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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9:14:43 作者: 一碗醋
    「啊……還有這樣的事?」姜彤一面尷尬一面又好奇沈白鹿的事情,她一瞥坐在對面的沈白鹿,這人竟然臉有些紅。

    沈白鹿別開了眼。

    咦!心虛了?

    看來是真的!

    姜彤偷笑,小樣兒,你彤姐可不是你能肖想的人。她六七歲時,跟個假小子似的,就喜歡和男孩子賽跑鬥雞玩奧特曼卡片,看看誰最厲害,能當小區裡的老大。

    而沈白鹿天天在家看書,白白淨淨,文文弱弱的,不像她曬得黢黑,一握拳頭肱二頭肌就鼓起來了,可酷了!可陽剛了!

    那時候,她根本瞧不上文弱的沈白鹿。

    顧芝秋長相端莊大氣,即使調侃自家兒子時,看著也很優雅:「真事兒!哎你看看白鹿還臉紅了,媽媽可沒誇張,只是說了實話而已。」

    沈白鹿:「我沒說你撒謊。」

    姜彤還是第一次見到沈媽媽這一面,很稀奇,也很,嗯,不愧是沈白鹿媽媽。並且吧,沈媽媽能讓沈白鹿吃癟嘿嘿,看得她渾身舒暢。

    姜彤追問:「那阿姨你怎麼回答他的呢?」

    顧芝秋雙手叉腰演了起來:「我就跟他說,你多看書成績優秀,彤彤自然就會喜歡你了。」

    「噗呲……」姜彤忍不住笑了,看來,沈白鹿很相信他媽的話了,後面確實學習非常努力。

    顧芝秋直搖頭,感嘆沈白鹿的實誠:「這孩子信了,每次考試前都特別努力,生怕自己掉下第一名你就不喜歡他了。」

    「這麼誇張啊。」姜彤笑著看了眼沈白鹿,這人放棄端著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

    眾人笑作一團,沈白鹿作為被調侃的對象,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一會兒,周奶奶提議:「對對對,把相冊拿出來,給彤彤瞧瞧。」沈白鹿聞言在沙發上抽動了一下,想要阻止,又放棄了。

    於是,姜彤看到了沈白鹿的百日照,奶呼呼的,像廣告裡的嬰兒模特一樣。

    一歲到六歲的照片,都有好多好多張,隨著時間推移,照片裡沈白鹿的笑容越來越少,到了六歲時,小豆丁沈白鹿穿著小西裝,抿起嘴唇,一絲不苟地望著鏡頭。他從小就是個內斂的小孩子。

    姜彤被萌得不住誇讚,「好可愛啊。」

    沈媽媽附和:「對吧,小時候可可愛了。」

    沈白鹿表面上看著手機,其實在偷聽姜彤這邊的動靜。

    七歲到十四歲,沈白鹿逐漸長成個俊俏的少年,這個時間段他開始運動了。照片裡,網球場上,沈白鹿高高起跳,身體線條流暢好看,朝氣蓬勃。

    姜彤心道:怪不得當時周末見不到沈白鹿呢,他在學網球啊。

    十五歲到十八歲,沈白鹿的氣質也逐漸內斂,在人群里顯得清貴驕矜,仿佛與普通人有壁。

    其中有好幾張照片,是沈白鹿給她補課時,兩人的合照。

    姜彤看到自己葛優癱一樣要死不活地看著卷子,眉頭能夾死蒼蠅了,有些無語。她還記得那天自己本來要和閨蜜去打電動的,接過被沈白鹿抓住去補課了,當時氣得要死。

    她又看向照片裡的另一個主人公,沈白鹿,這人正看著躺在凳子裡的少女,唇角帶著一抹溫柔的笑。

    救、救命……太肉麻了。

    姜彤抖了三抖,她真的有肉麻恐懼症,沈白鹿是眼瞎了嗎,喜歡她這麼個葛優癱的女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49章 嫉妒的小狗

    春節結束後,渡寵的生意恢復了正常。

    周天磊正月十五之後就要離職了,目前渡寵一方面正在招聘新人頂替他,另一方面也在培訓劉常山殯葬知識,讓他能暫時與沈白鹿、姜彤、小穎組成搭子,觀摩夜間寵物殯葬事宜。

    由於姜彤的能力不可替代,最忙碌的就是她了。

    她忙得連軸轉,但只要她上夜班,沈白鹿就會跟著她一起去,姜彤都怕他會猝死。畢竟這人不僅陪她,自己還要單獨負責一輪夜班的,老是跟著她怎麼回事?

    可是攆了幾次也攆不走。

    渡寵的商務車上。

    劉常山負責開車,姜彤和沈白鹿坐在后座。

    姜彤瞧著身旁閉目養神的貌美男子,心無波瀾,如個不近美色的出家人,並無情對他皺眉:「你幹嘛老跟過來,你是懷疑我的入殮水平還是想搶我生意,賺我的提成?」

    沈白鹿反駁:「不是我想跟過來。」

    姜彤聽得直抬眉毛:「你不想跟,那你過來幹什麼,是在家躺著不舒服還是你太閒了?」

    沈白鹿對著她莞爾一笑,吐出登不上檯面的酸臭之語:「是我不跟過來睡不著。」

    「打住打住!」姜彤聽紅了臉,肉麻過敏患者耳朵都直噴熱氣,她連忙舉起手做出暫停手勢,老臉一紅,「別用你那套資本主義的蜜罐污染我,我姜彤鐵骨錚錚,不吃這一套。」

    神經呀!

    而且劉叔還在前面坐著,這人又抽什麼風呢,尷尬死人啦!!她好想把沈白鹿的腦袋埋在雪堆里,然後再踹他兩腳,解解恨!

    「好的,姜彤同志。」沈白鹿正襟危坐,一副同志你說的沒錯的樣子,氣質陽光了不少。

    姜彤無語凝噎,拒絕再和他交談,只是用手掌給自己扇了半天風,臉上的紅暈燥熱才下去了些。

    而劉常山坐在駕駛座,笑眯眯地開著車,看破不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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