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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0:55:23 作者: 犬師子
    「等……」他喉中剛滾出一個字,便見余不泊毫無猶豫地直接將其完全捏碎開來。

    楚難如今踏入修真,這一下冥冥之中感受到的斷裂感已是將余不泊毀去之物是什麼的答案擺在了他面前。這一刻楚難頗有些冷汗津津,並非是為系統被毀,而是不明余不泊是什麼時候知道的緣故。他牙關緊咬,錯漏出些許紊亂的呼吸。

    卻是余不泊屈尊紆貴伸手揩去了楚難耳鬢冒出的細汗。「阿難,」他垂眸時眼睫蓋下青影,「萬事有師尊在。」他虛長楚難幾歲,也終於明白了自己應擔的責任。楚難因之前的衝擊頗有些反應遲緩,反倒有些呆愣地順著余不泊的手掌微微側首,似服帖聽話的忠犬。

    余不泊的實力直至如今,楚難才勉勉強強有了一個摸到邊的概念。又因他是平日裡離著余不泊可謂最親近的那個,這種碾壓式的實力才更令楚難深受威懾,且感到過去所思所想的自以為是。這種極端的精神緊繃難免導致身體不自覺的反應,他忍不住打顫,從牙關到指尖,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都在因余不泊這不過看看露出的冰山一角之力而戰戰兢兢。

    他平日裡雖多與余不泊有接觸,乃至有些過線的親密,但說實話,楚難自覺與余不泊並算不上交心。但現在余不泊的手臂收攏得越來越緊,漸漸將他徹底困得動彈不得。「阿難,怎的在發抖?」余不泊整個人傾身靠過來,視線越過楚難肩頭便見其塌陷的腰身與愈發明顯的臀 丘。

    那裡本就並不那麼容人忽視。余不泊靠著楚難的頸邊,先是指尖抵住了對方緊繃的背,隨之是慢慢貼上的手掌沿著微凹的脊線撫下,那發抖的幅度便愈發厲害。余不泊也是頗生疏的,安撫般在楚難後腰處輕拍了拍。

    手掌落下時,楚難整個人都會倏地一震,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余不泊只得用手微微托住人鼓起的臀 肉,但這依仗的是余不泊幼時被父母懷抱時的記憶,他也不覺這般對待已是成人的楚難是否有所不妥。

    楚難像是被蟄了似的,喉嚨里滾出幾聲氣音。

    他是不是哪一步走錯了?楚難平日裡頗為清醒的頭腦這會兒卻是僵滯,他雙手抵在余不泊肩上,但一時之間也有些舉棋不定。他不知如今該作何反應,沒有系統楚難就只得留在這個世界。可如今他與余不泊是師徒關係,現在撕破臉並沒有什麼好處,可余不泊現在的做法他實在是——

    楚難還是略微用力,將余不泊朝外推了推。「師尊!」他喊了一聲。

    余不泊仍舊是神情淡淡,只耐心瞧著楚難。

    若是往後只能留在這個世界……楚難看向余不泊,便道:「弟子只是擔心師尊。」余不泊將來必定是要飛升的,如今實力超乎他預想的強大也能算作是他往後的靠山。若非必要,還是要避免與對方發生什麼衝突,最好的也就是維持之前好徒弟的作風。

    他心思百轉,很快連同自己的情緒也漸漸平靜下來。系統被毀對於楚難來說是意料之外的情況,當下楚難必須得想辦法保全自己才是。最關鍵的,他得知道余不泊到底在他失去意識昏睡的期間做了什麼。「阿難,去休息罷。」余不泊說罷,連楚難的回答都沒聽。他站起身來,手臂卻依舊箍著楚難的臀 根,將這麼個比他高大得多的徒弟輕易抱了起來。

    雙腳離地的狀態讓楚難眼皮都跟著跳了跳,饒是他都忍不住臉上發燙,卻下意識為防重心不穩而攬住了余不泊的肩膀。「等、師尊?」他低低叫道,又不敢太大幅度掙扎,生怕引起周遭那些低著腦袋的無極門弟子注意,抬起頭來瞧見這不像話的一幕。

    余不泊依照記憶中他的生身父母那樣,在楚難的臀上輕拍了拍,權當安撫。可缺乏常識的余不泊卻不知對成年男性這麼做只會是一種輕慢的行為。楚難哪怕是在之前都沒在塗鍥他們那兒受過這種對待,誰能想到會是余不泊這麼做?

    楚難被帶回了余不泊的寢室,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變化令楚難一時忘了自己平日裡該做的職責。「阿難……」余不泊壓著嗓子喚了一聲,語調有些略急,楚難還正想著余不泊怎麼了的時候,便察覺到了什麼硬 物抵 著他腿上。

    要說不說,這事放在當下又是另一番心緒複雜。楚難先前還能勸慰自己是為了任務,可如今系統被毀任務想來也不復存在,他自然沒有理由再說服自己去給余不泊當牛做馬。可這種事想來需要循序漸進,要是楚難現在就直言拒絕,哪怕是余不泊都會覺得奇怪,他不得不順從對方的意思。

    只是毫無目的的自我奉獻讓楚難還沒瞧見余不泊那根違背常理的陰 莖前就已經忍不住感到反胃,更何況他這會兒算得上是遍體鱗傷的,怎麼想都不會被帶來做這種事。楚難躊躇許久,依舊沒能和之前那般下下嘴去。

    余不泊好似也察覺到了他的猶豫,便是摸了摸對方的腦袋安撫,卻無停下的意思。饒是頭昏腦漲,楚難也沒有能夠忤逆余不泊的條件,他只得敷衍著往對方的陰 莖上舔 舐,卻並不像從前那樣還會將其含進嘴裡,他口中有傷,即便修真之人的性 器乾淨,楚難也本能地為規避風險而不願將其放進口中。

    只是之前便嘗過了楚難盡心盡力的余不泊自然沒辦法靠這種敷衍態度滿足,他的肉 莖頂端抵著楚難的嘴唇,試探著意圖頂入齒間。楚難被折騰得沒法,只好吮了吮余不泊的龜 頭,他睡了大半日,身體上瀕臨力竭,更久違地有了飢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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