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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7:43:10 作者: 蝴俞
    「並不是,迄今為止,我只見過兩個。」

    「算上你這位兄長,不過也就三人罷了。」

    月白沉默片刻。

    「別告訴我另外兩個分別是——司空明跟……阿鐵?」

    斯言點頭。月白:

    很好,按照她穿梭這麼多世界的經驗來看。

    這三個人之間若是沒有什麼關聯,她倒立生吃蕭應淮。

    正這麼想著,原本跟著的那人在斯言出聲提醒下,突然不見了。

    就像是憑空消失。

    月白擰了擰眉,剛想向前一步,斯言制止了她。

    「對方或許已經發現了,那裡有個拐角。」

    月白盯眼仔細一看。霍,還真有。

    幾乎融於夜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若是月白就這麼走過去,怕是會被她跟蹤那人直接抓個正著。

    月白轉身就走。

    空氣中產生微妙的變化,斯言的聲音再次在腦中響起。

    「月月,快走!有人跟了上來。」

    月白忍不住回頭,還來得及看清是誰,對方手裡的那冷森明晃晃的大刀卻看了個一清二楚。

    【這是無論是誰都選擇滅口的意思啊】

    月白二話不說的提起裙擺狂奔起來,並告訴斯言:「你先別出手!打草驚蛇的話什麼都查不到了!」

    「我明白。」斯言示意她安心。

    他體內翻轉運作的靈力瞬間沉寂。

    身後的腳步聲鍥而不捨,似乎根本就不打算放過月白。

    看到前方的拐角處,她手中匯聚靈魂之力,打算在那裡解決了身後的追兵。

    眼瞧著目的地越來越近,就在月白心裡始終提著的那口氣要放下的時候——

    拐角處突然出現一片帶有雲紋的衣角。

    在月光下十分顯眼……

    月白呼吸一窒——...

    月鈺樺走出來,帶著殺意的眼神落到面前時,頓了一下。

    冷風吹過,面前空無一人。

    「人呢?」

    冷聲問氣喘吁吁跑過來提著刀的宮人,他臉上表情陰霾到了極點。

    那宮人也傻眼了。

    「我就是把他往這邊引的啊……」

    那麼大個活人怎麼會突然沒了!?

    「看清了嗎?」

    不再糾結無意義的話題,月鈺樺問道。

    那宮人點了點頭:「好似是個……女子。」

    「女子」二字,讓月鈺樺的雙眸眯了眯。

    「我知道了。」

    他還是那副沒有表情的樣子。

    人丟了確實有些惱。

    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要事兒。

    看著走掉的太子,月白這才眨了眨酸軟的眼睛,抬手拍了拍攬住自己腰肢那條有力的胳膊。

    男人不滿的掐了一下她軟綿的腰,這才鬆開。

    月白跟他拉開距離,抬頭對上了那雙在月光下雜糅了一冷色的血紅雙眸。

    「蕭應淮,你怎麼來了?」

    她語氣接近嘆息。不是說好了看家嗎?

    蕭應淮跟她那雙帶著些責怪的眼睛對視著。

    「在自己地盤上都能被人拿刀追殺。」

    不省心的小狗。

    第一百六十七章 流氓

    「玄夜啊,要緊事處理完了?」

    宴會結束時,月鈺樺才回來。

    聽到皇后的問話,他點了點頭。

    眼神掃過站在她身邊正捂嘴打著哈欠的月白——她肩膀上那隻鳥不見了。

    月鈺樺隨口問了句:「父皇呢?」

    皇后嘆了口氣:「醉了,被宮人扶去休息了。」

    「小白難得回來一趟,父皇一時高興喝多了些,母后勿惱。」

    皇后淡淡笑了笑:「嗯。」

    見她眉間有淡淡的疲倦之色,月鈺樺開口道:「扶母后回去休息。」

    隨後眼神落在正眼巴巴望著自己的月白身上:「我送小白。」

    皇后心想也好。

    這兄妹倆人以前關係最是親近,或許還有話要說。當即擺了擺手,被宮人攙扶著走了。

    看一眼皇后的背影,月白不緊不慢的把眼神放到正垂眸注視著自己的太子身上:「哥哥,有點冷,我們快回去吧。」

    話音剛落,一件帶著些依蘭香的披風便落到了她的肩頭。

    很難想像,長著一張這麼禁慾臉的男人身上竟然有著以「性感」著稱的依蘭香氣。

    「小白為何不喚「玄夜哥哥」了?」

    淺灰色的眸在微弱的光線下並不顯眼,幾乎跟夜色融為了一體。

    月鈺樺,字玄夜。

    原主在天真爛漫的年紀總喜歡在哥哥前面加上他的名字。

    月白仰頭,沒有從月鈺樺臉上看到什麼情緒。

    「字兒多,累。」她十分真誠的道。

    月鈺樺:「?」系統:

    兩人並肩走著,突的一陣邪風颳過,月白肩膀上一涼,竟是太子的披風被吹走了。

    她小跑著去撿,剛彎下腰手指尖還沒等著碰到那布料,那邪風再次刮過。仿佛一雙無形的大手拖著披風往前竄了竄,從月白手底逃離。

    她擰了擰眉,有些生氣的低聲道:「蕭應淮,你要凍死我?」

    原本冷就冷點吧,剛才被蕭大蛋抱著的時候,這貨直接把她整個包進了披風裡。

    體會到溫暖的月白就再也忍受不了寒夜了,這才暗戳戳的跟太子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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