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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7:43:10 作者: 蝴俞
    月白恍然大悟,這就能說通了。

    灰滋是替他爹來搞這個拍賣會孝敬大人物的。

    隨後皺皺眉,她扭頭對蕭應淮說:「你就別去了,那種地方燃的香料都是助興之物。」

    蕭應淮眼中有細微的變化。

    「你一隻小狗進去送人頭?」

    月白:【他怎麼比我還有梗】

    還送人頭。

    「放心,我不會出事兒的。」

    月白想抬手拍拍他的肩,一動才想起來自己的胳膊還在他手裡。

    蕭應淮鬆了手,臉上帶著點疑惑。

    似乎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忘了鬆手。

    事情的發展非常的順利。

    矮子從那讓人窒息的房間裡走出來找地方上茅廁。

    也不知道那灰滋大人眼光多高,非要說那些貌美如天仙的姑娘們長得一般,甚至任凡大人還一臉贊同的模樣。

    「咦?」

    看著地上那一閃而過的金燦燦,他懷疑自己眼花了。當即伸手揉了揉,隨後警惕的看一眼四周,走過去彎腰把那金豆子給撿起了起來,隨後眼睛一亮。

    「我的天哪……女神在上,您這是終於記起了我這虔誠的信徒嗎?」

    躲在草叢裡的月白:是的。

    走幾步就能看見一顆金豆子的矮子,被這」女神的恩賜——「迷失了理智,哪裡顧得上懷疑是不是陷阱,撿了一顆又一顆,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已經遠離了木屋。

    「啊——嗚!!」

    被人套上麻袋一拳砸腦袋上的時候,他求救的聲音在喉嚨里戛然而止。

    等醒來後。

    別說黃金,他身上被扒的就只剩一條底褲了。

    「造孽啊——」

    可憐的矮子嚎啕大哭起來。

    「這小子竟然有三張入場券。」

    雖然都是檔次最低的那種,但對於能混進去就行的月白來說,簡直再好不過了。

    月白穿好提前買的斗篷,對蕭應淮說:「那裡面不好玩,你別偷偷跟來。」

    聽著這像是在哄小孩兒一樣的語氣,蕭應淮把她手裡多餘的票抽走:「你把我當小孩?」

    月白心想你不就是個小孩。

    「我走了。」

    說著,她轉身擺了擺手,沒有絲毫留戀。

    拍賣會設在了整個獸人族最豪華的青樓里。

    兩人在暗中觀察了許久,把他們自以為隱秘的動作全都窺探的一清二楚。

    「呦,姑娘這種地方可不是你能進啊。」

    長著貓耳,雖然上了年紀但依舊美艷的老鴇,眼神毒辣的把月白攔了下來。

    女人來這種地方,無非就是來捉姦的,老鴇自然不可能放她進去。

    月白沒說話,藏在斗篷下拿著入場券的手伸了出來。

    老鴇盯著那隻素白漂亮又纖細的手看了幾秒,隨後立馬換了張笑臉:「灰強,把貴客帶進去。」

    月白走後,她還在盯著那個背影看。

    憑藉多年的經驗,她猜這一定是個百年難遇的美人兒。

    「可惜了……」

    能參加拍賣會的都是貴族,這種人物輪不到她肖想。

    她收回目光,還沒等著嘆氣面前突然籠罩下來一層陰影,隨後一個低沉磁性,讓她腿有些發軟的聲音響起——

    「拍賣會怎麼進去?」

    …

    「大人,請選一個面具。」

    沉默的領路人帶著月白繞過一群鶯鶯燕燕,把她帶到了地下。

    站在門外,月白明顯感受到這裡的氣氛跟上面不同了。

    看了一眼這些花里胡哨的面具。

    她挑了個樣式普通的可愛小狗面具扣在了臉上,守衛見狀,在檢查過她的入場券後,這才把她放了進去。

    「請——」

    雕刻著複雜花紋的雙開門在月白面前緩緩打開,強烈的光線刺的她眯了一下眼。

    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大門在她面前緩緩打開了。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系統:【哇哦——】

    無數夜明珠鑲嵌在牆上,哪怕身處地下,目光所及之處也亮如白晝。

    她走進來時引起不少人的注意,月白頂著無數道打量的視線穩如老狗,伸手姿態隨意的招過來一個侍者。

    一副姿態像極了習慣各種聲色場合的老手,眾人隨即不敢再看。

    「大人。」

    侍者態度恭敬的走過來,心中揣測著面前這位看起來氣勢不得了的大人會給多少小費。

    月白微微偏頭,聲音冷淡:「茅廁怎麼走?」

    侍者:「……」

    裝杯是要付出代價的。

    比如上一秒剛走到茅廁門口準備解決生理問題的月白,下一秒被人撞翻了臉上的面具,以為是今晚的拍賣品跑出來,就讓人給綁走了。

    她甚至都沒有機會接觸到那傻逼把他變成大傻逼。

    「我的天,這便是今晚的壓軸吧。」

    女人艷麗的指甲滑過月白的臉,眼神中閃爍著驚艷。

    被下了藥不能動彈的月白:「……」

    【哈哈哈你打算怎麼辦?待會就要把你送上去拍賣了】

    系統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

    月白:【還能怎麼辦,只能等藥效過去了唄】

    這樣想著,她頭上被蒙上了一層輕薄的紗,底下的容顏若隱若現。

    任凡走進來:「到時間了,那位大人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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