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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8 23:09:55 作者: 戀簡
    管家不久後走過去。

    傅衍夜聽到下雨,兩秒鐘的安靜,然後仰頭看管家,「你說什麼?」

    「我說下雨了,你要不出去我就把你的車開到車庫去。」

    「下雨了?」

    「是。」

    「下雨了啊,這麼冷的夜晚,不走了。」

    他根本就不是跟管家說話。

    管家也覺得他不像是跟自己說話。

    傅衍夜很快便起身朝著樓上走去,走的那叫一個,仿佛孟浪的的大青年。

    卓簡回到臥室就坐在床沿發呆。

    橙甜已經被王悅抱走,這房間裡就她一個人。

    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進來這裡,那種闖入了他私人禁地的感覺,至今難忘。

    只是一眨眼,他們卻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曾經渴望他的少女,終於在得到後……

    她低頭傻笑了下。

    原來,真的都會成為前塵往事。

    不久,她聽到門響,轉過頭去。

    他高大的身軀從外面進來,然後輕輕關上門。

    他朝著她走近,並沒有言語。

    卓簡盯著他,直到他走到她面前,她才問了聲:「你想睡主臥?」

    「我是想告訴你,下雨了。」

    「下雨?」

    卓簡還不太適應這麼冷的天下雨,她以為就算下什麼,也應該是雪,或者雨夾雪?

    「嗯,你不是下雨陰天的時候會腳踝涼嗎?」

    他又冒出這麼一句。

    卓簡長睫顫了顫,望著他不說話。

    她這樣又不是一天兩天。

    「我去幫你弄點熱水泡個腳吧。」

    他說著便轉身去了洗手間。

    卓簡轉身去看他的身影,只覺得奇怪。

    他們倆一起經歷過了多少個下雨天?他們倆又沒有一起經歷過多少個下雨天呢?

    等他一盆洗腳水保護自己總捂不熱的腳踝,那她這雙腿早廢了。

    除了吃藥,她還尋得了還算不錯的膏藥,沒什麼味道的那種。

    畢竟上班的時候,不想讓人知道她貼了膏藥的。

    不久他便端著水又回來,卓簡望著那盆冒著熱氣的水,然後又看向他,「傅衍夜,你是不是想留下?」

    「……」

    傅衍夜過了幾秒才抬眼看她,笑了笑卻沒說話,而是又專注的去把她腳上的襪子脫掉,把她的腳埋在水裡。

    溫度適中,很舒服。

    可是卓簡卻更喜歡再燙一點的,這水太容易涼了。

    「大夫說泡十五分鐘即可。」

    傅衍夜說道,猜測她不太喜歡這個溫度。

    卓簡望著他,「你就算幫我端一輩子的洗腳水,我也不要你了。」

    傅衍夜聽後抬起頭,微笑著,「你說什麼?」

    「我說你就算幫我端一輩子洗腳水,我也不要你了。」

    「一輩子啊。」

    他突然雙手撐著她兩側,望著她笑的格外狡黠。

    卓簡:「……」

    「你還能想讓我幫你端一輩子的洗腳水。」

    「……」

    卓簡意識到自己的話讓他開心,只想遠離他,可是她往後倒退,他便跟著。

    很快她的腰就受不了倒在床上,他還在她眼前。

    他已經脫下西裝,乾淨的襯衫跟她的旗袍,竟然莫名的很搭。

    偌大的房間裡寂靜如斯,他們對望著,男人眼裡發出危險的信號,讓她的心跳不斷加快。

    他的聲音突然充滿魔力,讓她心跳加速,他問:「你猜,我願不願意幫你端一輩子洗腳水?」

    卓簡情不自禁的嘀咕,「你不願意也會有……」

    「我,勉強願意。」

    他的手捂住她的嘴,阻止她說下去。

    「……」

    卓簡覺得自己的呼吸好像被抽走,只是傻傻的看著他。

    他卻笑的格外妖孽。

    卓簡心裡反駁他,你當我還稀罕?

    不過她沒來得及說出來,先想到剛剛他這隻手幫她脫了襪子,頓時臉都要綠了,拿開他的手,喘了口氣,憋著氣提醒他,「你剛剛這隻手幫我脫襪子。」

    「嗯,我還上了個廁所沒洗手。」

    他也想起來,稍微皺了下眉頭。

    「……」

    卓簡臉色更差了,腦子裡已經有畫面。

    傅衍夜卻突然認真凝視著她,在她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擋住她的視線……

    第1196章 獵奇,是男人的本性

    卓簡呼吸被堵住,唇瓣被壓著,腦海里一片空白。

    他突然吻上她,毫無預兆的。

    等他鬆開她的唇瓣,卓簡還是沒有做出反應,只是長睫稍微動了下。

    傅衍夜望著她,喉結滾動,卻極為克制,有句話已經在嗓子眼裡,但是最終,他卻只是愛憐的摸了摸她頭頂的發。

    ——

    卓簡這晚睡的還不錯,早晨醒來前還做了個夢。

    夢裡……

    夢裡夜色旖旎,滿天煙花,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那個熟悉的人穿著筆挺的西裝,緩緩地朝她走來,她提著一口氣,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覺得恍如隔世,想要落淚。

    可是醒來後,發現卻是一場夢。

    她手臂抵在額頭上,突然覺得額頭有些燙,不自覺的傻笑,她怎麼能做那種夢呢?

    莊明厲的電話打到她這裡,她才剛接起,早晨的第一個聲音是沙啞的,「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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