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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16:58 作者: 姜烏拉
    陳餚言在酒店門口打到車,打算先回趟家。

    路上,他閉目靠在計程車的後排座椅上,腦海里不受控的想起昨天晚上那場奇怪的意外。

    常大一年一度的校級籃球賽,法學院體育部今年的手氣極好,第一場就抽到與體院比,而法學院體育部新上任的部長是陳餚言的親表弟。

    法學院人多,但願意放下繁忙學業來和體院打場只促進汗腺分泌的無聊籃球賽的人卻是真的少,所以陳餚言便被表弟強硬的拉來救急。

    他記得籃球賽場中,周冽懶悠悠的坐在觀眾席上,還幸災樂禍的在後面叫,帶著笑意與肆意:「陳餚言,輸了可別哭噢。」

    毫無疑問的,最後當然是輸了,陳餚言盡力,也沒法1拖4帶飛,而體院甚至只出了他們的替補2隊。

    結果是預料之內,陳餚言並沒有什麼多餘情緒,也沒有分給周冽多的眼神。

    他奇怪的是另一件事,在球場上時,陳餚言就感受到自己身體內部泛起來的莫名酸和熱,但他那時只以為是熱身沒到位。

    而結束比賽,他的腰腹以及某個難以言說的地方泛起的不正常熱度更是讓他無法忽略,他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婉拒了表弟他們要請吃飯的邀請。

    陳餚言等著籃球場上的人走完,依舊停在原地緩和。剛剛在球場上出了層薄汗,而此刻卻分泌出新的冷汗來覆蓋過最初那層,他的眼睫被汗液侵染甚至有些模糊視線。

    他覺得自己身體內部燥熱又空,還有刺人的痛和癢,卻根本無法撓到根本。

    陳餚言撐著自己的頭坐在籃球場邊第一排的觀眾席上,這時天色已經暗下來,法學院和體院的人都已經離開,只有球場外高樹樹梢被風帶動的沙沙聲。

    似乎緩了很久,又似乎只有短短一瞬,體內的燥動難耐不僅毫無消退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甚至讓陳餚言覺得口乾舌燥。

    這對他來說是全然陌生的感覺,從小體弱多病的他只是習慣於身體的疲憊和無力,16歲分化他也只感受到高燒般的眩暈。

    而這種從身體內部傳來的空和灼熱,卻是頭次。

    身後有腳步聲傳來,隨之響起的是道男聲:「喲,學霸輸不起啊?還真在這裡哭麼?」

    半天,陳餚言才回過頭,初升的月光下,周冽左肩上搭著外套,歪歪斜斜站在他身後兩步遠,微微低頭,興致盎然的看著他。

    然後周冽輕輕的皺了皺眉,問:「你怎麼了?」

    陳餚言將視線從周冽說話的嘴唇上收回來,用手撐住自己的眼睛,出口的聲音乾澀嘶啞:「你過來。」

    周冽撇撇嘴,但看陳餚言確實不太正常的模樣,到底還是上前兩步走到他面前。

    然後用膝蓋碰了碰坐著的陳餚言的膝蓋:「欸?」

    「送我去醫院。」話出口的同時,陳餚言伸出左手握住了周冽垂在身側的右手手腕。

    月光在走,此時終于越過高樹照到這邊來。陳餚言剛在換衣間換回衣服,此刻,從襯衫長袖的袖口處蜿蜒出來的手腕和手背被照的泛出冷白的光澤。

    這手心貼在周冽的腕間,掌心有著不正常的熱。

    抑或是錯覺,周冽甚至聞到空氣中散出的酸甜檸檬味,他看著面前微垂腦袋的陳餚言,看他後腦的黑髮。

    然後他扯開陳餚言的手,反客為主的握住對方的手腕將陳餚言拖了起來。

    陳餚言身體狀況一團糟糕,但他的頭腦卻還在清醒的理智線上。

    他聞到自己身前男人身上被秋日太陽照過的熱度,以及淺薄的海鹽味,他莫名覺得好聞,甚至想湊近過去,想要貼近。

    在車上,陳餚言坐在副駕,一手撐著額頭閉著眼睛想要靜心平氣。

    周冽湊過來給他系安全帶的時候,那味道便更近也更密,絲毫不空的包裹住他,陳餚言睜開眼睛。

    兩人目光突然對視。

    此刻的陳餚言臉和耳朵都已經燒了起來,泛著淺淡的粉,甚至靠近就會感受到撲面的熱度。

    周冽家裡也有omega堂表兄妹,他皺眉觀察陳餚言此時的反應,下意識問:「你…發/情/期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預收求個收藏呀《予我向你(暫定)》

    宋家的小少爺失蹤了,在老爺子生病垂危,眾人急吼吼的瓜分遺產之際。

    隔天宋家少爺卻先比老爺子出現在社會新聞版面。

    一個不缺錢不缺地位的人,卻跑去爬床,爬的似乎還是個殘疾男人的床,宋家少爺將人家控制在車門前強吻的照片在頭條上一晃而過。

    老爺子硬生生被氣活過來。

    再見面後,宋應臨把秦沉嘴角都咬出血印,還是沒有打動對方。

    他轉而開始投簡歷,最後成功應聘秦沉身邊的保鏢一職。

    陰狠狡詐總是皮笑肉不笑的秦沉身後突然多了只護主的小狗子。

    秦沉與別人握手,他露獠牙。

    秦沉與別人禮節性擁抱,他要拆房上天。

    一旦別人威脅到秦沉,他一言不合就是干。

    小狗子沒數,常常在外面滾的髒兮兮的,回去後還控制不住的以下犯上。

    但不僅沒被開除,沒被批評,有潔癖的秦總還給他擦擦汗擦擦灰,然後照盤全收。

    但小狗子還有家產要繼承,只給秦沉當了三個月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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