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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14:48 作者: 鱷人行山
    「你對他做了什麼。」許晝沒忍住,還是問。

    文懷君沉默了一下:「沒有太過分。」

    他只是熟知人體每一個能產生巨大疼痛但不會輕易留下傷痕的部位。

    許晝彎著嘴角,把許承棟當空氣,踮起腳啵了文懷君一口,舌尖掃過他的嘴唇,意思是謝謝。

    文懷君接過這個吻,按著許晝的後腦勺加深,響起曖昧的吻聲,意思是不用謝謝。

    許承棟驚恐萬狀,但他已經軟泥似的動彈不得,也根本不需要繩子綁。

    兩人親完了,文懷君舔掉許晝唇上那點水光,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文懷君拿起許承棟的手機,撥出一個電話,開了外放。

    他對許承棟說:「要文錚過來,就照剛剛我教的那樣說。」

    作者有話要說:

    祝小天使們開開心心,永遠活在陽光里-3-

    第78章 看看裸|照

    文錚才上任淵文沒多久, 就碰上件喜事,生產商說只要淵文願意加量訂購,他們就提供更低的價格。

    這與文錚的計劃不謀而合, 他認為淵文科技出售的產品價格太高, 數量還少,根本沒法賺大錢。

    文錚計劃進行企業轉型, 抽調一部分研發的費用投入到生產里, 走薄利多銷的路線。

    文懷卿聽到這個消息,漂亮的眉毛微微擰起,當即一語不發地驅車到了文錚的辦公樓。

    這感覺很糟, 就像是自己辛辛苦苦種好的花被一頭蠢牛一腳踩扁了。

    在企業管理方面,文懷卿其實比文懷君更大膽更激進, 投入多收穫也大,喜歡革新, 所以才能在短短几年裡把一些板塊做得風生水起。

    高跟鞋踩在地磚上, 文懷卿目不斜視地往文錚辦公室走,四周沒一個人敢吱聲。

    一路無阻, 文懷卿進到文錚辦公室的時候, 他正在遠程和淵文科技的高層開會,PPT上放著轉型計劃方案。

    文懷卿毫無猶疑地走到了文錚身後,身影出現在淵文科技的屏幕上,聲音乾脆利落:「我不同意。」

    文錚坐在椅子上轉過身來, 慢悠悠道:「卿小姐,我是現在淵文的CEO。」

    文懷卿直言不諱:「但你沒有勝任這個職位的能力。」

    「我知道你對我搶了你哥哥的位置而懷恨在心。」文錚也刻薄起來, 「你找茬是在妨礙公司事務, 很幼稚, 妹妹。」

    這話說的, 好像哥哥是個多麼高大不可侵犯的神職似的。

    「我沒那麼無聊。」文懷卿單刀直入地闡述,話里藏針,「淵文的優勢就是高附加值的創新產品,重質不重量,研發費用從來就是投資大頭,比例甚至逐年增加,研發創新是淵文的重中之重。這個轉型,就等於是把你的腿砍了。」

    文錚露出不悅的神情,他居然當著一眾下屬的面,被小他好幾歲的妹妹教育了。

    「不管怎麼樣,淵文的事都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吧。」文錚指著辦公室門外,勾起唇,「爺爺是指派我來淵文的,他給你講話的權利了嗎?」

    文懷卿心平氣和:「除了爺爺,和那些拿不上檯面的手段,你還有別的優勢嗎?」

    文錚的目光淬然銳利,直呼她大名:「文懷卿,你該回家接孩子放學了吧。」

    這攻擊的段位太低了,文懷卿聽過無數次,都不屑於回擊,只是簡練道:「總之,減科研投入,不可能。」

    屏幕里突然傳出淵文科技高層的聲音:「文先生,文女士。」

    兩人齊齊往屏幕看去。

    「由於要儘快做下決定,所以我們剛才討論了一下。」高層面不改色地講,「我們會按照文懷卿女士的說法,繼續保持研發的投入比重,不會考慮薄利多銷的模式。」

    這話像一個兇狠的巴掌扇在臉上,文錚愣了一下,不太相信,樣子有些失態:「你說什麼?」

    屏幕那邊端坐一圈的高層們隱晦地竊竊私語,讓文錚如芒在背。

    文懷卿自然地點點頭,又問:「文懷君被停職之後,公司里還有沒有其他問題,現在都說一下吧。」

    文錚就這樣被晾在了一邊,文懷卿坐在鏡頭前,開始一件件處理公司放置的事務。

    新官上任三把火,文錚上任連根火柴都沒點起來。

    倒不是屬下們故意,他們自然不想摻合大佬們的鬥爭,但僅僅過去幾天,他們就發現文錚顯然沒有領導淵文科技的能力和經驗。

    文錚臉色很差,陰沉地坐在一旁,像個多餘的掛件。

    好在手機突然響起鈴聲,文錚獲救般地拿起手機,看到來電的人名,臉色又沉下去。

    文錚走到沒人的房間裡才接起電話,沉默地聽著,眉頭漸漸蹙起,然後說了句「行,我現在過來」,便掛了電話。

    -

    文錚獨自開車來到別墅邊,身後沒有車輛尾隨,四周空曠,只有院子裡佇立著他布下的守衛,主動為他拉開了院門。

    他把手伸進口袋,觸到一個小盒子,感到一切盡在掌控。

    這個小盒子裡有個按鈕,是用來控制炸彈的。

    周圍好像有點太安靜了,文錚打開房門時晃過這個念頭,眼角餘光里閃來一道人影,還容不得他反應,鼻腔里進入一陣尖冷的潮濕,下一秒就沒了知覺。

    文錚掀開沉重的眼皮,印入眼帘的是一面白牆,面前慵懶地坐著一個人影。

    渾身的骨肉都像散了,指尖麻木,唯一還能勉強運作的器官只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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