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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頁

2023-08-28 23:24:04 作者: 哇不拉幾
    「你也躺下休息休息吧。」左輕道。

    她相信肖揚的為人,再說,她下那麼重的手,再讓他躺地板上也不合適。

    房間裡只有一張大床,左輕劃了一條三八線,裹緊了被子。

    肖揚實在頭疼,也不想挪動,點點頭,「謝謝輕輕體貼,你放心,我絕不靠近你半分,等我休息好了,立馬帶你去醫院。」

    去醫院就不必了,她知道自己的情況,肖揚估計是極其不舒服,話音剛落就睡了過去。

    左輕皺著眉,也強迫自己睡著……

    而外面,於蘭雅見兩人一直沒出來,冷笑一聲。

    這一夜過去,不知道江池胤會怎麼誤會兩人。

    她要不要把人喊來呢。

    正這麼想著,人就來了,不過不是江池胤,而是江夫人。

    江夫人聽說左輕和肖揚在一起喝酒,寒著臉便過來。

    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喝酒本來就誤事,在左輕沒懷孕之前她做什麼她都得好好盯著。

    可人一到,就被左輕的母親攔住了去路。

    左輕剛和母親相認,江夫人也帶了些尊重,「於夫人,我來找左輕。」

    張荷維持著表面的和善,以為這個於蘭雅,也是如左輕一樣的人。

    誰知於蘭雅張口便驚人,「江夫人,你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年輕人喝點酒做什麼事難免,你這時候進去多尷尬。」

    這話里的深意和曖昧不言而喻,張荷當場就怒了,「於夫人,他們怎麼能做這種事!」

    說著就要去阻攔,於蘭雅哪能讓她成功,她故意道,「江夫人這話就不對了,他們互相喜歡對方,為什麼不能,今晚是小輕特意安排的,她還說肖揚這段時間對她很照顧,她都不知道怎麼答謝。」

    於蘭雅一邊觀察張荷的表情,一邊造謠,「肖揚這孩子我也喜歡,若是能讓他和小輕在一起,以後我就不必擔心了。」

    「好在小輕也懂事,說不如以身相許,她早就想和肖揚在一起。」

    「感情這種事講究你情我願,小輕既然有這個意思,並且主動做這種事,江夫人就不要強人所難了。」

    於蘭雅句句誅心,幾乎每句話都往張荷的心窩子上戳。

    什麼叫你情我願,敢情左輕一邊吊著江池胤,一邊和肖揚曖昧不清?

    以前她看左輕不怎麼搭理肖揚,以為是真的對他沒意思,可現在她母親都承認了,兩人還在一個房間裡,還不清楚嗎?

    張荷怒了,她真是瞎了眼,竟然覺得左輕會聽她的話和江池胤在一起。

    於蘭雅看她很恨的表情,心底暗暗一笑。

    「池胤,你等等我,或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

    恰好柳韻和江池胤也匆匆趕到,看江池胤風雨欲來的陰翳表情,大概也猜到了幾分。

    不過看到江夫人,他有些驚訝,「母親,你怎麼在這?」

    張荷面色冷冷,甩袖道,「你說我怎麼在這?」

    簡單一句話就讓江池胤眸色更加陰沉,他看著緊閉的房間,內心深處好像有一團火,越燒越旺。

    他重重踹下去,砰地一聲,門分裂兩半,房間的場景一覽無餘。

    床上的兩人,一個噁心的皺著眉只覺得難受,一個頭暈到渾身力氣都沒有,怎麼也不可能做那種荒唐事。

    可躺在一張床上,平添了幾分想像。

    左輕被這動靜嚇了一跳,她忍著噁心起身,看到堵在門口的一眾人,難受勁被嚇的全然不見。

    「你們怎麼來了?」她問。

    肖揚聽到動靜,也迷迷糊糊起來,可礙於力氣沒恢復,剛起身就倒在左輕身上。

    左輕想推他,可自己都顧不住,哪還教訓他。

    「看來是我打擾了你們的好事!」江池胤聲音幽幽傳來,猶如冬日刺骨的冷風鑽到心裡,刺的渾身冰涼。

    「沒有!」她忙道。

    可這解釋蒼白無力,人只會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而且柳韻還在一旁煽風點火,「輕姐真是忙啊,一晚上換一個人,不知道明晚是誰?」

    江池胤抽動著腮幫子,森寒陰翳問道,「你就這麼喜歡爬男人的床?」

    本來還想辯解的左輕猶如被人淋頭潑了一盆冷水,她怔怔看著江池胤,一臉不可思議。

    他說什麼?

    男人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隨手拿起地上的衣服,毫不留情地扔到她臉上,「你不覺得噁心嗎?穿件衣服吧。」

    第142章 秘密被發現了

    莫大的羞辱和諷刺讓她無比心寒,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他當做這種人。

    「你就這麼看我嗎?」

    「不然呢?」

    男人冷如冰霜的態度說明了一切,哪怕她現在想解釋,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是啊,他哪裡相信過自己,自己在他眼裡,不一直是這樣的人嗎?

    於蘭雅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暗道計劃完成得天衣無縫,不過為了看起來更真實些,她撲倒左輕身邊,一副拼死護著她的樣子。

    「江公子,小輕不是這種人,請你不要這麼污衊她。」

    江池胤本就對於蘭雅厭惡至極,這位冒牌的母親,不知道背後藏著什麼陰謀詭計。

    「我留著你一條命,不代表你有資格在我面前說話。」

    他對於蘭雅幾近刻薄羞辱的言語讓左輕怒從心中起,「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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