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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9:56:13 作者: 書鶴
    江舟「哼」一聲冷笑,臉黑的跟鍋底似的,雙目擒住林駱的臉,「原來你不回我消息,不接我電話,是忙著跟小白臉談情說愛啊!

    「我?」

    祁念也學著他冷哼一聲,「我真不知道是誰,中午的時候還說頭痛虛弱的不行,晚上立馬就跟漂亮小姑娘卿卿我我了。」

    林駱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深有所感現在不是聊天的好時機,眼瞅著戰火馬上就要燒到自己眉毛了,趕緊找了個由頭撇清。

    「那個祁念啊……我有點事就先走了,半夏的事我們下次再說哈。」

    也沒等她回應,急急忙忙拔腿就走。

    「我什麼時候跟小姑娘卿卿我我了?」

    林駱的離開,絲毫不影響他倆發揮。

    「你什麼時候?你還知道是你呀。」

    江舟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什、麼、意、思?」

    祁念又「呵」一聲,可謂是把陰陽怪氣發揮到了極致。

    「前幾天,晚上,濱江路,火鍋店。有點印象了嗎?江大總裁?」

    「你看見了?」江舟稍微緩和了些。

    「是啊,我看見了,還看的很清楚。」

    江舟此刻倒是有些瞭然,原來她是看見了,所以才跟個小刺蝟一樣。

    「你笑什麼?」祁念看他莫名其妙竟還笑了起來,甚是不解,擰起眉心用看神經病的眼神上下掃視著他。

    「我跟她連朋友都算不上。」

    「連朋友都算不上的人你會摟著她??」祁念滿臉寫著,我要是相信你,不是我有病,就是你有病。順帶小聲埋怨,「糊弄鬼呢。」

    「不是摟著她,是因為……」還未說完的話被手機振動聲打斷。

    「餵?」江舟接起電話。

    「舟哥?你去哪了?子公司這邊有點問題,你趕緊過來一趟。」

    「什麼事?」

    「集團那邊那些老頭子跟子公司這邊起了衝突,一時之間說不清楚你趕緊回來一趟吧。」

    江舟輕輕拍了拍祁念頭,帶著些安撫的意味,「等處理完公司的事,我去找你,再跟你說。」

    「誰要聽你說了。」她往後一退,拍開江舟的手。

    江舟見她躲開,又上前,非拍了一下才心滿意足的趕回去。

    糾纏了半天也沒說個明白,好不容易平靜的心,一個下午又因為他寥寥幾句話重新開始翻騰。

    祁念怒氣沖沖的回家,摔上門,轉頭就在沙發旁看到了秦半夏。

    「半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秦半夏的頭從電視上移到她臉上,「沒回來多久。」

    「你怎麼了?」祁念看到了她臉上快風乾了的淚痕。

    「嗚嗚嗚~我還沒戀就結束了。」

    「你說蔣雲濯?」

    「是,我算是看明白了,狗男人的心是捂不熱的。」她擦擦臉上的痕跡,「還有你那個什麼江舟,一樣!他倆又是朋友,真是蛇鼠一窩!」

    「這麼快就放棄了?前幾天不還是哥哥長哥哥短的。」

    「讓他爬,今晚我們出去嗨~不醉不歸。」

    祁念趕緊拉住她,「你以前說要戒了的!」

    「我被傷到了還不能破例一次嘛?好念念你要陪我一起去!」

    第22章

    祁念猶疑片刻才答:「好吧。」

    不是她不想去,而是秦半夏喝起來發起酒瘋誰也拉不住。

    「我還給你準備了戰衣!」得到她的回答,秦半夏蹭蹭蹭跑去房間裡拿出看起來像是新買的短裙。

    祁念一目了然,「你個騙子,蓄謀已久!」

    「快換快換,答應了不能反悔的啊!」

    兩人換上衣服,又是漏細腰,又是漏大腿的,好不涼快。

    臨市數一數二的酒吧里一片熱火朝天,來這的多是錢多的沒地燒的人。

    祁念動了一會覺得有些累,從吧檯拿了杯酒就下來了,剛坐下就有人來搭訕。

    「你好~可以認識一下嗎?」

    「小弟弟,成年了嗎?姐姐們可不跟年下玩。」秦半夏也拿了杯酒,傾身在她杯上碰了下,也挨著她坐下來。

    前來搭訕的男孩子,面上有些尷尬,後面還有好幾個起鬨的男男女女,看樣子差不多都是剛上大學的模樣。

    祁念半舉酒杯,隔空與他碰杯,看著他面露難色還略顯青澀的臉笑了下,「不好意思,我不在酒吧交朋友。」

    那少年這才笑了,「希望下次可以在酒吧之外見到姐姐,我會記得你的。」

    「桃花運不錯。」

    「你也不賴嘛,那個,那個。」祁念暗暗用酒杯指了指人群兩處。

    「那有什麼用,那個狗東西還不是不喜歡我。」

    只見她嘆了口氣,兀自起身兩手都拿了幾瓶酒,「噔」的一聲放在面前。

    「罵一句,喝一口,看誰先喝完,輸的請吃一個月飯!」

    「倒也不用這麼大陣仗吧。」

    祁念挑眉,看來這個蔣雲濯是真的惹毛她了。

    「那我自己來。」

    祁念摁下她準備拿起的酒瓶,「等等,我又沒說不來,1,2,3,開始!」

    此起彼伏的罵聲一時不絕於耳,「江舟」,「蔣雲濯」幾個字眼頻繁出現,離得近的人隱約聽了半程,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共戴天。

    由剛開始的連綿不絕到後來的聲勢減弱,桌上的空瓶也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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