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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3:15:45 作者: 花影子
他們肯定是為了躲風聲。
就跟現在的小偷一樣,偷了東西第一件事就是轉手讓別人幫其藏起來。
常勱行見翁智敏這麼問,於是回答道,「因為現在袁辛兩家希望能把東西從藏寶閣取出來。」
「所以辛家殺了袁家掌門人袁浩?」
「不一定是這個原因,但跟這件事肯定有關係。」常勱行再次起身又從後面柜子里拿出一樣東西。
這樣東西翁智敏見過,是一塊樹紋玉符。
她馬上猜到常勱行想說什麼,「這就是信物?」
「是的,這就是信物。但我手上這塊是仿的,不是藏寶閣的東西。」
「你為什麼要仿?」
「自然是為了尋找真正那塊玉符的下落。」
「你也想取回藏寶閣的東西?」
「是的,我剛才也說了,瑞王爺墓里有很多輕巧的玩意兒,而我對這些玩意兒很感興趣。」常勱行說著指了指他的製作間。
翁智敏這才發現常勱行製作的都是一些現在市面早就沒有的木車木馬。
常勱行說道,「以前夜深人靜睡不著的時候我就喜歡做這些東西,它會讓我煩燥的情緒慢慢變得平靜。所以我從最初的打發時間漸漸地變成了痴迷。」
「那你有玉符的下落嗎?」翁智敏問。
常勱行搖搖頭,「沒有。」
「但我有。」翁智敏說的十分肯定。
肯定到常勱行瞬間有了一絲恍惚。
「你有樹紋玉符的下落?」他微微眯起了眼。
這種防制的樹紋玉符是他根據老爺子的描述找人雕刻的,他相信這麼貴重的東西,袁辛兩家是不可能拿出來亮給外人看。
因為到藏寶閣取貨只憑信物,不問身份。
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袁辛兩家也不會拿出來給別人看。
所以翁智敏是怎麼知道這樹紋玉符的下落。
「難道是袁浩死的時候他把這件東西放在身上?」常勱行問翁智敏。
因為只有這一個解釋。
翁智敏搖搖頭,「我沒有做死者的屍檢,在死者隨身物品里我也沒看到有這個樹紋玉符,我說我知道是因為你店開業的時候候天賜說司羽非身上有一塊。」
「司羽非?」這怎麼可能!
常勱行完全不敢相信。
司羽非是一個跟他們常家和季溪以前完全沒有交集的人,他怎麼會有曾經被季如春拿走的樹紋玉符。
不可能!
常勱行完全沉浸在震驚之中,這時庫房外面突然傳來一陣物品倒地的聲音。
「誰?」常勱行連忙站起來奔了出去。
翁智敏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也嚇了一跳,她也隨常勱行跑了出去。
常勱行做倉庫的這個地方是在一處工廠廠房的後面,可以看出這裡所有的房子都是用來做倉庫的。
每個房子之間隔著一兩米的排水溝,房子呢也是全混凝土澆築,上面用鋼架搭的頂,從安全性能上來看還算不錯。
但從外面堆的雜物倒地的聲音判斷,這庫房並不隔音。
翁智敏奔出去時,兩排庫房中間的水泥路上只有常勱行追出去的身影。
前面是不是有人她看不清楚,不過從奔跑的聲音判斷,應該是有人在她跟常勱行說話時在外面聽。
翁智敏想過去幫忙,但又怕自己過去給常勱行添亂。
她只是一名法醫不是刑偵人員,不管是體力還是經驗都不善於追捕。
於是,她回到庫房從牆上取下一盞應急燈,借著應急燈的光亮,她摸到了剛才雜物倒地的地方。
倒在地上的是一個木頭箱子,一看這箱子就是運貨到這裡時用來裝貨物的。
六十公分大小,做工很粗糙但很牢固。
翁智敏把木箱子重新堆到它原有的地方,然後用應急燈朝四下照了照。
她想找到剛才那個偷聽之人可能站立的姿勢。
最後,她在一個木板上看到了一個腳印。
翁智敏沒有帶專業照像機,只能用手機把那個腳印拍下來。
然後她又蹲下來開始尋找其他的線索。
這時,耳邊突然傳來細微的腳步聲,翁智敏連忙舉起應急燈朝聲音照去,還沒有等她看清來人是誰,她腦後突然遭到一頓重擊,人瞬間失去了意識。
翁智敏醒來的時人已經到了醫院,跟她一起躺在醫院的還有一個人。
司羽非……
司羽非也是從音樂製作室準備離開時被人襲擊的,跟襲擊翁智敏的手法一樣,都是從身後猛地一擊。
不過,這夥人手法很高,就算是打擊人的後腦但並不會造成致命的危險,只不過人會昏迷一段時間。
翁智敏雖然跟司羽非不是同時受襲,但因為是同一個晚上被人打暈,所以兩個人被送到同一家醫院同一家病房。
翁智敏醒來時,常勱行正坐在病房前看護著她。
她按了按額頭坐起來,有些茫然地看著四周。
常勱行讓她先不要動,他按了緊急呼叫鈴,不一會醫生走了進來。
「患者醒了?」醫生問。然後把目光投向另外一張病床。
翁智敏這才發現自己旁邊的病房還也躺著一個人,他的病床前也坐著一個人,是候天賜。
翁智敏想要說些什麼,人卻被常勱行扶著重新躺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