉隱藏在黑暗中:「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是什麼讓你……這樣?」
他非常巧妙的停頓了一下,然後聲音里染上凜冽的殺意,「是有老鼠嗎?還是……」
安室透思索了一瞬,面上勾起嘲諷的笑,不動聲色地試探道:「琴酒你的任務失敗了?」
基安蒂:「哈?」
憋了那麼久的狙擊手終於忍不住了,一張嘴叭叭就開始不停地輸出:「真的假的?琴酒你任務失敗了?誰啊??」
貝爾摩德吹了一聲漂亮的口哨:「哈,這麼說好像也說得通。」
科恩還是默著一張臉,基爾渾身緊繃的肌肉悄然放鬆了些許。
不過下一秒,銀髮殺手平靜而冰冷的嗓音卻又讓在場的三個臥底心裡一緊:「你們之中有臥底。」
貝爾摩德晃著酒杯,紅唇微勾,「oh,真是令人忍不住回憶的詢問方式。Gin,你以前應該很少有機會這樣面對臥底。」
女人饒有興致的開口,在場的人都默默屏息,「畢竟以前那個人在的話,」
「——應當已經看出來誰是臥底了吧。」
琴酒冷哼一聲,卻竟然沒有說出什麼反對的話。
在場的臥底頓時呼吸一窒,各有思量。
……什麼意思?已經看出來誰是臥底?
那個人,指的是誰?
基爾一雙美眸冷凝下來,主持人的聲音清晰而利落:「什麼意思。」
「你懷疑我們之中有人是臥底?」基爾微微一頓,保持著一位正常的組織人員此時應有的反應,「那個人又是誰?」
貝爾摩德聲音壓的極低,宛如情人間的呢喃:「sweetie,別著急。」
「雖然組織里知道他存在的人不多,但是你們應當也或多或少聽說過一些。」
三年前琴酒畢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的——「就算是叛逃,又怎樣?」
基安蒂倒是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三年前那個叛逃但是組織沒有追殺的?」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一暗,腦海里飛快閃過相關情報。
那個時間點,他當時剛好不在東京這邊做任務,所以這件當時在組織里鬧的沸沸揚揚的事情他了解的不多。
畢竟那個人經過他後續暗地的調查,發現對方在組織里存在的痕跡實在是太淺,要不是三年前那一場轟轟烈烈的叛逃,順便炸了組織好幾個重要的基地,他甚至都懷疑對方是否真實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