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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3:12:31 作者: 千盡歡
在看不清的情況下,會讓人更加的害怕和不安,也會讓人變的更加的敏感。
不止是精神上的敏感,還有身體上的敏感,這讓阮清更加不安,他下意識想要掙開男人的禁錮,想發出聲音引起村民的注意。
然而他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用盡所有力氣也撼動不了男人分毫,甚至還被男人抓住雙手舉高,死死按在了頭頂。
男人的力氣很大,大到一隻手就能輕易禁錮阮清兩隻手,他高大的身影也將阮清纖細的身體完全壓在門上,讓他再也無法掙扎半分,只能任由男人親吻。
這次來弔唁的似乎是兩位村民。
其中一名村民提著煤油燈,照亮了腳下的路,兩人緩緩走向了靈堂。
不過兩人才走到一半,提著煤油燈的村民就停下了腳步,他回頭視線銳利的看向角落房間的方向。
「好像有什麼聲音?」
另一名村民皺了皺眉,「這大晚上的能有什麼聲音?」
那村民雖然這麼說,但還是認真的聽了聽,卻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提煤油燈的村民也同樣沒有再聽見聲音,最終只能將剛剛的聲音歸結於幻聽。
兩人繼續朝著靈堂的方向走去。
然而兩人才剛走進靈堂,就發現燃燒紙錢的聚寶盆翻了,兩人心底一咯噔,第一反應是後退了幾步,快速退出了靈堂。
村民向來面無表情的臉有些凝重,語氣也帶著一絲焦急,「怎麼回事?聚寶盆怎麼翻了?」
提著煤油燈的村民沒有回答,現在去追究為什麼翻已經沒有意義了,他將煤油燈提高,緩緩靠近了靈堂。
這是他們負責的時間,如果真出現了意外,他們絕對付不起這個責任。
好在他們害怕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那村民在發現靈堂沒有任何異常後狠狠鬆了口氣,接著快速走到聚寶盆邊,將紙錢重新點燃。
哪怕是紙錢已經點燃了,兩人也依舊不放心,在靈堂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異常才真正鬆了口氣。
兩人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沒有紙錢的壓制,蠱蟲為什麼沒有爬出來。
要知道死人可控制不了體內的蠱。
沒人能回答兩人的疑惑,兩人在確定聚寶盆里的紙錢燃燒著後,才提著煤油燈,緩緩離開了院子。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卻又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了院子裡,也連帶的帶走了被發現的希望。
萬籟俱寂的夜晚,再無人知道角落的房間發生著什麼,也無人能聽見那些輕微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
男人在院子裡的腳步聲消失後,更加惡劣了些。
男人高大的身影完全將阮清籠罩,吻的無比的強勢,膝蓋也再一次底著阮清某些地方。
力道算不上輕,也算不上重,卻因為緩慢的移動,讓人十分的不適。
阮清早已沒有了力氣,但他卻不得不站直,他努力避開男人,甚至是不得不倚著身後的門,踮起腳尖。
男人似乎是良心發現了,沒有往上,就那樣曲腿停在了原地。
也許那不是良心發現,而是更加的惡劣。
因為阮清一旦站不住,就會自己跌落下去。
在被Qi吻的情況下,本就十分的無力,又怎麼可能還有力氣踮起腳尖。
但男人的膝蓋沒有任何要放下的意思,就那樣守株待兔的等著獵物送上門。
男人似乎是一個優秀的獵手,他一點兒都不心急,他捏著阮清的下巴,在阮清的唇上放肆親吻。
接吻分為睜眼和閉眼兩種,一般閉上眼睛是享受,睜眼是征Fu。
但男人都不是。
男人的視線從未從阮清身上移開,惡劣的想要看清楚對方的一切反應。
少年的一切都是他給予的,少年能依靠的也只有他。
不過少年似乎異常的堅持,哪怕已經被他弄的站不住了,哪怕纖細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也依舊不肯服輸。
男人一直沒有鬆開阮清的手,但那點兒力道和高度卻不足以支撐阮清,緊緊只是讓阮清無法掙扎而已。
不知過去了多久,也許很久,也許也才幾分鐘,阮清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裡泛起一層水汽,瞬間渾身一軟,最終還是無力的跌落了下去,整個人跌入了男人的懷中。
因為男人扶著的原因,跌的並不算多重,但那裡本就十分的脆弱,哪怕是輕輕的一撞,也讓阮清瞳孔微縮,眸子裡的淚水蓄滿了眼眶,最終順著眼角零零落落的滑落。
男人終於鬆開了阮清,他一隻手摟著無力到站不住的人,一隻手輕輕擦了擦阮清眼角的淚水。
「哭什麼?」
男人的聲音壓低了不少,聽起來十分的陌生,不是阮清所熟知的聲音。
「疼了?」男人停頓了一下,若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他湊到阮清的耳邊,低啞的開口,炙熱的氣息潵在阮清耳邊。
「還是……爽了?」
男人沒有等阮清回答,他往阮清那裡摸了摸,接著惡劣的開口,「濕了。」
阮清死死抿緊了嘴唇,僵硬的別開了頭,看起來似乎是有些難堪。
然而男人卻沒有給阮清避開的機會,他攥著阮清的手腕,一個轉身直接將阮清拽入了懷中,接著壓在了床上。
男人低頭再一次吻了上去,動作不容一絲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