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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3:12:31 作者: 千盡歡
    男人顯然不是傻子,他冷冷的開口,沙啞的聲音充滿了譏諷,「你真當我是傻子嗎?我要是拿著這些去賣,怕是半小時不到就會直接進去。」

    男人說完便不顧阮清的意願,直接伸手摸了摸少年耳邊的紅寶石,他的力道有些大,似乎是在鑑定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寶石。

    少年耳邊的紅寶石不算大,但如果是真的,價值起碼也能上萬。

    男人看了很久,也摸了很久,久到少年的耳垂都已經染上了艷艷的紅暈,與寶石看起來更加相配了。

    恍若晨曦初升,又恍若落日晚霞。

    美的宛若畫卷一般,讓人移不開眼睛。

    阮清掙扎不開,只能就那樣可憐兮兮的側著頭,瑟縮著,任男人又看又摸。

    被弄疼的時候還會微微顫抖一下。

    不知道男人是怎麼判斷的,他最終放棄了紅寶石,然後垂眸看向了阮清校服的衣兜。

    阮清心底一咯噔,再次咬了咬下唇,顏色淺淡的唇被他咬的染上了點點紅暈,宛如水墨色的畫卷中注入了開的荼靡艷麗的桃花。

    男人餘光看到這一幕後一頓,不經意般掃了一眼少年的唇,但最終還是繼續落在了少年的衣兜。

    接著便冷酷無情的伸手,探入了阮清的衣兜內。

    校服的衣兜不算小,因為裡面還有短袖,也算不上貼身。

    可男人就像是因為不是自己的衣兜衡量不好距離一般,用力用的太大了,讓本就寬大的衣服直接和腰間的皮膚碰到了。

    大概是男人並不知道兜里沒什麼東西,他還用力的掏了幾下,在確定真沒有東西後才罷手。

    因為男人是用右手禁錮著阮清的手的,他左手大概是有些不方便去探阮清另一邊的衣兜,他直接將視線放在了阮清的校褲上。

    第一高中的校服校褲都是有衣兜的。

    男人直接伸手,往阮清校褲衣兜里伸去。

    不過大概是不熟悉,沒找到入口處,男人探了好幾次,才找到了衣兜,然後伸了進去。

    阮清只能抿緊唇側目盯著旁邊的地板,強忍著內心的不適。

    因為已經是初夏了,夏天的校服是那種薄款的。

    所以就算隔著那一層布,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手上的溫度。

    男人依舊是探了幾下,一開始還仿佛是在正常的檢查衣兜里有沒有東西。

    可明明已經確定了衣兜里沒有東西後,男人也沒有把手伸出來。

    而是……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布,輕輕碰了幾下阮清的大腿,帶著幾分曖昧不明。

    阮清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往後退,想要避開男人的手,然而他身後就是牆,根本退無可退。

    大概是阮清躲閃的動作激怒了男人,男人的力道大了幾分,不輕不重的掐了一下阮清。

    「唔……」忽然的疼痛感讓阮清下意識的往後一縮,頓時眼尾微紅,長長的睫毛如羽般顫動,眼裡也迅速泛起霧氣。

    因為阮清側著頭,並沒有看見男人幽深的視線。

    少年自小養尊處優,從沒幹過什麼重活,肌膚細膩柔軟,微微用力就陷下去了些,更別提用力掐了一下。

    就算隔著褲子看不見,男人也能想像少年白皙的肌膚肯定會因為他的用力泛起好看的紅暈。

    男人強勢的靠近了幾分,語氣有幾分陰冷的開口,「既然沒有錢,那劫個色也不是不行。」

    男人邊說邊伸手從阮清的衣領的位置,輕輕按住緩緩往下,校服頓時泛起了褶皺,阮清感知能力向來比較強,不適的瑟縮了一下。

    大概是早有這種感覺,阮清對於這個發展毫無意外,甚至還有點兒麻木。

    畢竟這種事情他從小就在不斷遇到,他能活到今天還是處男也是個奇蹟。

    但凡他笨一點,或者是能接受這一切,也許就不用活的這麼累了。

    可惜他既不笨,也很難接受成為被人囚禁的金絲雀,更難接受年復一年的只能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的小鳥自由的飛。

    阮清深呼吸一口氣,直接開口大聲呼救,「救……唔唔唔!」

    男人在阮清開口前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阮清也絲毫沒有慌,直接趁男人捂住他時不注意,曲腿朝男人脆弱的地方頂了過去。

    顯然阮清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如此,大叫只是想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男人大概是沒有想到阮清會這招,一時不察,被阮清踢個正著。

    瞬間男人的身體就因為劇烈疼痛微曲了幾分,但卻沒有放開少年,反而靠的更近了,甚至因為他下意識的用力,帶著少年一起摔在了地上。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不是男人壓著阮清摔下去,而是男人墊在了下面,阮清雖然同樣摔下去了,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阮清看著身下眉眼都是痛苦的男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停頓,想也不想爬起來就想要跑。

    然而男人反應也極快,仿佛那疼痛根本沒有太妨礙到他一般,直接摟著軟清的腰一個翻身,把阮清直接按在了下面。

    男人似乎是被激怒了,拿起刀狠狠朝阮清插了下去。

    阮清見狀快速的側過頭避開。

    然而刀並沒有刺下去,而是停在了阮清的面前,下一秒便錯開了幾分,狠狠的插在了阮清眼前的地上。

    刀與阮清的距離不足一個指節的長度,甚至還切斷了他幾絲頭髮,而且刀的側面與阮清相對,甚至能看見刀身上兩人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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