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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5:00:41 作者: 果果有點皮
    要不是程汐寧羞辱的人是衛淮,她還懶得搭理。

    可救命之恩在這,她不站出來那就說不過去了。

    拎起盆子裡的魚,她慢悠悠的開口道:「這雄魚是個好東西,魚頭用來做魚頭豆腐湯又香甜又鮮美,魚身刺多,可以片薄一點,煮起來也是又嫩又滑…」

    聽到這話,眾人不由得齊齊的咽了咽口水,瞬間也忘了程汐寧帶來的不愉快。

    雖然還沒吃上,可聽儲念這樣一形容,一個個都被饞到了。

    「儲念,你還會做這個?」

    見她說得頭頭是道的樣子,胡文莉再一次被她給驚到了。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衛淮是一個,儲念也是一個。

    以往她只看外表,只顧著聽別人怎麼說,這才帶了有色眼鏡去看人。

    現在她發現自己真是錯的離譜。

    程汐寧長得人模狗樣的,性格卻是人嫌狗厭。

    「以前做過,你們要是信得過我的手藝,我做給你們嘗一下。」

    不願看到衛淮的好心被人糟蹋,儲念點了點頭道。

    聽她這樣說,眾人哪裡拒絕得了?

    尤其是男同志們,別說她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就算是她一竅不通,他們也不可能拒絕。

    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吃到美人親手做的飯的。

    而旁邊的衛淮,心中卻忍不住升起一股懊悔。

    他光想著拿魚給她補一補,卻忘了知青點裡還有這麼多狼。

    她這麼美又這麼好,還天天跟他們在一個屋檐下。

    光是想想,衛淮就忍不住一陣心塞。

    儲念可不知道他的想法,見眾人答應了,她也沒耽擱,直接拿來菜刀,就準備殺魚。

    可她的手這麼纖細,仿佛輕輕一折就能斷了似的。

    這麼大一條魚,加上一把笨拙的菜刀,眾人看著忍不住捏了把汗。

    「讓我來殺,你跟我說怎麼片就成。」

    衛淮看不過眼了,直接按住那條想要蹦起的魚,朝她道。

    聞言,儲念手下的動作一頓,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裡的菜刀遞給了他。

    儲念上一世殺過魚,不過沒有這麼大,剛才要下手的時候,她心裡還是有些發怵的。

    接過菜刀,衛淮讓她往旁邊躲一下,隨即就抬起菜刀,只聽見「啪」的一聲,原本活蹦亂跳的魚就被拍暈了。

    接著,他麻利的把魚鱗給打掉,然後按照儲念的要求,直接從背部給破了開。

    他不僅力量大,動作還很利索。

    沒一會兒,那魚就被他給清理得乾乾淨淨的。

    圍觀的知青們嘴巴都成了「O」型。

    「衛淮同志,你這一手可以啊!」趙文征忍不住誇讚了一句。

    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但他從剛才就發現了,這男同志肯定練過。

    這年頭練武術和氣功的並不少。

    可真正練出名堂的卻少之又少,大多都是湊個熱鬧而已。

    趙文征家鄉就是這麼個地方,小孩子從小就學著比劃手腳。

    而他倒是個另類,不愛打武功,反而喜歡搞學習。

    氣得他老子棍子都不知道打斷了多少根。

    這會報名下了鄉,山高皇帝遠的,他也管不著自己了。

    衛淮依舊少言寡語,大多數出聲的時候,都是在詢問旁邊的姑娘。

    「這樣片?」

    說著,他小心翼翼的切了一塊魚肉下來。

    「不是,刀子再斜一點,魚肉再切薄一點。」

    邊說著,儲念手指著刀背比了比。

    一縷髮絲隨著她的動作垂落在她身側,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衛淮渾身肌肉瞬間繃的緊緊的。

    明明兩人的距離並不算多近,可她的香氣卻像是要將他給包圍了似的。

    衛淮剛剛還沉穩的動作,竟失了幾分利索。

    定了定神,他按著她說的,把刀子再傾斜一些,沒一會兒,一片薄薄的魚肉就被他給片了下來。

    一片又一片,切了幾下,他的動作也越發的熟練起來。

    看著薄厚均勻的魚片,圍觀的人驚嘆不已!

    「衛淮同志真厲害,幹什麼像什麼。」

    經過一個下午的相處,該認識的都認識了,知青們誇起人來也毫不吝嗇。

    聽著他們的誇讚,衛淮還沒怎麼樣,吳勝利就忍不住挺起來胸膛,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那是,我淮哥還空手打死過狼!」

    他要不是這麼厲害,哪能讓整個公社的混子都心服口服的?

    原本隊裡的二流子,那是真的下流。

    偷雞摸狗的事雖然不敢做,可嘴裡花花戲弄大姑娘小媳婦的事卻沒少干。

    後來淮哥一人打倒十來個人以後,再也沒人敢在他面前嘰嘰歪歪了。

    連帶著戲弄姑娘的事都不敢明著來來,只要衛淮在的地方,他們都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聽到衛淮的豐功偉績,一眾知青們更是讚嘆不已。

    原來他們都誤會他了。

    還以為他跟那些二流子一樣。

    沒想到人家還是能鎮住二流子的存在。

    彭建梅插隊比較早,對這事深有體會。

    剛下鄉的時候,她還被二流子調笑過幾次,後來就再也沒有碰到過了。

    原本她還以為是隊裡管的,沒想到竟然是衛淮同志把人給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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