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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3:15:45 作者: 花影子
    「您的意思是那個男人因為夢想而拋棄了季溪的母親?」

    韓奇未又是一笑。

    顧夜恆依然盯著他的眼睛,他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您知道季溪的生父是誰嗎?」

    韓奇未沒有回答,而是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他把煙屁股扔到了地上,然後用腳踩了踩。

    韓奇未走後,顧夜恆看著地上的那個菸頭,他嘆了口氣。

    二十七年前的季曉芸也許跟這個菸頭不僅被扔到了地上,還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腳。

    所以,那個拋棄她的男人十有八九就是司羽非的父親韓奇未。

    這也能證明為什麼季溪第一眼見到司羽非時就對他有照顧之心。

    親情這玩意有時候是刻在骨子裡的。

    顧夜恆把煙按滅,他站了起來朝季溪的方向看了看。

    不管季溪的生父當年做了什麼,司羽非這個男人似乎更適合做季溪的親人。

    顧夜恆這麼想著,臉上露出了笑容。

    第三百四十一章 看破不說破。

    顧夜恆去追韓奇未的時候季溪就跟司羽非兩個人坐在樹陰下聊天。

    季溪對司羽非不僅僅是因為他唱歌好聽人長得帥她想簽下他,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親切感。

    其實現實生活中有很多人會對另外一個人產生莫明其妙的親切感,這種感覺會讓她/他看到對方第一眼時就想跟對方做朋友,不是一見鍾情但與一見鍾情相似。

    與司羽非相處久後季溪對他的感覺又多出了一層保護。

    她會自然而然地想到他一個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會下意識地想要用自己的一份力量去幫助他。

    還不計回報。

    司羽非則不同,他最初對季溪是有防備的,後來經過襲擊事件後他看到季溪是真的關心他,於是他卸下了心防,真的拿季溪當一個鄰家姐姐一樣去尊敬,去喜歡。

    這種情感不摻雜情慾,不摻雜利益。

    所以司羽非現在喊季溪姐這三個字時是真的出自於他的真心實意。

    「對了,季溪姐,你們怎麼想到今天過來給人掃墓,清明節不是早就過了嗎?」聊完自己的事後司羽非問季溪。

    季溪告訴他,我們此行是來給她媽選墓地的,因為想到顧夜恆的父親葬在這裡所以才過來看看。

    「季溪姐您的媽媽?」司羽非對季溪的事了解的並不多,準確地來說是根本不了解。

    他是進了星耀,但是他平時工作就在那間音樂工作室里,跟季溪聊的大多數也是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季溪是什麼地方的人,為什麼嫁給顧夜恆,他沒去打聽。

    「我媽媽四年前在安城過世了,後來就葬在安城,我現在人在帝都就想著把媽媽的墓地遷到帝都來,這樣子我有空的時候還可以來看看她,免得她一個人在安城寂寞。」季溪回答道。

    「原來季溪姐你是安城人。」

    「是,我是安城人。」

    季溪又問司羽非,「剛才你說你父親曾經也到過安城,我也好像曾經見過你父親。」

    說到這裡季溪還皺著眉想了想。

    司羽非聽季溪這麼說也皺起了眉,「季溪姐見過我父親?」

    司羽非說了一個年份,「我媽說我父親是這一年離開安城的,季溪姐你不是才二十七歲嗎,那個時候也就剛出生吧。」

    季溪這下就不再皺眉了,她覺得肯定是自己記憶出現了錯誤,安城可不小,就算她真的在韓奇未離開安城的時候見過他,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能有記憶嗎?

    「可能是你父親太帥了,我把他跟其它人記混了。」季溪給了自己和司羽非一個解釋。

    兩個人正說著,顧夜恆回來了。

    季溪坐在椅子上歪著頭問顧夜恆,「問了一些什麼?」

    「問了一下司羽非的父親是怎麼認識我父親的。」顧夜恆回答,然後挨著季溪坐下。

    他把目光投向司羽非,發現他也十分好奇地看著他。

    看來,司羽非並不知道他們的父親之間的關係。

    「原來當年司羽非的父親進入音樂界是我父親牽得線。」

    「我上次聽鍾素說……」季溪把自己知道的情況跟顧夜恆的分享,「司羽非的父親還出過銷量不錯的唱片,那個時候紅極一時。」

    「是的,我聽我媽也說過。」司羽非說道,「我媽說她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我父親的,我媽是我父親的崇拜者。」

    「可是……」季溪又有疑問了,「你剛才說有一個安城的人爆料說你父親有私生子,可是那個時候你父親不是離開了安城然後才認識你媽媽的嗎,安城那邊的人怎麼會知道。」

    這種料不應該是很親密的人才知道。

    要不然怎麼錘?

    再說當年的信息可不像現在這麼發達,不是專業的狗仔很難爆到大料,韓奇未在顧夜恆的父親引薦下到了帝都發展,遠在安城的一個狗仔是怎麼挖到這些料的。

    除非安城的這個人知道韓奇未在安城這邊的料。

    想法一出,季溪連忙打消自己的念頭,她想自己可能是當娛樂公司老總當出毛病來了。

    總習慣於用邏輯去分析一些問題。

    於是她馬上跟司羽非道歉,「不好意思,我好像問太多了。」

    「沒關係,這都是一些陳年往事,我也是聽我媽媽說上兩句,我父親從來都不會在我面前談起安城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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