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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9:55:13 作者: Fuiwen
    宣適目光炙熱地盯著她,默了默,低語:「什麼新戲?有吻戲的那個片子?」

    「……」

    「嗯?」

    「不是……」她臉上燙得不行,明明周邊都是風,卻格外的熱,「那片子裡,沒什麼吻戲。」

    男人平靜無波地微笑,「沒什麼?什麼意思啊。沒就沒,有就有,沒什麼是什麼量詞?是有但不多的意思?」

    「……」靠,他什麼時候這麼細緻了。

    柏意輕咳了兩聲緩解不自在,才說,「我看完劇本了,沒那個東西。」

    「哦。」

    「……」

    兩人對視兩眼,她驀然問:「哦什麼?那麼細緻,那麼講究,就給我一個哦?」

    「……」

    他悠悠失笑。

    柏意揍他。

    宣適笑問:「那不然呢?」

    兩個在欣賞古城建築的人看過來,任延看到柏意揍他了,就樂著問宣適:「你倆聊什麼呢?你怎麼還挨打了?」

    柏意:「……」窒息,以後不參加綜藝了。

    宣適沒看問話的人,兀自盯著打他的人,淡淡一笑:「沒事,惹我們家女明星不開心了。」

    柏意心中猛然一動,定定看他。

    任延看著宣適遲疑地挑眉,笑問:「你們家?」

    柏意:「……」她僵住。

    宣適看著她的笑意更甚:「可不就我們家的。」

    第33章 暴露。 我對你不一直挺好的?

    被他這一句直接了當搞得, 新嘉賓只能勉強笑笑,來一句:「宣適和柏意關係是真好啊。」

    柏意無言,不知道怎麼開口。

    宣適也但笑不語。

    陸燃過來和他聊天, 終於打斷了兩人的曖昧不清。

    幾人繼續往前走,柏意一直沉默著走在一側, 邊走邊回味著剛剛他那句話。他明明知道任延已經感覺到那句話的曖昧了, 他卻還接著說, 而且那眼神,溫柔似水的,好像在表白一樣。

    想到這, 柏意心跳紊亂。

    回到小院已經快中午了,裡面已經有人。

    梁子葭和梁歇採購完東西回來了,白培和沈光澈也在,本來大家出門幹活的話中午是不回的,但是沒想到白培的手被刀不小心劃到了,回來處理一下傷口。

    梁歇正在給他上藥呢。

    柏意和宣適過去看了眼。

    梁歇一抬頭看到陸燃,頃刻間滿眼的驚訝,立刻調侃:「不是吧,陸導, 居然是你,完了我搭檔沒了。」

    眾人大笑。

    梁子葭紅著臉去踢一語道破曖昧的人:「說的什麼鬼話, 我看你早就嫌棄我了。」

    「哎呀這話說的,梁老師, 這麼多人我最愛的就是你了。」梁歇馬上為自己正名。

    任延站在院中悠悠打趣道:「這話說的, 一會兒就有人要吃醋了。」

    一眾人又笑了。

    大家熱熱鬧鬧打完招呼,又問候了下傷患白培,最後宣適準備帶兩個嘉賓去放行李。

    臨走前, 他問梁子葭:「你是,打算怎麼安排的,梁老師?」

    「啊?什麼?」梁子葭正準備去廚房放今天採購的東西,聞言不懂地看他。

    宣適指了指某位文藝片導演:「是要自己單獨住還是。」

    「我靠宣適!!你找打。」她臉色一變。

    一院子驟然間又大笑開來。

    梁子葭在笑聲中指著一臉無害的男人氣憤道:「我沒看出來啊,你這小子也這麼八卦,趕緊幹活去。」

    宣適徒然失笑:「我這怎麼能叫八卦,我這是,友情給你行個方便。」

    「方便個鬼!!姐要拉你進黑名單了,臭小子!」她紅著臉怒瞪。

    整個院子都被接連不斷的大笑渲染得滿滿的。柏意也忍俊不禁一直站在那兒看戲。

    終於宣適知道梁子葭的意思了,就跟兩個新嘉賓說:「那兩位去那個大臥室住吧,白培搬去我那兒住,剩下兩個床剛好。」

    梁子葭挑眉,又變了臉戲謔他:「你為什麼自己不搬出那個小屋子,你是不是住上癮了?」

    宣適茫然反問:「我為什麼不能住上癮?那是我的房子。」

    梁子葭笑著指了指一側置身事外的柏意:「之前柏意來就讓,現在男嘉賓來你就不讓??你要不要搞這麼明顯啊宣適!」

    梁歇和沈光澈大笑。

    宣適淡定看她:「我說了你要是想和陸導自己住,我可以讓出來。」

    「靠!你是真的欠打,節目組要消音的你知道不知道!」她一邊挽袖子要去收拾他一邊朝攝像師喊,「別錄了別錄了。」

    在眾人的大笑里,柏意忍不住過去拉宣適跑,「走啦走啦~他們坐了一早上的車,快帶他們去放行李。」

    梁子葭氣瘋了,當場報復:「你們兩個傢伙,有鬼,絕對有鬼,昨晚半夜才回來,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兩個新嘉賓笑笑跟上去了。

    不過任延瞥了下樑子葭,對她的話有些意外,那兩人有貓膩啊?難道熱搜成真了?

    把人帶到男嘉賓的臥室後,宣適順著把白培的東西收拾出來,和柏意一起去了後面的那個獨立的房子。

    回到熟悉的屋子,因為沒有攝像師跟來,柏意就沒馬上走了,下意識走到窗邊去看了看風景。

    外面的麥子被收割了,只剩下一片空地,不過視野一下子更開闊了,遠處群山連綿,有些蒼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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