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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11:40:51 作者: 老實頭兒的春天
    竊賊任意上下出入的秘訣,他們已經找到了,但這對撬開阿禾的嘴,追回被搶劫的黃金,究竟有什麼竟義呢?

    陸三哥問秦管家,茶水間的這個秘密,是不是她告訴阿禾的,秦管家惶恐地擺手,說她只是被對方要挾,發現他偷刻她的鑰匙,整天神出鬼沒的,她也不敢吱聲,卻還沒渾到主動泄露謝公館的秘密。

    陸三哥現在沒心情追究這些,有沒有秦管家自己心裡有數。

    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沒想到這樁驚天奇案,竟然「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莫名地出現了轉機。

    盡職盡責的俊俊表哥,要大家各自查看保險箱,看有沒有神不知鬼不覺地被盜走什麼。

    他們檢查到珍卿房間,剛打開門還沒有開燈,珍卿還沒有發覺什麼,就聽見俊俊哥一聲暴喝,立刻吩咐手下把她帶走,走廊里士兵立刻湧進她房間。

    有五個人把珍卿往樓下帶,安置在謝董事長和杜教授身邊,他們問她發生什麼事,珍卿也摸不著頭腦,大約是她房裡有什麼異常情況吧。

    她從父母房間窗戶向外看,外面光線雜亂地晃動著,是警衛人員在到處搜檢,盡最大的可能排除一切危險。

    胖媽過去把窗戶擋上,窗簾關上,語重心長地跟珍卿說:「槍子兒不長眼,五小姐別探頭。」

    翟俊走進珍卿的房間,一個不辨男女的人,坐倒在地面上,他身形偏於瘦小羸弱,右手上有個巨大的捕獸夾子,夾合處已經血肉模糊了。

    她顯然遭受著巨大的痛苦。但她沉浸在她的世界中,舉槍對著她的士兵,以及他盜竊的財物的主人,這屋子裡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不能引起他的興趣。

    她已是無路可逃的困獸,可他既不□□哀鳴,也不向任何人搖尾乞憐,她甚至沒有看向任何人,似乎已經安於既來的命運,很平靜地等待一切結果降臨。

    匆匆趕過來的蔣探長,像是看到了曙光,他蹲下身拿槍指著此人的頭,問這個陌生的竊賊,他們的賊巢穴在哪兒,他們約定的會合地點在哪,還有銷贓途徑有哪些……

    陸三哥看著半開的保險柜,再看這活著卻像死了的賊偷。

    此人一直無動於衷,蔣探長用槍戳她血肉模糊的傷口,狀似關切地問:「疼嗎?……你是靠手藝吃飯的人,這個大鉗子再夾下去,你的手會廢掉。不是不靈敏了,而是必須砍掉……」

    那人還是無動於衷,像一棵靜靜枯死的樹,蔣探長心急生暗火,叫手下把那大夾子打開,打開到一半的時候,又吩咐手下丟開手,看著夾子憑著咬合力重新合回去。

    那人的手看樣子要爛了,再承受一次難捱的痛擊,他瞬間痛苦地□□出聲,碩大的汗珠隨著身體顫抖。

    蔣探長一直問他,他卻一直不說話,蔣探長像貓戲老鼠似的,讓手下把夾子開了關,關了開。

    到後面,此人臉色蠟白蠟白的,神情已經開始渙散,幾乎就是個死人了。

    陸三哥卻出聲道:「把人帶到倉房去,別弄髒這個房間。」

    第216章 杜小妞專克惡人

    謝公館的三公子發話, 叫警察別弄髒珍卿的房間。蔣探長叫手下快快停下動作。

    陸三哥跟蔣探長耳語了兩句,蔣探長回頭瞅一眼臥在地上的人,眼中迸射出希冀的光來。

    他命手下把捕獸夾子取下, 拖死狗似的帶著此人來到謝公館的一處倉房。

    原來,陸三哥看此人半天, 發現他與女傭阿禾長得非常相像。這說明他們有親緣關係, 大概率是親生的兄弟姐妹。

    倉房裡有個受過嚴刊的人, 這個人像在泥灰里打過滾, 肩膀上有一處血淋淋的槍傷, 破衣上到處都有血跡,說明他身上傷口很多。

    果然,這兩個竊賊身材細瘦, 臉容也都偏向娟秀,相貌確實生得非常相你象,不男不女的樣子也相類。經過檢查, 在珍卿房裡的這個竊賊, 也是一個男扮女裝的怪人。

    他們易容偽裝的手段極高, 尤其最先逮到的「阿禾」,她假扮女人許久, 謝公館竟然沒有人察覺。

    蔣探長點著煙看他們, 兄弟倆都是奄奄待斃,倒臥在地上像死了一樣, 眼睛卻相互看著對方, 他們似乎有不為人知的神秘語言, 可以讓他們無聲地心靈相通。

    蔣探長不咸不淡地說:「兄弟情深, 真是感人吶, 你們兩個不男不女的傢伙, 娶了老婆,傳宗接代了沒有啊?」

    說著他向手下示意,先扒掉那個阿禾的褲子,蔣探長拔出靴子裡防身用的刺刀……

    這兩個人既然是親兄弟,審訊起來就能對症下藥。蔣探長動用非常的手段,凌晨四點鐘的時候,終於得到他想要的供詞,便雷厲風行地採取抓捕行動。

    撬開了這兩兄弟的嘴,事情的真相,就全景式的展現在大家面前。

    阿青、阿禾兩個兄弟,也是那種身世悲慘的人。他們的父親是個鎖匠,去幫一個船老大配鑰匙,結果卻是一去不回,聽說是言語不合,被那船老大活活打死。

    阿青、阿禾兩兄弟,沒人管而生得不難看,先被人賣進一個雜技班子,後來又在戲班子混了七八年。

    後來戲班的老班主一死,戲班子散夥,如此這般混了一段日子,他們憑著精湛的開鎖技藝,還有在打小練成的硬功夫,他們成了無往不利的神偷。

    雖然不再缺衣少食,但他們畢竟見不得光,過得也是陰溝老鼠似的日子。他們在南省做案太多,軍警追緝得很兇。後來,有當兵的要招募他們,說要洗劫為富不仁的富豪,給他們得不到餉錢的士兵籌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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