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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7:43:10 作者: 蝴俞
    「我聽說人族都是些野人,披著獸皮飲血吃生肉,連話都不會說呢。」

    月白:「誇張了。」這是偏見。

    系統:【看來你的任務任重道遠啊……】

    「翼族是什麼樣兒的啊?」

    月白好奇的問道。

    司空明是最後一個稱王的,月白走的時候甚至都還沒去過那裡。

    說到自己居住的地方,矮人來了興趣,吐了吐瓜子皮給月白講道——

    「我們住的地方可比樹人族的神塔還要高多了。」

    「但是不像這裡暖和,翼族所在之地有著長年不融化的冰雪,每年王的誕辰時,那裡的人都會舉辦冰雪祭,狂歡整整三日。」

    「每當那個時候,哪怕是平時最死板、不苟言笑的人也會喝的酊酩大醉,在大街上瘋狂的跳舞最後被凍醒。」

    「在那一天,我們最熱鬧的活動就是打冰球跟冰雕大賽……」

    看著他滔滔不絕,眼睛發亮的模樣,月白唇角勾了起來,隨後心裡有絲愧疚。

    「不好意思啊,把你抓來這麼遠的地方。」

    可憐的矮人,來的時候身上還裹著皮襖跟牛皮靴子,又熱又害怕。

    矮人擺擺手:「害,無所吊謂,就當出來旅遊了。」

    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除了有點無聊外,其實也挺好的。

    他看的很開。

    兩人正聊著,月白的房門突然被敲響。

    起初她還沒聽清,直到外面的人又敲了一遍後,她才反應過來。

    知道月白的腿腳不好,矮人很自覺的去開了門。

    「誰——啊……」

    仰頭看著面前散發恐怖氣息的男人,矮人默默吞了吞唾沫。

    「那個……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我……我先走了……」

    他撒腿就往外跑,生怕晚一點蕭應淮好像就拿他打牙祭了。

    月白看著他走進來。「怎麼了?」

    體內突然莫名湧上一股難隱的欲望。

    月白意識到了什麼。

    第一百六十二章 瘸子月白跟倒霉蕭應淮

    「上一次才過去多久……」

    月白無奈的換了個姿勢,努力壓下喉頭的饑渴之感。

    蕭應淮走過去,垂眸看著她,聲音沙啞道:「樹人族有封印壓制,每次離開它都會鬧騰一番。」

    【得,這冤種蠱跟懷了個小孩似的,合著還會鬧騰】

    系統;【這話有本事你當著蕭應淮的面兒說】

    月白表示自己才沒本事呢。

    招招手示意他坐下來,月白往前探了探身子。

    「你先我先?」

    蕭應淮毫不客氣的一口咬住送到嘴邊的「食物」。

    月白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血液被人吸食的感覺很不好受,好像不僅僅是血,連靈魂都被人掠奪。

    看著眼前人那好像八輩子沒吸過血的模樣,月白突然想起了當初蕭應淮那喝血還要帶碗的矜持模樣。

    「噗嗤——」蕭應淮:「……」

    這麼嚴肅的時候,她在笑什麼?

    「你又想到什麼好玩的了?」

    他抬頭跟月白緩緩拉開距離,抬手擦拭著唇角邊殷紅的血跡。

    順便幫月白把有些下滑的衣領整理了一下。

    月白嗤嗤的笑著,抬手下意識的抓住他胳膊:「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喝我血時特意帶了兩個碗的事兒。」

    蕭應淮:「不記得了。」

    他有幹過這種事兒嗎?

    誰幹過?反正不是他。

    「下次咱倆整的文明一點,先整兩個碗,互相割點然後乾杯再喝,回歸最初的初心。」

    蕭應淮起身就走。

    月白趕忙拉住他:「哎哎哎,我還沒喝呢,你別走啊。」

    蕭應淮不為所動,繼續向前進。

    月白沒放手這一拉扯就不小心碰到了傷著的那隻腳。

    「嘶——」她倒抽一口氣。

    蕭應淮聽到她的聲音匆忙轉身:「扯到腳了?」

    月白點點頭,眼角的淚都下來了。

    重新坐回去,蕭應淮抓著她的腳踝看了看。

    到底那藥膏好用,才沒過幾天,她的腳踝已經完全消腫了,就是還不太能走路,得需要工具輔助,還得好好養養些時日。

    見蕭應淮低著頭檢查著她腳的模樣,月白身子一傾,雙手摁住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蕭應淮身子一緊,垂眸看著趴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腦袋一會兒後,身子才慢慢放鬆下來。

    小狗啃的人真疼。

    直到體內冤種蠱消停下來後,月白這才鬆口,後知後覺的發現——

    「我是不是吸多了……」

    她抬頭,眼神小心翼翼的看向蕭應淮。

    【好傢夥,臉都白了一個色號】

    「蕭應淮……你怎麼不喊醒我?」

    她嚇死了。別把小龍給吸乾了。蕭應淮:「……」他忘了。

    光顧著想小狗牙真利嘴唇真軟了。

    「我沒事兒,一點血而已。」

    在月白關懷的眼神中,他站起身,一臉沒事兒的樣兒。

    月白剛鬆口氣,下一秒——

    蕭應淮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月白:「……」

    這還不是最倒霉的事兒。

    最值得蕭應淮感到悲痛的是——

    他是倒在了一個瘸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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