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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3:12:31 作者: 千盡歡
    保姆反應過來後立馬後退了好遠,快速離開了客廳。

    剛剛她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覺得蘇知惟先生可怕?

    明明蘇知惟先生最溫柔不過了……

    「唔唔唔……」就在保姆走到了無人處,忽然被身後冒出來的人捂住了嘴,接著便直接被拖入了黑暗中,最終與黑暗融為了一體。

    而這一幕無人發現。

    ……

    阮清在扣完果盤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蘇知惟身上被他弄髒成那樣,他必定會在蘇家別墅洗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

    到時就有機會拿到他身上的鑰匙了。

    昨晚到今天阮清都是和那群玩家一起行動的,回來的太晚也沒時間洗澡,現在也覺得有些難受。

    阮清進入房間後找了一身乾淨的換洗衣服,在自己的房門上留下絲線後,然後隨便找了一間客房。

    他自己房間目標性太大了,很不安全,如非有必要,阮清都不想呆在自己的房間。

    蘇家別墅很大,客房也很多,只要不是有人跟蹤他,很難判斷他在哪間客房。

    所以阮清直接抱著衣服,隨意挑了一間客房,然後反鎖了門。

    雖然蕭時易說只有學校的鏡子有問題,但阮清還是十分謹慎的將桌上的鏡子給按倒了,還隨意扔了件衣服罩在上面。

    阮清洗的很快,中途沒有發生任何意外,不到半小時就換好衣服出來了。

    他邊擦頭髮邊走回自己的房間,門上的絲線……再次斷了。

    阮清握著門把手皺了皺眉,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進去。

    畢竟上次的事情給了他一個教訓,他就算警惕性再高,也不如別人身手好。

    阮清放棄了,就在他準備轉身下樓時,房門猝不及防的被打開了。

    裡面的人是……蘇知惟。

    阮清呆呆的看著面前的蘇知惟。

    蘇知惟一向穿的很嚴實,就算是襯衣也是扣到了最上面,可現在他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只圍了一條浴巾,身上還帶著水珠,緩緩滑過曲線分明的腹肌,最終沒入了浴巾中。

    他並沒有戴眼鏡,頭髮也是濕濕的散落下來,顯然剛剛他在洗澡。

    蘇知惟要洗澡阮清能理解,可為什麼要來他房間洗澡?

    阮清皺了皺眉後,轉身就要走。

    然而他才剛轉身,就被蘇知惟拽住了手腕,被他給拽入了房間。

    阮清掙扎了幾下,沒掙扎開,充滿怒氣的開口,「蘇知惟!你幹什麼!?」

    蘇知惟將人按坐在床上,「別動,別動,我的浴巾就那樣隨便綁了一下,你再動就要掉了。」

    阮清聞言身體一僵,停止了掙扎。

    蘇知惟看著緊張的少年笑出了聲,「你在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膽子怎麼這么小?」

    阮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想要站起來。

    「好了,濕著頭髮不好,我只是想幫你擦乾頭髮。」

    蘇知惟說完再次把阮清按坐在了床上,拿起乾淨的毛巾幫他擦頭髮。

    阮清本來想揮開他的手,但他看著浴室衣簍里扔著的不屬於他的衣服改變了主意,任由蘇知惟給他擦頭髮。

    大概是蘇知惟也知道現在自己的樣子有些不雅,也沒有站在阮清的面前給他擦,而是跪坐在床上從阮清的身後給他擦。

    而且蘇知惟的動作十分輕柔,偶爾還幫人按摸一下穴道,力道不輕不重,讓人感覺很舒服,顯然十分的會照顧人。

    蘇知惟的動作很熟練,似乎是專門的學過一般。

    蘇知惟看著眼前乖巧坐在床邊的少年,眼神暗了幾分,但他十分克制自己的力道。

    短髮擦乾很快的,阮清本來自己也擦了一會兒的,所以五分鐘不到就差不多了。

    「好了,擦乾了,請你出去。」阮清在感覺乾的差不多後,直接揮開了蘇知惟的手,想要站起來。

    然而他卻沒能成功站起來,因為蘇知惟從他身後摟住了他,將下巴放到了阮清的肩上,姿勢十分的親密。

    「剛剛我的建議,你考慮的如何了?」

    耳邊近在咫尺的氣息讓阮清十分的不適,他扯了扯禁錮在他脖子上的手,扯不開,只能冷冷的側目看向身後的人,「蘇知惟!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嗯,確實。」蘇知惟看著眼前人精緻的側臉,輕笑道,「還病得不輕。」

    阮清冷笑了一聲,語氣充滿了威脅,「希望在我爸媽回來之後,你還能笑的出來。」

    蘇知惟聞言笑的更燦爛了,他湊近阮清的耳邊,充滿磁性的聲音壓低了幾分,以只有阮清能聽到的聲音慢條斯理的開口,「那要是……他們回不來呢?」

    「你什麼意思!?」阮清瞪大的眼睛,猛的轉頭看向蘇知惟。

    蘇知惟似乎是知道阮清會轉頭,更加湊近了幾分,所以阮清轉頭後嘴角就碰到了蘇知惟的薄唇。

    溫熱的觸感從嘴角傳來,阮清瞳孔微縮,反應過來後迅速扭開了頭。

    蘇知惟也沒阻止,只是用大拇指碰了碰自己的薄唇,愉悅的開口,「多謝小祖宗的款待。」

    明明是輕佻的語氣和動作,卻讓蘇知惟做的溫潤如玉,絲毫不顯下流。

    而且沒有戴眼鏡的蘇知惟少了幾分儒雅紳士,多了幾分侵略性。

    阮清沒有理會蘇知惟這話,而是冷冷的質問,「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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