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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14:48 作者: 鱷人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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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forest had a rock in it

    森林裡有塊石頭

    Roots and animals were blocked by it

    樹根與動物被它阻擋

    When they turned all their bones, they 插nged to stone

    當萬物腐朽,它們成為石頭

    They』ve lost their faith

    信念消逝

    You sa I’m young and I’m yours

    你說我很年輕 ,但我早已屬於你

    I am free, but I am flawed

    我自由自在,但身患瑕疵

    I’m here in your heart

    我在這裡,在你心底

    I was here from the start

    我從始自終,永於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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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n when the rain came and settled on your skin

    當大雨傾盆,落在你身上

    Not like before and you let it all in

    你一改往昔,讓它滴落

    To your heart was the only part

    這是你心底的唯一

    From the start you sa upon

    從你下定決心的瞬間開始

    You sa I’m young and I’m yours

    我雖然年輕,但我早已屬於你

    I am free, but I am flawed

    我自由自在,但身患瑕疵

    I’m here in your heart

    我在這裡,在你心底

    I was here from the start

    從始自終,我一直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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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第一次覺得,股東身份真好用:)

    三位小可愛,請你們去看現場;)

    第47章 海邊露營

    許晝坐在副駕駛, 下意識去扣保險帶,卻被文懷舊單手擋了一下。

    文懷君抬手把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了,罩到許晝肩上, 眼神從那大敞的袖口划過, 目光又暗上好幾度。

    「穿上,夜裡冷。」

    衣服帶著男人熾熱的體溫, 很暖, 許晝還沒從情緒里緩過來,全身都在冒熱汗,想也沒想地把肩頭的衣服扯了下來, 抱進懷裡。

    「我現在還挺熱的,等會兒再穿。」

    文懷君凝眸看著許晝毫無遮擋的鎖骨和手臂, 許晝突然覺得那眼神有點危險,然而文懷君又淡淡轉過頭去, 發動了車子。

    「睡會兒, 要一段時間才到。」文懷君說。

    「怎麼可能睡得著!」許晝喊了聲,唇上還留著吻的觸感, 腦子還燙著, 這才撿起斷片前的問題:「你不是在華國開研討會?」

    「會議提早結束了,我就回來了。」

    「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文懷君好笑似的看了他一眼:「你在台上呢,說了你看得見?」

    也對,許晝不說話了。

    他只是覺得, 之前心裡那些失落啊遺憾啊,一下子全被補上了, 一個窟窿也沒了。

    「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看的啊。」許晝瞧著文懷君專注開車的側臉問。

    這話一問, 文懷君的面色又沉下去。

    「從你抬手臂開始。」

    「什麼抬手臂……」許晝一頭霧水。

    正好是個紅燈, 車子輕輕一剎, 文懷君轉過頭來,說了一個字:「抬。」

    許晝不明所以,但還是照著做,試探地抬起了一邊的胳膊。

    「這樣?」

    「再高點。」文懷君沒好氣地說,「你在台上動作放得可開了。」

    「什麼意思……」許晝嘟噥著,索性把雙臂徹底伸開,身子靠在椅背上微微前傾,寬敞的袖口正好垂下來,胸口風光一覽無餘。大片白皙的,點綴著一點櫻紅。

    「這樣怎麼了?」許晝一本正經地苦惱著,問文懷君。

    男人不吭聲,只用一隻手,不由分說地把許晝兩隻手腕束住,拉高,另一隻手挑開那十分寬鬆的袖口,讓布料和肌膚隔出一段空氣。

    文懷君微低下頭,吹了口氣。

    微涼的氣流拂過,許晝猛地打了個顫。

    枝頭的淺櫻花瓣瑟縮,楚楚可憐。

    綠燈亮了,文懷君慢悠悠地鬆開他,雙手回到方向盤上。

    許晝還僵著,但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細小的地方似乎被拉高了好幾個敏度,風一吹就顫。

    「這衣服誰選的。」文懷君目不斜視,表情強硬,語氣里卻居然有點委屈,奇異地雜糅著,「都讓他們看光了。」

    許晝這下知道文懷君為什麼要他穿外套了,乖乖把西裝裹上身,安慰的話沒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反正只有你吃過。」

    靠,這話一說出口許晝就想咬自己舌頭,忒沒下限了。

    果然,文懷君深深地看他一眼,低笑。

    成熟男人的笑聲很撩人,跟二十歲的毛躁青年天差地別,把許晝搞得有點暈乎。

    「行啊。」文懷君從容道,「那一會兒當宵夜。」

    帶顏色的這腔是許晝先開的,這波屬於搬著石頭砸自己腳,他只能低罵一聲「老流氓」,有點撒嬌的意思,目光逃向窗外。

    本來車裡的氛圍挺乾爽的,兩人這一來一去,搞得空氣都粘稠起來。

    其實在台上被文懷舊壓著親的第一秒,許晝就有有反應了,他能感受到文懷君也是。

    親那麼凶,沒點反應就不是人了。

    許晝心頭憤恨,大開車窗,吹冷風散熱,好歹是降了點溫度。

    車輕輕一剎,停穩了。

    「到了。」文懷君自然地替許晝把安全帶解開,熄了火。

    許晝開門下車,走了幾步,腳踩到軟綿的沙灘,遠處傳來海浪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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