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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0:55:23 作者: 犬師子
眼見余不泊已是打算強行壓下藥性,楚難自是不會幹看著。「師尊,這種藥留在體內終歸不好,不如早些紓解出來,也好過受煎熬。」他隱晦提點,雖說之前他接收劇情之後也隱約感覺到余不泊怕是對這些事一竅不通,但現今在迎上其一知半解的眼神後,這種猜測便是徹底落實了。楚難也不扭捏,畢竟就余不泊這性子,怕是他詳細解釋的時候對方就已強壓下藥效了,索性便直接將手放在了人腿間。
「楚難?!」這還是頭一回楚難聽余不泊發出這般聲音來,似是動怒。
可他卻是不懼,只抬手以術法取下髮帶,黑色的布條隨著指尖一轉便是繞到楚難眼前牢牢蒙住了其視線。「還請師尊容弟子逾越。」他不介意余不泊如何看待此事,但無論如何楚難都不可能容其糟踐這具應當順順利利飛升的身體。「這種藥留在體內只會傷身,望師尊珍重。」楚難的頭髮半長不短,披散下來也不過剛剛及肩,額前碎發亦是才蓋過眉眼。他神情認真,才叫余不泊一時猶疑未直接揮開對方。
他的好徒弟一如往常地屈膝在榻前,這會兒卻行大不敬之事。修行之人早已脫離凡俗,肉體內外都無穢物,因此私 處這種地方更是鮮少用到,在余不泊已有些模糊的凡間記憶中,也知道那裡是用作排尿的,不是該碰的地方。
只是當下被楚難一握,那裡卻跟著好似慢慢充血滾燙起來,像是體內的藥性都跟著湧向胯下,令其膨脹著直立起來。原來這個地方有這樣的作用?余不泊忍不住想,又將視線放到面前半點沒有什麼旖旎念頭的楚難身上。他那裡漲得著實有些厲害了,可見藥性兇猛,過去乾淨柔軟的肉 莖如今卻撐得青筋畢露,更是粗如兒臂大小,頂端冒出的龜 頭充血殷紅,大得連余不泊自己都覺不堪入目。
那裡冷不丁抽搐似的跳動更是險些打到楚難的臉上,叫余不泊忍不住呼吸一頓。
只是封住自己視覺的楚難對感知也略微遲鈍,他的手握在余不泊的陰 莖上緩慢搓揉,為防余不泊多思多慮,更是全程都秉持恪守規矩,保持一如既往的恭順。哪裡會猜到余不泊的陰 莖會粗 長到幾乎在他腦袋上壓下一片陰影的程度。
分明余不泊已是竭力想要遏止那裡的跳動,可似是藥效的緣故,他的肉 莖根本不聽勸,反而自頂端泌出汁水來,隨著甩動而濺落在楚難散開的發上。這令余不泊面頰上燒了起來,罕見的略微失措,他的身形微傾,只得用雙臂撐著床榻來支住不穩的重心。
念及余不泊可能是初次通精,楚難也想著對方可能很快就會射 出來。沒成想揉得手腕都發酸了,都不見余不泊出精。只手掌中被對方滲出的汁液浸得濕膩不堪,摩擦出陣陣黏著的聲響。或許是因為修道的緣故,這玩意兒用不上所以都遲鈍了吧?楚難都忍不住腹誹。
「阿難——」余不泊的聲音低啞,像是有些抖。那種下腹發酸的感覺於余不泊而言已是久違了,他也猜測這或許是排出藥性的方式,只是余不泊卻忍不住擺腰,讓膨脹的肉 莖在弟子手中來回**,這令他很是不明就裡,哪怕想要默念心經也是磕磕絆絆不成體統。楚難微微抬起臉來,似是正認真聽他發出的動靜。
「師尊可是要 射了?」楚難頗為一板一眼,仿佛如今做的只不過是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射——了?」他對於楚難用的詞覺得陌生,忍不住喃喃跟讀。余不泊眼看著楚難的掌心中附著上一層靈力,而後攏住了他的肉 莖頂端。那略有些涼意的手掌肉自龜
頭上一揉,余不泊的下腹就跟著忍不住繃緊。
不愧是初精,楚難的掌心甚至被對方衝出的精 液撞得生出些疼痛感來。他的靈力將其射出的精 液包裹,量多到攥得像是個小球。楚難都未摘下蒙住眼的髮帶,只妥帖寬慰道:「師尊不必在意,這都是喬綽——掌門走了歪路,弟子會幫您處理好。」他站起身來,維持一個姿勢久了饒是修道都止不住膝蓋發麻。「您且寬衣休息,弟子便不多打擾了。」
楚難施了一個清潔術,將該是沾滿了余不泊體液的雙手沖洗乾淨。可才堪堪弄乾淨雙手,卻聽余不泊在低低喚他。蒙著眼的楚難微微一頓,「師尊?可是藥性還未消?」他聽余不泊的喘息仍未平復,也不知喬綽那老東西下藥是下得多重。楚難慶幸於自己並未讓余不泊強行壓下藥性,不然誰知對修煉會影響到什麼地步?
藥性消了嗎?余不泊的靈力流動不再受阻,但識海似在打顫,胯下的肉 莖不見消腫,依舊高高翹著可怖的弧度。「尚、未……」余不泊的聲音輕軟,他眼瞧著楚難再度靠近過來,只是因目不能視物而不太能把握距離,這一俯身卻是差不些貼到余不泊的肉 莖頂端上,只差毫釐。
以至於余不泊都能感覺到楚難的呼吸落在那處上,莫名使得他喉嚨發緊。
只是楚難還是聞到了點精 液的味道,這才忙後退了些。正當余不泊以為他的好徒弟還會幫他揉著肉 莖射 出來的時候,楚難卻道:「徒弟不敢隱瞞師尊,此等乃是私事,即便是徒弟也不好代勞,之前也是擔憂師尊兀自強壓藥性壞了身子,才逾矩失禮。」他像是教青春期剛開蒙的男生一樣循循善導。「像徒弟剛才那樣做就可以了,雖說是藥性引起的,但師尊不可多弄,免得身子虧空。」雖說余不泊這樣性子,哪怕是嘗到了性 欲的甜頭也怕是會清心靜氣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