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言•都市 >你要多寵我 > 第5章 寵我05

第5章 寵我05

2023-09-14 15:43:37 作者: 陸願
    按照慣例,授課的教授先自我介紹一番,又談了談自己對學生的期待和要求,之後講了兩頁書就下課了。

    導員卡著點從教室前門進來。

    小會上也沒說什麼大事,如果軍訓不算的話。

    去年出了點意外,祁糯他們這一屆新生沒有軍訓。

    學校領導覺得這樣不行,應該磨礪一下同學們的意志,讓他們感受一下風吹日曬雨淋,這才能珍惜在教室吹著空調上課的時光,才能更好的聽課學習。

    所以今年16屆大二老生要跟著小17們一起軍訓。

    這個消息像晴天霹靂一樣落了下來,之前完全沒有一點苗頭。

    班裡女生居多,一想到軍訓半個月,能黑好幾個色號,教室瞬間沸騰了。

    姑娘們神色激昂,妄想通過抗議來達到不用軍訓的目的。

    獨獨祁糯趴在桌子上,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

    連祺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不接電話!

    不會真的還沒出來吧。

    那等他來學校怕不是要掐死自己……

    「不就是軍訓,你不願意也不用這樣苦著臉吧,到時候找個藉口逃了就是了。」

    唐恬以為她在為軍訓煩惱,拍了拍肩,安慰道。

    祁糯擺擺手:「唉,你不懂。」

    唐恬:「……」

    小會結束後已經快十點了,教學樓附近的路燈兢兢業業的工作,旁邊的小飛蟲也兢兢業業地往上面撞。

    到了宿舍樓下,祁糯讓唐恬先上去,自己在小超市門口的棚椅下坐了會兒。

    她不敢給祁嘉打電話,最後還是給宋星馳打電話拜託他幫忙問問,之後又求了半天才讓他同意不告訴她哥的。

    宋星馳是祁嘉發小,也算是祁糯的哥哥,小時候最愛逗祁糯哭了。

    然而每次也都被薛遲揍。

    老生報導第二天,九月十日開始上課。

    新生從十號到十四號輾轉於熟悉校園,學院迎新,學校開學典禮等各個活動。

    十五號開始正式軍訓,也就是祁糯他們十五號也要跟著一起軍訓。

    也幸虧學校重視身體素質建設,有三個大一點的田徑場,還有無數排球場、籃球場、標槍場、輪滑場等。這才容得下上萬人一起軍訓。

    連祺是在軍訓開始前兩天回來的。

    期間電話一直都打不通,還是宋星馳告訴她連祺第二天就從警局離開,祁糯這才放心。

    如果真因為自己胡說八道有個什麼事情,她可能要內疚死了。

    彼時,祁糯腰身弓成一個弧度,抵著椅背,腦門頂在桌沿,雙手抓著手機在桌兜里打遊戲。

    她帶了耳機,全神貫注的辨別子彈射來的方向,突然背上被人拍了下,剎那間,脖頸前面伸過來一條手臂,鎖著她纖細脖頸,使她不得不向後仰著身子。

    啪的一聲手機掉在地板上,與此同時,身後人的腰腹被祁糯用肘部頂了下。

    「你想死啊,連祺。」

    祁糯不耐煩地拍了下頸部的手臂,彎腰把手機撿了起來。

    果然自己已經躺在地上,顯示著遊戲結束。

    「祁宗宗!」連祺咬牙切齒,「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為什麼我一覺醒來面前是一排鐵欄杆,而且外面還站了幾個民警。」

    祁糯心虛,眼神亂瞟。

    連祺氣焰更囂張了:「還有我屁股上的那個鞋印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祁糯:「……」

    那天連祺醒的時候渾身酸痛,像被人揍了一頓似的,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處在看守所,而且還沒人搭理他。

    嚴宇恆和楊迪將他帶回派出所後隨手扔到看守室,還和看守的民警交代他醒了就讓他走,結果當晚任務有些重,都去忙事情了,等想起這個人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還很橫嗎?」連祺從後排繞了過來,在旁邊的位置坐下,「我爹差點沒把我狗腿打折,你看你準備怎麼辦?咱倆是私了還是公了?」

    祁糯頭更低了。

    連祺對他爹的消息渠道非常服氣,快捷高效準確。

    當然如果提供給他爸的消息不是他涉黃被抓那就更好了。

    從派出所回家,還沒來得及洗掉一身酒氣,就被老頭拿劉媽擀手工面時才用的擀麵杖堵到客廳,動起手來跟仇人似的。

    之後老頭還把連祺手機沒收了,讓他在書房好好面壁思過,直到今天連祺交了一百遍毛筆寫的般若波羅蜜心經,檢查過後這才放他出來。

    連祺現在腦子裡還飄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這幾天怎麼沒來上課?」

    唐恬在外面接了兩杯水進來,一眼就看到連祺翹著二郎腿坐祁糯旁邊,半個身子都要歪她身上了。

    「哦,我家老頭給我包了輛遊輪,說是開學禮物,又不是大一剛開學,都說了不要了,還非要送我,真是有錢沒地花了。」連祺坐正,手臂耷拉在祁糯椅子靠背上,語氣吊兒郎當的,「推辭不了,就跟著出去玩了幾天,剛回來。」

    知道全部真相的祁糯:……

    「好玩嗎?」唐恬兩眼放光,復又嘆了一口氣,感慨,「唉,我暈船特別厲害,就那種黃河邊的小汽艇坐上去都能吐。」

    連祺挑眉:「特別好玩,永生難忘。」

    說著還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在一旁憋笑的祁糯。

    說到連祺,完全是新傳院的一朵奇葩。

    他以前是經管院的學生,入學一個月就轉了過來。

    據他所說,自從在報導處見到長發飄飄,穿著白色棉布長裙的祁糯後,十幾年沒談過戀愛的少男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他知道這是心動的聲音。

    當時祁糯正低頭填寫資料,不知道和接待新生的學姐說了什麼,微微一笑,臉頰的小梨渦浮了出來。

    特別甜,也特別溫柔,像一個落入凡間的小仙女。

    又據連祺在情書上的自述,他當時被甜得眩暈了,還非常害羞不敢上前,因此錯失了認識小仙女的機會,後悔得中午多吃了兩碗飯。

    祁糯對他的說法持懷疑態度,什麼叫不敢上前非常害羞?

    那之後遞給她的二三百封情書都是別人假借他的名義栽贓嫁禍的?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