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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0:55:23 作者: 犬師子
他的視線之中余不泊的模樣逐漸清晰起來之際楚難都沒能反應過來問題所在,「——師尊?」楚難怔怔喚了一聲,嗓音是說不上來的綿啞。他的腰似是被撞得一軟,可人神情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只得恍惚著瞧視線中的余不泊。「嗯、師尊?」現下是什麼情況?余不泊怎麼在他身上?在短暫的空白後楚難的腦筋終於轉動著接連生出問題來。他試圖想坐起身來,可腰下卻不聽使喚,連點知覺都感受不到。
楚難朝自己腹下看去,便瞧見了那處並不應當的鼓出。他伸手往上摸了一模,似是隔著肚皮摸到了什麼異物依舊強硬地頂聳在那兒。「這、什麼?」楚難眉頭蹙起,隨著知覺的逐漸回歸,連同擊中意識的則是積攢已久的刺激。他的背脊驀地挺起,「等!哈啊?——師、師尊、在干甚……」楚難的瞳孔震顫,連出口的話都有些囫圇不清。
他的腿好像根本找不到知覺,是被壓迫到神經了?楚難只能感覺到從腿根到腳趾的麻木感,以及控制不住的本能痙攣。余不泊趁他睡時做了什麼?迷 奸嗎?楚難不可置信地冒出接二連三的猜測來。那根雞 巴怎麼插進他穴里的?他之前為什麼沒有醒過?可楚難卻連開口質問的機會都未得到,反而是異常清晰地感覺到余不泊的陰 莖突破了什麼不應該的位置,令他本就還不算多清醒的腦袋撞成一團思考不能的漿糊。
「師尊、唔哦——唔!太大了、雞 巴……穴、怎麼被 操到了?」
「腿、師尊——神經要被 操壞了、要被 操癱了——」
他本能地拽住了余不泊的衣衫,胡言亂語著意圖讓人停止暴行。楚難的額角鼓起青筋來,被這突如其來的強烈折磨到神情恍惚。余不泊聽楚難這般說,才意識到對方的雙腿不見動彈,他這才蹙眉攬到楚難後腰處,以靈力緩慢地緩和著其神經遭受到的壓迫。
可這反倒只讓楚難遭更大的罪。比起皮肉而言更為纖細敏感的神經被過分粗 大的雞 巴來來回回頂撞干弄幾乎逼得人發瘋。「阿難,可還好?」余不泊輕聲細語地問,好似他並非那個始作俑者一般。他俯身湊近了些,那張除去有些血色過剩之外幾乎與平日裡別無二樣的俊美臉蛋正快貼到楚難的鼻尖前,與之相比,楚難著實有些一塌糊塗,他連唾液都不知如何下咽,無論是臉頰還是耳朵都殷紅得過分,連眼中都似蒙了層淚霧。
余不泊似並不多見楚難在他面前露出這種神情來,因此還略感幾分新奇,有些訝異於楚難的承受力並沒有他想像中那般厲害。他先前也是在楚難記憶中看過其在塗鍥他們那兒吃過苦頭,以為對方應當能受得住。見楚難似是不行了,余不泊也不欲勉強,自然是想著儘快做完,好讓楚難從此之中解脫。
楚難只感覺余不泊動得愈發快了,幾乎有些不拿他當人對待一般,反像是個無知覺的任人擺布的物件。內臟像是被頂得錯位,乃至楚難口中唾液隨著胃酸倒流分泌得愈發頻繁,意識近乎快飛出軀殼。他手上還攥著余不泊的衣襟,像是攀扯著水中的浮木一般松不開勁兒。
尾椎骨都跟著咔嗒作響,不知說幸還是不幸,人是有臨界點閾值的,一旦過了那個度,大腦就會產生虛浮的麻木感,要說起來的話就像是磕了藥那般產生不切實際的快意,連同下腹之前始終不見反應的雞 巴也隨之勃 起,楚難的呼吸不暢,鼻腔內似有熱流湧出。
是被余不泊干 出了鼻血。
與遭罪的楚難相比,余不泊卻是遊刃有餘得很,絲毫看不出在先前還是個童子身。也正是因他過去沒有半點經驗,更是不知自己那根玩意兒尺寸離譜,才會使得楚難半點招架不住。他不知適度,做起來也大開大合,絲毫不考慮楚難的穴能否承受。余不泊還有餘裕同楚難說那藥性的事兒。「阿難,能感覺到藥性消解嗎?」他伸手將楚難額前的亂發撥了撥,在肉 莖進出的間隙溫聲詢問。
這點事情楚難哪裡還分得清楚?他這會兒整個人都被 幹得頭昏腦漲,再挨兩下重的就只得急忙順著余不泊想聽的說:「能、能……」
余不泊眉眼間神色更緩,便是跟著說道:「那容不容得師尊幫阿難?」他指腹揩去楚難鼻下的血跡,在這當下與楚難商討都未覺有何不對。楚難呼吸顫頓,只求余不泊能撤去靈力,其他也是什麼都顧不得了。他貼著余不泊的手掌點點頭,像只任人蹂躪的奶狗。
在做完之後的兩三個時辰內,楚難的雙腿都處於一種找不到控制的狀態,但這還算是好的,總比神經被余不泊的靈力包括著,在對方插入在他體內的期間時時刻刻都體會著雙腿痙攣要好些,等幾個時辰過去,楚難才意識到余不泊在先前趁他睡著時做的事。
偏生這人估計真心實意以為自己做的事很是正常。
第19章
自打答應了余不泊後,楚難的日子不能說變得有多好過。隨著師尊成了掌門,他這個親傳弟子的地位自然有所拔高,更是在逐漸恢復之後開始接手一些原屬於掌門需要處理的事務。余不泊過去不曾涉及,如今自然是楚難來處理。
在外出面與無極門弟子接觸的也都是楚難。他如今體內藥性有所緩解,先前落下的境界也跟著開始攀升,只是其中代價也只有楚難自己知曉。余不泊平日裡確實與之前別無二樣,但偏偏對於楚難恢復一事上可謂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