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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6:45:33 作者: 十三焉
    魔眼聽到這兩個字頓了一下又是掙紮起來。

    真是不消停的東西……時禹伸出手掌擋在黎辰的眼前,慢悠悠地掏出雷射槍對著魔眼的肩膀,高能量束迸發出來,同時林狠狠捂住魔眼的嘴,竟是一點聲音也沒泄露出來。

    黎辰把眼前的手掌掰下來,失語片刻,「……我是小孩兒嗎?」他才不是那些嬌弱,需要被當成蟲崽一樣保護的雄蟲。

    「抱歉,雄主。」只是下意識不想讓眼前的雄蟲看到任何血腥殘忍的東西。

    「好了,讓他繼續說吧。」黎辰很自然地跟時禹擠在了同一張軟椅上,伸手環住了雌蟲的腰,精瘦剛韌,沒有一絲贅肉,手感非常好。

    「……嗯。」時禹悄悄坐正,讓雄蟲的手放得更舒服。

    林放開了捂住魔眼嘴的手,響起魔眼粗重的喘息聲,顯然是痛狠了。終於老實了,他斷斷續續地開口:「你們可以自己打開那個箱子看是什麼……」

    林冷冷看了魔眼一眼,拿著一個儀器對著箱子上下掃了掃,沒有任何提示音,說明裡面並沒有什麼危險物質。幾個軍雌得到示意,帶上手套將幾個箱子打開,無一例外都是藥品,抑制劑治療液之類的東西。

    時禹瞥了眼:「來路不明的劣品,帶下去銷毀。」他們有軍用的,最優良的藥品。而黑域中流傳的大多數都是生產廠家淘汰的劣品。

    軍雌們聽令把那些藥品抬走了。而最後一個箱子比前面的都要小,幾人對視一眼,慢慢把箱子打開了。

    「呃,這是?」林走過去瞅了一眼,拿出來一個給時禹。

    時禹也沒見過那個東西,看起來是個注射類藥劑,腳尖對著地上的魔眼點了點,吩咐文勇:「把這個注射給他看看。」

    「喂!」魔眼忍無可忍,「侮辱誰呢?有雄蟲了不起嗎?」

    黎辰、時禹:?

    「助孕劑!這他雌的是助孕劑!」

    時禹一頓,「你帶這個幹嘛?」

    「桑今要的,我能不去找嗎!?」激動之下,魔眼似乎扯到傷口,又嘶嘶了起來。

    瞥了一眼那個小箱子,時禹一時之間竟然僵住了。

    一隻軍雌非常沒有眼色:「呃……老大,這個……要帶下去銷毀嗎?」

    時禹坐直了,「先留著吧,讓阿爾瓦看看這個到底是他說的那個東西還是什麼其他不明藥品。」

    黎辰自從時禹僵住就開始在一旁就抑制不住地勾起嘴角,手指在雌蟲腰上敲著,為了銀河首領的面子,他附和道:「留著吧,我也想知道那是什麼。」話一出口,黎辰清晰的感受到,時禹的腰更僵了。

    軍雌嚴肅地退下了,「遵命。」

    自從俘虜了魔眼號,魔眼本人還算配合,但是後面的那幾個雌蟲就沒那麼配合了。他們幾個要麼來自霧色要麼來自蜂王,是派來監視魔眼做事的,眼見著魔眼一張嘴把什麼東西都吐露出來了,呲牙咧嘴狠得牙痒痒。

    蜂王對魔眼懷有戒心,並沒有給他透露太多信息。就算他什麼都說,也沒有什麼特別有用的信息。

    那麼重點就在後面那三個雌蟲身上了。

    時禹冷著臉把三個雌蟲帶走了。

    晚上,黎辰覺得有些餓,提前走到了餐廳,原以為時禹應該還在忙自己的事情,打算自己隨便做點什麼吃的。

    沒想到一進餐廳,就看見時禹側對著他,站在洗手池前。

    雌蟲寬肩窄腰,彎下腰將衣服繃成美好的弧度,褲子口袋有點鼓,像是裝了什麼東西。

    潔淨的水流從他的指尖流過染上艷麗的色,冰藍色眼眸天然有著涼薄的意味,雌蟲低垂著眸,纖長的睫羽在眼下打下了陰影,他一臉的漠然,在潺潺聲中從容清洗著自己滿手的鮮血。

    黎辰悄悄上前去,環住雌蟲柔韌的腰:「……審完了?」

    雌蟲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到黎辰一愣,「雄主,我……」他把手背在身後。

    黎辰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審得怎麼樣?」

    「蜂王霧色的嘍囉罷了,知道的不多,只知道賣命。」然後就都乾脆利落地處理掉了。

    雌蟲把手仔細的洗乾淨,然後套上了一旁的圍裙,看著雄蟲露出一個淺淺的笑,「雄主,晚上想吃什麼嗎?」

    黎辰笑吟吟看了他良久,沒說話。隨後臉上流露出漫不經心的笑,帶著點調笑的意味,「嗯,有想吃的東西。」黎辰悠悠走近了,伸出手放在了時禹的胯上,慢慢往下摩梭著,雌蟲被這一摸晃了神,完全沒注意到雄蟲的動作。

    緊接著,黎辰從雌蟲的口袋抽出了一樣東西,仔細一看,就是時禹今早拿在手裡的助孕劑。

    挑了挑眉,眼神戲謔,黎辰看向雌蟲,一副「你怎麼解釋」的模樣。

    腦子「轟」得一聲,時禹幾乎不敢看向雄蟲,囁喏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明明什麼都還沒做,自己這樣是不是顯得太過於不知羞恥了……

    黎辰看時禹這樣就想笑,覺得他可愛得要命。

    既然不知道怎麼說,那就乾脆不說好了。黎辰一步步逼近,親吻了下時禹的耳垂,低聲說道:「想吃你。」

    「不用助孕劑,我就足夠了。」黎辰說著,把手上的那小枚注射劑放在了桌上。

    摟著時禹的窄腰把他壓在牆上,黎辰重重地吻上了雌蟲的唇。

    被吻得神志不清,大腦一片空白,時禹被黎辰擁著跌跌撞撞回到了黎辰的房間。他的衣衫早已被剝落大半,套在最外面的圍裙卻還依然掛在脖子上,系在腰間的帶子已經解開,松松垮垮掛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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