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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8:14:22 作者: 喪大大
    「嘖。」

    皮魯向後一靠,靠在椅背上,嫌棄的嘖了嘖舌,目光冷了下來,有些不悅的華麗聲線,此時聽在耳里,猶如滑膩冰冷的毒蛇,噴灑著毒汁。

    「眼睛不想要了?再這樣看著我,就不用要了。」

    他根本懶得解釋,人的劣根性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算解釋了,看他們這幅躲避不及的樣子,皮魯咧嘴嘲諷一笑,他們也不會信。

    真是醜人愛作怪!

    以為這裡真的這麼簡單?在等兩天他們就會後悔,為什麼來這。

    就會為現在愚蠢的行為羞愧,殊不知危險早在他們步入古堡的時候,就已經張開了大網,把他們團團圍住。

    皮魯是無所謂,他這人骨子裡就沒那麼熱愛生命,反而帶著一股瘋狂,喜歡一次次瀕死的快感,活就活的肆意妄為,隨心所欲,死了也沒什麼好可惜。

    看了眼自作聰明的陳燁,眼中划過不屑。

    倒是另一個他收回的視線撇過始終冷淡的觀十二,這個還比較有趣。

    他有一種感覺,對方跟自己一樣,可能猜想到了古堡的陰謀,沒什麼根據,完全就是他的直覺,也懶得去試探,只要他自己這麼認為就足夠了。

    皮魯舔舔唇,垂下的眼中滿是興奮和狂熱,可真是迫不及待想讓那一天早點到來了,想一想這群愚蠢的自作聰明的人的表情,想一想那種危險的壓抑的瀕死的感覺,身上就湧起一陣熱潮,就連血液都叫囂起來。

    所以說,他壓根就不是為了什麼隱藏線來到這裡,跟十二到這裡之後才發現不妥不同,他在聽到傳聞的時候就靈敏的嗅到了危險和異常,要不是這樣,他壓根就不會來這裡。

    積分什麼的,他不在乎也不缺。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第152章

    皮魯不客氣的言語讓陳燁有種被冒犯的感覺, 再加上他赤丨裸的不遮掩的不屑表情,更刺激的一向自我的男人臉色立即下沉。

    「你什麼意思?這是承認是你殺了人?」他幾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定下罪來,給他點顏色瞧瞧。

    雌雄莫辨的男人嗤笑一聲, 懶懶的掀開眼皮「你是聾了嗎,哪只耳朵聽見我說自己殺人了?」

    「就算你沒說, 當著大家的面威脅人, 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我看這裡, 就你最可疑!」

    「是啊, 我看陳哥說得對。」

    「我也是這麼覺得。」

    有人小聲附和, 一臉篤定的樣子, 懷疑的看向皮魯,對上他冰涼的眼睛之後, 連忙嚇的又往陳燁身邊湊了湊, 險些把坐在男人大腿上的童桐擠掉。

    除了十二和陳元柏,就只有李珂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不知道該相信誰,乾脆不發表言論, 兩方都是大佬,他得罪誰都不好,小心翼翼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免得被波及到。

    陳燁看似正氣凜然的背後, 除了被冒犯想要殺雞儆猴,奠定自己在團隊中的位置之外,更是覬覦皮魯身上的價值, 越是資深的禁閉者,身死爆的東西越好。

    哪怕這人跟自己一樣都是資深者,陳燁不覺得自己會輸,他身邊可是還有童桐,再加上只要挑起了其他人對皮魯的不滿,以多對少,勝算十足。

    貪婪讓陳燁一時忘了還有十二的威脅感。

    十二直覺皮魯不會是動手的那個,這種人目空一切,形式做事肆意妄為,是不屑於在這種小事上說謊的。

    如果真是他做的,她想,他一定會大喇喇的承認,不會背地裡偷偷摸摸的下手。

    重要的是,一個楊子易還不被看在眼裡,不值得下手,雖是資深者,爆的東西可未必好到哪去,這種得不償失的事,反而會引來些小麻煩,換位思考,她不會做,他同樣沒必要去做。

    若是排除古堡內暗中的存在,就眼前這些人來看,看似迫不及待找出真兇,咄咄逼人的陳燁更值得懷疑。

    不過她知道那個人也不會是他,不是因為他多正義,只是他現在的目標是隱藏線,在不確定隱藏線真假之前,他的希望沒落空,是不會急於對其他人下手。

    這只是暫時的,一旦讓他知道隱藏線是假的,不會得到隱藏線的豐厚積分,這裡的人,就會變成他的目標,不論是為了積分也好,爆的東西也罷。

    剩下其餘的人,不像兩男人那樣有底氣,倒是有動手的可能性和理由,卻沒相應的實力,做到不驚動任何人殺死一個能力差不多的資深者。

    畢竟楊子易的房間左面是陳燁,對面是皮魯。

    一番排除推理,她大抵知道了是誰動的手,心下凜然,果然忍不住了,在他們進入古堡的第一天夜裡就開始了動作。

    這不會是死的第一個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十二眸子眯起,知道這僅僅只是剛開始。

    現在他們是籠中獸,獵人則藏身暗處。

    她放開精神力,不同於探測技能被阻擋,無形的精神力暢銷無阻的在古堡內穿梭,在古堡的里里外外轉了一圈,除了他們,沒有第二個活物蹤影。

    眼睛沒什麼情緒變化,談不上失望,收回異能,只能等晚上了。

    收回思緒,無意間對上皮魯狹長的帶著戲謔的雙眸,十二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皺了皺眉,不待她細想,他已經開了口。

    「除了我,後來的兩個難道不可疑?要知道在他們沒來之前,可是一個人都沒死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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