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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7:43:10 作者: 蝴俞
    但也大不差不差。

    「我「借」走一兩件應該不會發現吧。」月白異想天開道。

    司空明:我已經知道了

    月白還想再說點什麼時,蕭應淮那邊突然紅光四溢。

    一瞬間的乍現後,光線減弱,蕭應淮轉身,黑髮垂落至臉邊,襯著柔柔的紅光:「好了。」

    月白走過去探頭看了一眼。

    「法陣!?」蕭應淮點頭。

    「以前來這裡午睡,飛下去太麻煩。」

    隨後看了月白:「我也會畫法陣。」

    不是只有斯言才會。

    月白「嗯嗯」點頭:「你牛逼。」

    蕭應淮:「……」

    司空明才是最無語的那個。

    誰能想到這麼多年,龍崽子在他腦袋頂上打了個洞,現在他才發現。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盯著司空明那複雜的眼神,蕭應淮沒有任何心虛愧疚的彎腰開啟法陣。

    下一秒——紅光大盛。

    隨著光源滅下的那一刻,原本站在這裡的三人身影已經消失了。

    月白睜開眼時,頭有些暈。

    她看到蕭應淮正在四處張望,像是在尋找什麼。

    阿鐵也是一臉不解。等等……

    這兩人為什麼是倒立著的?

    思索了片刻,月白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有點頭暈。

    不是……其實,有沒有一種可能……

    倒著的人,是她自己??

    嘗試動了動身子,月白髮現自己整個人都跟著晃了晃,大腦的充血感讓她極為不適。

    【離了個大譜,我為什麼會被吊在天上!!】

    第一百九十八章 什麼情況!?

    「蕭應淮……」

    月白欲哭無淚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原本正在焦急尋找丟失小狗的蕭應淮在聽到月白髮出的第一個音節時,猛地抬頭鎖定了她的位置——

    他與一隻腳被勾住,整個身子在半空中晃來晃去的小狗四目相對。

    蕭應淮:「你在上面玩什麼鞦韆?」

    月白:??

    你什麼時候背著我瞎的!?

    我看起來像是在玩嗎!?

    月白的腳腕被一根長長的絲帶狀的東西給纏住了,蕭應淮飛上來後伸手砍斷,攬著月白的腰把人打橫過來。

    她臉蛋因為充血整個人都紅撲撲的,被蕭應淮抱著倒回來後腦子也很不清醒,看起來迷迷糊糊的。

    他被誘使著低頭——

    【我不喜歡你,以後也不喜歡你】

    卻在接近那紅唇時,腦中突然回想起了這句話,像是魔咒般縈繞不散。

    月白閉著眼恢復了好久頭才終於不暈了。

    睜開眼,入目便是蕭應淮線條清晰的下顎跟緊抿成一條線的薄唇。

    「唔,謝謝你把我放下來。」

    想到兩人前不久好像還在吵架後,月白突然就有點尷尬,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來。

    原本以為還需要費些口舌,沒想到蕭應淮什麼都沒說,直接就把她放了下來。

    月白雖有些訝異但什麼也沒說,只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景象。

    三人站在一巨大的宮殿中。

    冰磚鋪地,白玉牆壁,沒有光源卻異常明亮——直到月白抬頭,看到那鑲嵌著無數鑽晶朱玉以及夜明珠的穹頂。

    「蒼天啊……」

    月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怎麼剛才不把我掛在那上面,那我怎麼著也得扣幾個才下來啊。

    殿中空曠,唯一的物件便是那冰石鋪就台階最上方的純白王座。

    「這是……司空明上朝的地方?」

    從進來開始就一直沉默的阿鐵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

    蕭應淮瞥他一眼,隨後開口道:「不,這是他住的地方。」

    月白猛地扭頭。

    誰家正常人住在座位上。

    像是猜到她在想什麼了一樣,蕭應淮解釋道:「翼族人是不會直接面見司空明的。」

    他指指左邊那懸浮在空中的那塊巨大的鏡子。

    鏡子由冰雕製成,周身漂浮纏繞著許多絲線。

    就是那個東西剛才纏住了月白的腳踝。

    蕭應淮咳嗽一聲:「法陣……百年無人使用,有一些偏差,很正常。」

    月白:「……」

    我就是那個收到偏差影響的倒霉鬼唄。

    感受她幽幽的目光,蕭應淮轉移話題主動講解起來:「那面鏡子是翼族的領主們用來聯絡王的通訊物。」

    「翼王需要通過它不斷下達命令,絲線則能延伸出去,方便翼王聆聽子民們的願望。」

    月白:好牛逼

    司空明這是在當神啊。

    不過……這種不需要跟人見面的王,真的有意思嗎?

    她當初就告訴過明崽,性格太內向要多跟人交流。

    這下好了,每天都交流不一樣的,但卻在鏡子後面不見人。

    「你怎麼這麼了解?」

    她看向蕭應淮。

    後者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因為司空明經常把我變換成他的模樣坐在那裡,自己出去鬼混。」

    完全不記得這回事的司空明·本人:有嗎?

    蕭應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這哥們倒好,把曾經快樂的記憶全忘了,只記得自己如何痛苦了。

    月白:「沒人發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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