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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20:17:46 作者: 山茶不渣
    「那你說你叫什麼?」一雙杏眼盈盈的,看著他,等著他自己起名字。

    「不知道。」

    「我是說你想叫什麼?」

    看他認真的沉默,瑟瑟知道他這是在想,以為他會起一個驚天動地的名字。

    然後就聽到他開口道:

    「……寶來。」

    「嗯?」

    「叫,寶來。」

    「呃……就這?」

    瑟瑟囧囧的,寶來,這不就是來寶反過來嗎,那跟叫來寶有什麼區別啊,這有什麼特別的?

    瑟瑟抬眸瞅他,一臉「你想清楚了?」的表情。

    這人很高,比她高一個頭。

    雖然她不矮,但在他面前,不得不承認男女在身高方面還是有差距的。

    那人很堅定的點頭。

    「寶來,好聽。」

    見他這麼喜歡,瑟瑟只好妥協。

    「那,好吧。那就叫寶來。」

    寶來寶來,還算獨一無二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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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嘿!寶子們對這個名字還滿意嘛感謝在2022-10-12 16:24:50~2022-10-13 22:25: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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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莊子裡的夜晚比較靜。

    主屋裡,時不時有些聲音,是瑟瑟在小聲呼痛。

    剛剛睡前沐浴的時候,孟嬤嬤就發現姑娘身上有幾處淤青。肩背手肘,是白日在馬車裡磕到碰到的。好在衣裳厚實,不怎麼嚴重。最嚴重的額頭之前在醫館,已經敷了藥。

    但瑟瑟的皮膚白嫩,稍微重一點就會顯些痕跡來,所以身上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孟嬤嬤常備著一些藥膏,這會兒正給她上藥。

    小婦人趴在榻上,眼尾微紅。

    孟嬤嬤看在眼裡,心裡有些擔心。姑娘這麼嬌這麼怕疼,以後要是在榻上,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男人在床上,哪有什麼憐香惜玉的。

    之前姑娘及笄後她一直沒提圓房的事兒,也有一部分就是這個原因。她家姑娘這模樣,天生就是勾人的,到時候萬一世子狠著折騰,吃虧的還是姑娘自個兒。

    所以想著再等等,不讓一及笄就圓房,怕傷了身子。

    沒想到,世事難料,誰能想到會冒出個長公主來。

    孟嬤嬤嘆了一口氣,扯過錦被給姑娘搭上,正要散了床幔讓她早點休息,門外響起了來喜的聲音。

    「姑娘!姑娘你睡了嗎?——不好了,不好了,那個寶來,他發高熱了!」

    來喜挺著急的。

    那個獨一無二的寶來竟然發起了熱。

    其實傍晚的時候就開始發熱了,但硬是沒說,別人也沒發現。

    到了晚上,來喜打算去找寶來立立規矩。畢竟他現在算半個小廝了,是小廝就要有小廝的規矩,可不興像在外面那樣隨意自在。

    比如,第一條就是不許撒謊。

    來喜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畢竟從小受到孟嬤嬤的說教,耳濡目染,對於那些條條框框,他如數家珍。

    卻發現寶來發了熱,躺在榻上幾近昏迷。

    來喜哪裡見過這樣的?他雖然不是大夫不知道發燒算不算嚴重,但是,都快昏迷了,肯定嚴重啊。

    於是火急火燎的跑來報告。

    瑟瑟聽見聲音,自然是起來了。聽著來喜噼里啪啦將來去脈說了。

    「……應該是吹了冷風的原因。」瑟瑟猜想。今日很冷,寶來又穿得單薄,一路上又在馬車上吹著冷風。本來身體就有傷的。

    因為是深更半夜,鎮裡的郎中一般不會出診,想著莊子裡備了些草藥,於是瑟瑟直接提筆,寫了個方子出來。

    她自然是不會岐黃之術的,但沈顏川會。沈顏川翩翩貴公子,詩書禮儀棋射都有涉獵。

    她記得上一世自己有些不舒服,又覺得只是小風寒不必麻煩大夫,就是沈顏川寫的方子。

    她當時看過那個方子,還記得。

    瑟瑟並不是過目不忘,只是那時候關於沈顏川的一切,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知道他的喜好,喜歡他的喜歡。

    所以即便只是一張普通的方子,但因為是出自他之手,瑟瑟格外珍視,記得也格外熟。

    寫了方子交給了來喜,瑟瑟站在窗前發了會兒呆。

    這個莊子因為是備來消暑的,所以屋內並沒有安裝地暖,只角落裡擺了幾盆銀絲碳。

    夜晚便有些冷了。

    孟嬤嬤沒讓她多待,讓她早點休息。

    原本瑟瑟已經躺下。今日舟車勞頓的,她也有些倦意,眼皮一點一點的,沒多久就昏昏欲睡了,卻突然被外面的聲音驚醒,嚇得她一個激靈!

    「姑娘!姑娘你這會兒睡了嗎?」

    還是來喜。

    聲音有些高,聽著似乎有些生氣。

    「姑娘!那個寶來,他不喝!」

    被這麼一吵,瑟瑟也沒了睡意。於是攬了衣裳穿好,出了屋子。

    「怎麼了來喜?」她剛剛迷迷糊糊的,沒聽清來喜在說什麼。

    來喜迎了過來,「姑娘辛辛苦苦給寫的藥方,小的辛辛苦苦熬的藥,那個人他竟然不喝!」

    「不喝?」這個瑟瑟到沒想到,「之前散淤血的他不是喝得挺痛快的嗎?仰頭一口悶。這次怎的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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