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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7:27:18 作者: 文理風
    後周世宗柴榮他來了。

    林從立刻說:「好啊,我周圍還沒有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呢,你到時一定記得帶來給我看看。」

    說著,林從立馬摸了摸身上,從身上摸出一塊玉佩,笑著說:「本來要賞你謝謝你今天指導我練箭的,現在送給你侄子吧!」

    郭威倒也沒推辭,「多謝小郎君。」

    林從送完東西,想到剛剛郭威說的,突然很好奇地問了一句,「你那侄子是來京城學什麼手藝?」

    林從想到柴榮,八成是什麼騎馬射箭。

    結果郭威來了句:「我給他找了京城最大的茶樓,阿榮他來京到柴樓先做茶童,熟悉茶葉,我娘子娘家是做茶葉生意的,等阿榮長大了,可以販茶。」

    林從瞬間仿佛被一道雷劈中了,看著郭威。

    「你讓柴榮去賣茶葉?」

    第85章 老實又聰明的柴榮(一更)

    郭威看著林從震驚的目光, 有些莫名其妙,「販茶有什麼不好,很賺錢的啊!等等, 小郎君, 您怎麼知道我那侄子姓柴, 叫柴榮?」

    林從一噎,反問, 「你沒給我說過嗎?」

    郭威眨眨眼, 「卑職有說過嗎?」

    「肯定是你說的,要不我怎麼會知道!」林從理直氣壯地說。

    郭威看著林從, 頓時有些底氣不足,「那可能是卑職無意間提起過。」

    「對啊, 你之前不是告訴我你媳婦是柴氏麼, 你媳婦和你媳婦娘家侄子難道不是一個姓嗎?」

    郭威恍然大悟,「是哦, 卑職差點忘了這事, 看卑職這腦子。」

    林從暗地鬆了一口氣,剛才一激動, 脫口而出差點忘了這事,好在糊弄過去了。

    揭過姓氏的問題, 林從就又問起為什麼會送柴榮去茶樓當茶童。

    聽到郭威細說林從才明白, 原來這柴家昔日也是邢州望族,初代就是靠販茶起家,經過幾代傳承,也算有不小的家業,只是到了郭威岳父這代,因著北方一直動盪不安, 生意折了不少,不過也還算富裕,但是到了郭威的大舅子,柴榮他爹,柴守禮,就有些不務正業,把家敗得差不多了。

    因為家道中落,柴守禮的幾個兒子紛紛自謀出路,大的已經開始做販茶生意,小的,像柴榮,就打算到京城先學習一下,以後也做販茶生意。

    畢竟京城達官貴人喜歡什麼茶,向來是天下各地茶客的風向標。

    郭威還笑著說:「也是卑職跟了小郎君,攀上了淑妃娘娘,人家京城最大的茶樓才讓卑職侄子去當茶童,否則人家都用本家子弟,阿榮還進不去。」

    林從聽了,才發現自己因為受歷史上柴榮的影響,反應太大了。

    柴家這個情況,柴榮到京城做茶童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相當於學一門辨別茶葉的手藝,而郭威這個姑父也挺盡心,又是托人又是找關係才把他塞進京城最好的茶莊。

    可以說除了林從因為知道以後柴榮的成就感覺有些怪異外,柴榮的選擇和郭威作為親戚的幫助,都很務實。

    而且此時柴榮相對於郭威還只是個前來投奔的親戚家的孩子,郭威也才成親一年,還沒考慮□□,人家學什麼,肯定是由人家親生父母決定,自然是學家里的相關產業,而不是跟著郭威學什麼舞槍弄棍,去當兵。

    況且在古代,當兵可能還沒販茶吃香。

    畢竟好男不當兵,如今亂世,天天打生打死的,你要不做到將軍,那都是炮灰,人家販茶好歹比較安全,還能賺錢。

    想到這,林從倒是接受柴榮賣茶葉這個事實了,還笑著說:「你既然明天去接人,要不要帶我一起,正好見見你口中和我一般大的小侄子,我周圍除了親戚家的孩子,還沒見過別的和我一般大的呢!」

    郭威哭笑不得,他家小郎君,怎麼對什麼都好奇。

    上次趙侍衛請假回家看媳婦生孩子,小郎君非要跟著去,這次他侄子來,小郎君又躍躍欲試想跟著去。

    真有這麼好奇麼?

    郭威無奈,只好說:「那明日卑職先來接小郎君,然後一起再接我岳家那侄子。」

    「好!」林從開心地應下,「那明天見。」

    林從擺擺手,轉頭進了宮門。

    郭威笑著地搖搖頭,回去了。

    ……

    第二天,郭威一大早先趕到宮裡,接了林從,就一起去了京城外官道的驛館。

    驛館在古代是很重要的,朝廷在官道上每隔三十里設一個驛館,用於官方傳信和官員出行落腳點。

    不過明面是只許官方用,但實際平時老百姓寄個信,也會來驛館找郵差偷偷塞錢捎帶,而平時趕路的商人,遇到趕不到城裡的情況,也會首選在驛站周圍紮營或者乾脆偷偷塞錢進驛站不起眼的地方落腳。

    畢竟就古代這種混亂的情況,哪怕路邊有客棧,不是官方的大家也不敢隨便靠近,誰知道進去能不能活著出來。

    所以郭威知道侄子今天到,就帶個林從來客棧外的一個茶樓直接等著。

    茶樓上

    林從看著對面熙熙攘攘的驛館,喝著茶,「這京郊的驛館蠻熱鬧的嘛!」

    「這是自然,每日出行的官員、官員的家眷、來讓捎信的、準備進京休整的商隊,豈是小數目。」郭威笑著說。

    林從突然想起個事,「這驛館由兵部的駕部郎中管轄,昔日安重誨和任圜徹底翻臉,好像就是因駕部郎中該由誰管。安重誨覺得樞密使掌兵權,兵部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而任圜掌政事堂,三省六部制兵部自然由三省管,結果弄到任圜怒而辭官,最終自盡於家中。現在想來,就是這驛站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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