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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頁

2023-08-28 23:24:04 作者: 哇不拉幾
    也是,以江池胤睚眥必報的性格,她怎麼能輕易離開。

    可只有柳韻看的清楚,什麼以身還債,分明就是找藉口把左輕留在身邊,都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了,竟然還不放棄,他是有多喜歡左輕。

    好,那她就加把火。

    「好痛。」柳韻驚呼,她捂著小腹,引得江池胤走到她身邊。

    左輕出於愧疚,也湊了過來,柳韻假裝痛得不能自已,不小心把她的包扯下。

    左輕哪顧的包掉落在地上,可江池胤看到包里掉出來的一樣東西,瞳孔一縮,彎腰撿起,待看清落款時,凌厲的五官像鍍了層霜,牙縫間擠出幽幽的寒氣,

    「五百萬?數目不小啊。」

    什麼五百萬,左輕不解,可等她回頭看到他手裡的支票,還有上面的署名江占秦時,如墜冰窖。

    「不是,我不知道這東西怎麼會在我這裡,我沒有……」她忙解釋。

    可江池胤哪裡會聽,支票已經說明了一切。

    再加上她剛才的話,一切的解釋都蒼白無力。

    她戰慄地對上他的眼神,如果說剛才的江池胤還有些理智,提出讓她還債,那現在的他就像發狂的野獸。

    他最討厭背叛,尤其是她接受江家其他人的好處。

    他狠戾赤紅的眼神死死盯著她,「我說我一路隱瞞動靜,江占秦還是知道我在做什麼,原來是你暗中給他送消息,你就這麼貪慕虛榮?」

    什麼隱瞞動靜,什麼五百萬,她統統都不知道,這些都不是她做的。

    「我沒有!」她極力否認。

    可江池胤壓根不信,剛才左輕那番措辭他還有些懷疑,認定這其中有隱情,可支票一出來,什麼都不用解釋了。

    他逼近她,用無比森寒的聲音道,「你想做江家的少夫人,幫江占秦傳遞消息是嗎?」

    不是,她搖頭。

    他不顧她驚恐的眼神,那種被最在乎的人傷害背叛的感覺讓他下了狠心,他一字一句道,「我不會娶你,你越是害柳韻,我就越會和她在一起,你的小算盤和把戲最好收起來,否則你和江占秦勾結在一起對付我的這筆帳,我會好好和你算清楚。」

    男人聲音從未如此絕情,左輕第一次知道什麼叫錐心刺骨,她從沒想過會和江池胤到這種地步。

    再看始作俑者柳韻,早已得意地揚起一抹笑,江池胤說對了,的確有人和江占秦勾結對付他,可惜不是左輕,是她。

    來之前,江占秦把五百萬支票給她,讓她找機會塞到左輕身上,雖然這次她孩子差點沒了,吃了不少苦頭,可這不失為一個大好機會。

    「池胤,輕姐不可能做這種事,是不是誤會了?」柳韻假好人上線,為左輕說話。

    江池胤已對她沒有半點情分,「來人,把她趕出去,再靠近病房半分,直接報警。」

    看他像防賊似的防著自己,左輕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只好離開。

    外面的天氣灰濛濛,猶如她此刻的心情,她看著五百萬支票,有些不明白。

    她和江占秦明明沒有任何接觸,這支票怎麼會莫名其妙出現在她身上,難不成有人暗中潛伏在江池胤身邊幫江占秦?

    「輕輕。」肖揚趕過來,「聽說大嫂沒事,我就放心了,不過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嗎?」

    左輕知道自己現在臉色一定很難看,不過想到江池胤的話,她問,「我們這一路過來,有江家的人跟蹤嗎?」

    肖揚一向不對她隱瞞任何事,他壓低聲音道,「嗯,也不知道怎麼泄露的,知道胤哥的行蹤沒什麼,反正整個江家都知道他來了南城,可胤哥剛決定在南城發展旅遊項目,江占秦那邊就知道了,而且先一步向江老爺提出來,搶了胤哥的功勞。」

    什麼?左輕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怪不得他剛才那麼生氣。

    「那胤哥怎麼解決的?他沒有向江老爺子解釋嗎?」

    肖揚搖搖頭,「胤哥什麼也沒說,他說只要南城的危機解決了,誰做都行,反正他這次來做的事情已經完成了。」

    怎麼會……他一點也不在乎回江家嗎?

    左輕怔怔的,肖揚看她不對勁,問,「輕輕,你到底怎麼了?該不會累傻了吧?」

    左輕無力解釋,不過肖揚的話更讓她確定自己的想法。

    江池胤的身邊有內奸,並且能隨時隨地掌握所有情況,包括陷害她。

    想通後,她立馬回去想解釋清楚,可沒走兩步便生生頓住,柳韻一事再加上支票,再解釋也沒用吧?

    她仰頭看著烏雲密布的陰霾,吐出一口濁氣,暗道事情怎麼會這麼巧,也許只有把江占秦安插的眼線找出來,才能扭轉局勢。

    可那人到底是誰?

    「池胤,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柳韻壓下心中的期待和激動,問他娶定自己的事。

    可江池胤似乎沒有心情談論這些,「孩子已經沒事了,這幾天好好休養,不要亂吃東西。」

    「等等,」柳韻叫住他,「就這麼放過她嗎?她差點害了我們的孩子,而且我被她的母親威脅。」

    提到母親二字,江池胤的腳步頓了頓,「她怎麼威脅你的?」

    柳韻一五一十說了,說完後還心有餘悸道,「那個於姨說不出來的恐怖,當時我應該警覺一點,那些話分明是要害我。」

    江池胤的表情愈加高深莫測,他喃喃問,「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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