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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5:48:56 作者: 木木向北
    「你不跟著?」這時候,東方少華發現他又看不懂宴離了。

    「他和傅斯年是朋友,我不是。〞宴離的聲音淡淡的,讓人聽不出情緒。

    「嘖!」東方少華輕搖頭,最深層的吃醋大概就是宴離現在這個樣子。

    但這次其實是東方少華想錯了,宴離確實沒有任何吃醋和不滿,他清楚的知道唐墨的為人,也知道他把傅斯年只是當成朋友。

    所以他心底深處沒什麼不放心的,而且…那個傅斯年的確挺悲慘的。

    走在大街上,唐墨才發現他根本不知道去哪裡找傅斯年,州城府是根本不可能的,那他又去了哪裡?

    「唐公子。」突然,有人叫住了唐墨。

    「你是傅斯年身邊的人。」唐墨顯然認出了來人。

    「不錯,這是少君主讓我轉交給唐公子你的。」來人輕點頭,拿出了一封信交給唐墨。

    「他人呢?」唐墨沒急著接過信封,而是詢問傅斯年的下落。

    「不知道,這信是昨日少君主給我的,少君主囑咐我今日交給唐公子。」來人搖搖頭,他也不知道少君主去了哪裡,但…少君主還給了他們自由,也給了他們一大筆靈石,想來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這樣啊…」唐墨接過信封,朋友的不辭而別讓他心中有絲惆悵。

    第83章 奪取氣運

    唐墨看著手中的信,將它放進了空間,打算回去看看裡面寫了什麼。

    只是他剛走到門口便再次被請去了州城府。

    這次侍從沒有將他帶去大殿,而是去了時流煙居住的庭院,穿過閣樓去往了後院。

    「主上,唐公子到了。」

    「知道了,你先退下。」

    這院子裡有棵巨大的梨花樹,而此時的時流煙正背對著他跪坐在梨花樹下,仔細看便能發現她的前方是豎著的一塊木頭碑。

    「是。」待從一直低著頭,聞聲恭敬的退了出去。

    「紅蝶夫人。」唐墨今天再一次看到時流煙,這一次的她一改往日的深色華貴衣裙,而是換了身素雅簡約的裙子,沒了在外的強勢,整個人變的平和起來。

    「紅蝶夫人已經是過去式了,叫我時流煙吧。」時流煙的手指輕輕划過木碑上的名字,而後緩緩站起身。

    等時流煙轉過身看著唐墨時,他的眼中划過一絲驚訝。

    時流煙褪去了濃厚精緻的妝容,只是淺淺的描了眉,眼角的紅蝴蝶也被洗去,唇色也是很淡的紅色,整個人看著清雅了些,但同樣也很美麗,更重要都是面容和傅斯年更相似了。

    「怎麼,很驚訝?」時流煙是知道自己的容貌是何模樣,只是每天都被她用濃妝遮掩,因為她厭惡傅斯年那張和她相似的臉。

    「有點。」唐墨並沒有否認,若是之前只是眉眼相似,那麼現在的時流煙和傅斯年便是有七分相似。

    「所以我厭惡他。」每每看到那張臉,都像是在提醒著她過往發生的一切。

    「如今塵埃落定,時州主找我還有何事?」對於這個唐墨沒什麼好說的,只能轉移話題。

    時流煙對於他的稱呼也不覺有什麼,只要不再是紅蝶夫人就行。

    「我只是想和你聊聊。」隨著時流煙的走動,唐墨也終於看清了木頭碑上刻著的字,此生摯愛,南竹之墓。

    這便是時流煙青梅竹馬的愛人墓碑。

    注意到他的視線,時流煙主動提起了這一段往事:「在我重新奪回身體的掌控權後,我便在梨花樹下給他立了碑,只是他的屍身卻找不回來了。」

    「傳言人死後屍身不全者不入輪迴,我的阿竹是不是…其實就一直守在我身邊?」時流煙的聲音輕輕的,就像是在自我救贖。

    「不知道,但他一定希望你好好活著。〞唐墨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她的問題,但他想她的愛人一定會希望她好好的。

    「我如今也只剩活著了。」時流煙輕笑一聲,她的人生早就被摧毀的不成樣子。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時流煙真的是個很堅強的女人,在經過一系列的變故後依舊保持著自我,這一點不是誰都能做到的,有些人可能一開始便崩潰的潰不成軍了,即便唐墨他自己也不敢保證能做的比她好。

    「徹底掌控雍州,擊殺穿越者。」時流煙正色道。

    「不是所有穿越者都該死!」唐墨聞言輕皺眉,他說不出什麼放下過往的話,因為那樣的話太輕巧了,遠遠沒有她的過往沉重,但他也不認同她一棒子打死一船人的做法。

    「你不明白。」時流煙看著他輕搖頭,有些事她自己心裡明白,卻不能說出來。

    「其實這次讓你來,我是有事要提醒你。」她知道唐墨很快就會離開。

    「什麼事?」

    「天道並不是你以為的天道,它被蒙蔽了。」她也是在經歷了被穿越者占據身體的事後,才隱隱明白了這一點,這就像是天道給她的一種模糊提醒。んttps://

    「?」唐墨聽到這裡,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天道不是天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我殺的穿越者,他們都是來----。」時流煙繼續說道。

    唐墨看著她一啟一合的嘴,他只能聽到她說的前面一句話,後邊的話根本聽不見,就像是在一瞬間她被人禁言,什麼話都傳不出。

    「果然還是如此,我說不出也寫不出。」她偶然得知的事就像是一種禁忌,她無法說出來,也無法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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