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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3:15:45 作者: 花影子
    「一個三四歲的孩子?」夏月荷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孩子有可能是顧夜恆的。

    「是個男孩還是女孩?」她又問。

    「一個男孩。」

    夏月荷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一個男孩還是顧夜恆抱著,如果真是他的,那就是說顧夜恆已經為顧家開枝散葉了。

    「那有看到孩子他媽媽嗎?」夏月荷又問了一句。

    「沒有,怎麼了?」

    「沒什麼,我怕這個孩子是季溪的。」夏月荷笑著說道,「如果是季溪的,這次雲慕錦就不能為難季溪了,孩子都生了她再不同意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顧謹森笑笑沒有回應。

    這時,他的秘書把電話打了進來,然後告訴了他公司里的傳聞。

    「孩子是郵寄過來了?」顧謹森覺得匪夷所思,這世上還有這種快遞業務。

    秘書說道,「自然不是打包郵寄,是有人把孩子放到大樓前打電話讓簡秘書下來接的,前台小姐都這麼說,自然是看到有人把孩子放到門口。」

    「那前台小姐們還說了一些什麼?」

    「前台說她們去問簡秘書,簡秘書沒說什麼那孩子說了,他說董事長是他的爸爸。」

    「這事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告誡他們不要瞎傳。」顧謹森吩咐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然後他對夏月荷說,「孩子不可能是季溪的。」

    「你怎麼知道?」

    「公司現在都傳開了,說那個孩子是有人用郵寄的方式送到公司樓下,如果是季溪的孩子這個時候她怎麼會把孩子丟到恆興集團大門口?」

    「說的也是,她沒這個必要。」夏月荷更是好奇,「那這個孩子會是誰的?」

    「說是哥的,對方可能是看到網上哥的聲明。」顧謹森有些想不通,「哥難道除了季溪外還有其它女人?」

    夏月荷說道,「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帝都嗎,顧夜恆有沒有其它女人你不知道?」

    「有倒是有,之前爺爺給他介紹了一個,叫徐子微,可是兩個人沒交往多長時間就分手了,在這之前就是溫婉亭,溫婉亭後來一直在安城也沒聽說她懷了孩子。」

    「那會不會是這個徐子微的?」

    「不可能,徐子微後來跟默守城結婚了,如果她懷了孩子怎麼可能嫁過去,還偷偷把孩子養這麼大。」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孩子是顧夜恆在外面沾花惹草時跟人生的。」

    夏月荷嘆了口氣,「這下好了,之前呢是雲慕錦看不上季溪不許她進門,現在顧夜恆在外面有孩子,季溪也不一定想進他們家這個門。」

    說到這裡夏月荷有些恍然大悟,「怪不得季溪上次到家裡吃飯話一副凡事不著急的樣子,我想她肯定早就知道這件事。」

    「你說季溪早就知道哥在外面跟別人有一個孩子?」

    「嗯,要不然她當年為什麼會向雲慕錦要五千萬走人,她又不傻,嫁給顧夜恆跟拿五千萬那是兩碼事,只要她死磕,雲慕錦自然是拿她沒辦法的。」

    「可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顧謹森還是不相信。

    夏月荷笑道,「你那個時候一直在其它分公司忙整合的事,怎麼會知道帝都這邊發生的事,這件事呀我看也就是跟顧夜恆關係比較近的人才知道,那個簡碌還有那個跟顧夜恆相親的女的,他們肯定知道一些內幕。」

    於是,顧謹森就打電話問了一下徐子微。

    他自然不是直接問,但不管拐多大的彎徐子微都能嗅出問題來。

    於是,徐子微到恆興集團一打聽,也就知道顧夜恆昨天被人送了一個兒子過來。

    顧夜恆雖然沒有接到電話,不過他帶小宇到遊樂場玩的照片很快就被人發到了網上。

    雖然顧夜恆只是一個公司的董事長,有私生子這種新聞不及那些當紅藝人來得爆炸,但因為這幾天AI集團的CP抄作及雲慕錦曝光的錄音,讓人們暫時把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這些照片一上傳就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

    在他跟季溪結束通話後不久,他終於接到了問詢的電話。

    這個電話自然是雲慕錦打來的。

    不過,顧夜恆沒有接,他直接掛斷,隨後關了機。

    這麼美妙的親子時光,他才不要被這些電話影響到心情。

    他站起來,含笑著看著蹦床上的兒子。

    不遠處,又有人舉起了相機。

    當然,這些舉起相機拍他的人,自然是他安排的。

    自己有兒子這種事他早就想讓全世界知道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想看就讓你看個夠。

    雲慕錦見顧夜恆把自己的電話給掛了,心裡是又急又氣,她再打過去沒想到顧夜恆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怎麼把手機關了,這是想急死我嗎?」雲慕錦又打了幾個,依然是關機。

    她只好給簡碌打電話。

    電話一通雲慕錦就氣勢洶洶地問,「顧夜恆人呢?」

    簡碌回答道,「今天周末我沒跟顧總在一起。」

    「你不是他的秘書嗎?算了,我問你簡碌,顧夜恆在外面是不是有個孩子?」

    雲慕錦依然是氣勢洶洶,還一副興師為罪的樣子。

    簡碌倒不慌不忙,軟得像一塊棉花似的,他再次回答道,「我只是顧總的秘書,對於顧總的私事我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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