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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0:55:23 作者: 犬師子
余不泊似是覺得一個姿勢乏了,這便托著哼哼唧唧的楚難回到榻上。
外頭此時響起敲門聲來,似是又有無極門弟子有事兒來找楚難商量。余不泊唇上微紅,這會兒微微側首細聽,舌尖舔過齒關,道:「阿難,有人找。」他不想誤事,腰下動得反倒愈發厲害,意圖儘快在楚難體內出精。
「啊嗚、啊——師尊、師尊……要干 死弟子了師尊——」楚難哪裡還管得著外頭的人,他被 幹得唾液都忍不住滴淌,自是連聲音都不知控制,他腹下激顫,愣是被余不泊操 到了潮 吹,略腥的汁水簌簌噴出,濺了楚難自己一身,乃至臉上都遭殃及。「唔、快停吧師尊——要被 操壞了、阿難要被師尊把穴操 壞了——」余不泊聞言蹙眉,又是拿手捂住楚難口鼻,不想叫外頭的人聽著楚難這些不好的淫 言浪語。
他似警告般的撞得更狠,甚至可見楚難的睪 丸被他弄得都有些紅腫起來,不消提那兩瓣可憐臀 肉了。「阿難,休要放浪——」余不泊難得拿出師長姿態低聲斥道,似是覺得楚難從這之中嘗著歡愉是不應當的,更不該說出這種有悖倫常的話來。楚難被 幹得一時幾近窒息,只得不管不顧地伸出舌尖舔 舐余不泊的手心,期望對方能挪開去讓自己得以喘息。
余不泊只覺掌中一濕,便見楚難濕漉漉的服軟眼神,他下腹倏地一麻,便是在楚難穴中出了精。楚難瓮聲瓮氣地嗚咽兩聲,被精元填滿到鼓起的小腹禁不住打顫,似是高潮一般穴中軟 肉抽搐,顫抖著討好其餘不泊那能幹的雞 巴。
外頭的人不知何時離去了,大約是將楚難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余不泊無可奈何地瞧著榻上雙腿大張的楚難,伸手往人胸上鼓起的乳 尖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把,似是罰楚難那毫無定性的身子。幸是這回對方體內的藥性提前消除了乾淨,余不泊心想往後該是不用這樣做了。
楚難似是被余不泊的精元撐得有些發脹,遲遲反應過來的身體便是迎來了第二波高 潮。他的腰上抖顫,「唔啊……嗯、師尊……師尊……」楚難連聲喚著,在余不泊的視線下後腰高抬著,光靠穴里被對方射進的精 液高 潮得腿根痙攣。
第21章
藥性完全消除了這事楚難可以說如今比余不泊還來得鬆一口氣,他真不知道要再繼續下去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再加上近來無極門中有關於他和余不泊之間的風聲不斷,說是出自下意識或習慣,他都企圖將那些流言壓下來,至少令其不會影響到余不泊。
他亦是如之前所想的那樣,恪守與余不泊之前的關係距離,也算是撇清二者之間那荒誕的傳聞。楚難這段時間的刻意疏遠即便是放在弟子之間也看得清楚,結果反倒是流言蜚語愈演愈烈。說是余不泊飛升在即楚難不願拖累對方所以決心分道揚鑣的有,說楚難糾纏余不泊的也有,眾說紛紜之下反倒是沒幾個猜得到根本的。「楚師兄……是和掌門鬧矛盾了?」有關係稍近些的,便是大著膽子問他本人。
這天楚難剛以要來瞧瞧早練場地為由避開了余不泊,聞言卻是面不改色道:「只是事務繁多並沒有多少機會見面罷了。」弟子見他神情,也是不敢再接著問下去。
哪怕是余不泊都有所察覺,只是他自以為楚難只是遲來的叛逆期鬧一陣子彆扭便罷了,也只閉關修煉來打發時間,並不多來質問。只是余不泊自己也沒有想到,他對於這種事的忍耐期限僅僅只有五天,他已然足夠給予楚難一定的權利了,余不泊想逮著人自然輕而易舉。他見楚難還與他保持著距離,便有意拿話哄道:「阿難,師尊的境界你現在可知?」在沒了塗鍥等人的阻擾之後,余不泊的修為提升仿佛再沒有了限制,迄今離飛升只差臨門一腳。
余不泊開口時更是朝著楚難走近過去,似是打算伸手去摸楚難的耳尖,只是還未碰著就被說楚難避了開去。楚難自是能感覺得到余不泊的修為幾近至臻,他誠心誠意地道了一句:「恭喜師尊,飛升在即。」對方若是順利飛升,楚難也算是卸下一份擔子來。余不泊應下一聲,可落空的手卻不見收回,像是非得由著楚難上來給摸一摸才算完似的。
楚難也不好在這事上和余不泊較勁,只得又將腦袋轉過去些許,讓余不泊捏著了他的耳垂肉。「阿難,還在與師尊置氣?」余不泊問得直接,指尖則已撫過楚難鬢邊。雖說先前的事確實是他行事專制了些,但總歸是為了楚難好的。
「師尊多慮。」楚難搖搖頭,他哪裡會和余不泊置氣,順著對方讓人趕緊飛升都來不及。余不泊的手不見收回,依舊在楚難耳邊打轉,在忍過片刻後,楚難還是默默拉開了些距離。這話余不泊都能聽得出是敷衍,若真是他多慮,楚難這幾日本該到他這裡行過早禮,守在他榻前,甚至恭順舔著他的肉 莖吃下他的精元,而不是如今同他輕飄飄的一句恭喜。
是因先前沒順著楚難的意?他的徒弟對他到底抱持著什麼樣的私心?余不泊難得思考起這種問題,若如楚難所說,他飛升在即那楚難又當如何?楚難是因明知他不會留在此界,才選擇這種態度?余不泊的猜測頗多,想著也是楚難可能的做法。若是楚難當真這般想,同他直說就是了,余不泊怎會不想辦法。
只是如今楚難沒有開口的打算,余不泊也不好多說,只得退出屋外。「掌門。」余不泊剛踏出門,便見一陌生弟子走上前來,似是要找楚難的。果然,待余不泊頷首回應後,那弟子便朝著屋內走進,與之前楚難在他面前的拘謹相比,他反倒與弟子神態自然的談笑風生。余不泊在屋門前站了好一會兒,他也理不清胸口如今一團亂緒,只是有些挪不開步,他聽楚難在屋內與旁人笑,帶著點低啞的聲兒略顫,好似情緒正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