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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3:15:45 作者: 花影子
    「不用換了。」顧夜恆從車上下來,讓袁國莉上去坐中間。

    他則和常勱行兩個人坐前排的單座。

    這樣的安排,董珍珠十分滿意,只要顧夜恆不跟季溪坐在一起她就滿意。

    車到了墓園。

    顧夜恆先下了車,他守在車門旁伸出手想等著季溪下來後好攙扶她。

    沒想到董珍珠先行下來,直接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顧夜恆伸出的手裡。

    她還笑著跟顧夜恆道謝。

    「小顧,你還真有紳士風度。」說完,她還瞟了一眼站在樹陰下搖扇打扇的常勱行。

    常勱行微笑不語,靜靜看著。

    手都搭上了顧夜恆只好把董珍珠扶上車,不知道是董珍珠沒站穩還是鞋跟太高,下車時她一個踉蹌整個人就撲到了顧夜恆懷裡。

    顧夜恆站著沒有動,甚至連一聲小心也沒有說。

    他不著㢃跡地把董珍珠推開。

    「這路面上怎麼有石子。」董珍珠被顧夜恆推開後馬上把責任推給了地面上的小石子。

    顧夜恆依然沒搭理,而是把目光投向車裡,當季溪出現在車門口時他才提醒道,「路面有石子,你小心一點。」

    說著他伸手把季溪抱下了車。

    路邊,常勱行依然搖著他的那把摺疊扇。

    季溪一行人第一站到的地方並不是帝都最大的墓園,但這個墓園距離市中心最近,據說這裡一塊一平方見方的墓地都要十來萬。

    可謂是寸土寸金。

    墓地管理員見有人來看墓地,還算熱情地領著眾人往裡走,一邊走一邊給眾人介紹這個墓園的情況。

    季溪突然想到顧夜恆的父親。

    她小聲地問顧夜恆,「你爸爸當年意外過世是葬在安城還是帝都。」

    「帝都。」顧夜恆回答完指了指向陽的一塊地方,「就葬在哪裡!」

    啊!

    季溪拉了拉顧夜恆的手,無不抱歉地說道,「我們在一起後我還沒有去看望過你的爸,要不我們先過去一趟?」

    「現在?」

    「嗯。」

    顧夜恆叫住常勱行,跟他說他跟季溪要先去一下他爸爸的墓地,讓常勱行帶著袁國莉還有董珍珠去管理員屋裡休息一下。

    常勱行點頭同意,於是跟管理員一起又折返回來。

    董珍珠不明所以於是問常勱行,「季溪跟小顧去幹什麼了?」

    「顧夜恆的父親也葬在這裡,他們過去先祭拜一下。」董珍珠回答。

    董珍珠啊了一聲,「小顧的父親過世了呀?」

    「您不知道?」常勱行覺得奇怪,董珍珠怎麼連這個都不清楚,她不是主動過來認的親嗎?

    董珍珠搖頭,她確實不知道,剛才在餐廳里聽顧夜恆和常勱行聊他繼父的事,董珍珠還以為顧夜恆的父母離了婚各自又找了一個。

    因為她聽董華說季溪嫁的恆興集團這個長子有一個弟弟,不過是同父異母。

    董珍珠一開始是準備來看季溪的笑話的,所以也沒有認真聽董華講這些八卦。

    現在看來她還是太過於自信了,聰明點的人應該要打聽清楚了再來的。

    不過面對常勱行的問題,董珍珠十分自然地回答道,「我來找季溪只是為了我那可憐的姐姐,其它的事我都沒有打聽。」

    話既然聊到這裡,常勱行就問董珍珠,季溪母親的墓地遷好後她有什麼打算。

    「還會跟季溪保持聯繫嗎?」

    「這個就看季溪了,她現在可是嫁到了豪門,我一個小姨如果太過於主動我怕外界的人會猜測我是別有用心。」

    「這倒是,不過您還是挺關心季溪的,我看您今天都親自給她煲湯了。」

    常勱行的言下之意其實是在說董珍珠並不像說的那樣不會太主動。

    因為她做的事情就很主動。

    董珍珠不傻,自然聽出了常勱行話里的意思。

    她有些不爽,心想這是個什麼人,憑什麼跟她說這些話?

    不過她臉上依然保持著親和與溫婉,她問常勱行,「你跟季溪究竟是什麼關係?」

    「您為什麼這麼問?」

    「剛才好像聽您說您是季溪孩子的乾爹?」

    「是,我是她兒子的乾爹。」

    「只是她兒子乾爹這麼簡單嗎?」董珍珠捂著嘴角盯著常勱行,那神情似乎是在告訴常勱行,你可別騙我。

    常勱行微微一笑,摺扇甩開輕輕地搖了幾下,他朝董珍珠點了點頭,「我跟季溪的關係確實不簡單。」

    「不過,說來話長,一時半會也跟您解釋不清。」

    「勱行哥,你這麼說別人會誤會的。」在一旁的袁國莉提醒常勱行,她在娛樂行業摸爬滾打了這幾年,知道有些話說一半吞一半並不是一件好事。

    這世上唯一解釋不清的關係只有曖昧,可是袁國莉覺得季溪跟常勱行之間應該沒有曖昧。

    為什麼不直說呢。

    常勱行看了袁國莉一眼,他的表情馬上變得嚴肅起來,他對袁國莉說道,「袁小姐說的對,我這麼說確實容易讓人誤會,那我就實話實說吧,我呢以前破壞過季溪跟顧夜恆的婚姻。」

    「啊?」

    「啊!」

    袁國莉跟董珍珠同時瞪大了眼睛。

    「可惜沒有成功!」常勱行重重地把摺扇敲到了腿上,「季溪跟顧夜恆兩個人的感情太堅固了,簡直是一點縫隙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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