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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4 08:26:41 作者: 長青樹長青
    因要給五哥這個新郎官擋酒,這晚,薛琰倒是喝了不少酒,感覺比他當新郎官的時候還喝的多。

    好在也還沒有醉。

    五哥倒是因為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以及他幫著擋酒,很早就回喜房去了,倒是他和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因為還要陪賓客喝酒,折騰到大半夜,直到賓客沒有人再想喝了,又將醉倒的大哥、爹、父皇三人各自送回房間,薛琰才得以也回房間。

    因他已經提前讓他家月寶提前睡了,所以,他回房間的時候,輕手輕腳的,洗洗也輕手輕腳的,隨即才也到床上,睡下。

    *

    直到四月初十這日,才聽說北呈使團還有三四天就能抵達大翎帝京了。

    那薛琰明兒一早自然就要啟程回帝京一趟了。

    這日,晚上,薛琰端著一盆洗腳水,給他家月寶泡泡腳。泡腳可以改善局部血液循環,促進體內代謝,對身體很有好處。

    他也不起來,將他家月寶的兩隻腳放進盆里後,他就在矮凳上坐下了,看著他家月寶似乎又大了點的肚子,想著他這次回帝京得呆不少日子才能回來,他便忍不住的說:「是五嫂這個女帝親自出使大翎的,估計我要等送她和使團離京那天才能回來,應該要大半個月的樣子,你若是有什麼事,就跟大嫂她們說,我已經跟大嫂她們說過了,千萬別自己來。」

    雖然他家月寶很冷靜,也很有分寸,其實他不用擔心什麼,可看著他家月寶的肚子越來越大,而他這又要去帝京,根本不在她身邊,他就怎麼想怎麼不踏實。

    「嗯。」姜月答應了。不管她會不會按他說的來,但只要她答應了,他都會放心一些的。

    果然,他的確放心了一些,捏著她的手笑道:「要不要我從帝京給你帶點什麼?」

    「不用,你回來就行了。」她淡淡道。

    「嗯。」他輕應,眼睛都含著笑。

    *

    次日,一早,薛琰、薛五虎、扶英以及一些隨行保護的人,便啟程去往帝京。

    薛五虎之所以也要去帝京,那是因為到時候他要跟著扶英回北呈,在北呈又成一次親。

    直到四月十三,薛琰等人才抵達帝京。

    正好北呈使團也是這天抵達帝京,比他們遲大概一炷香的時間,薛琰薛五虎他們先進帝京,而扶英則等在帝京城十里之外,將假裝是她的人從馬車上換了下來,然後,才和使團一塊進帝京城,入住在館驛當中。

    館驛內外層層把守,極其森嚴。

    四月十四,薛琰才在議事大殿上接見了以扶英為首的北呈使團,然後在偏殿設宴,給接風洗塵。

    宴上,自然少不了說兩國之事。

    其中就包括北呈也想跟大翎買各種種子的事。

    扶英這邊提了一些要求,薛琰這邊也提了一些要求,最後,擬定了兩國日後友好往來的國書,上面自然詳細註明了一些東西,並加蓋了兩國大印。

    接下來,就是北呈來的官員和大翎的官員根據這個國書,來商討一些具體的東西,等商討好了,再稟明薛琰和扶英。

    第1660章 她家裡人都是傻子?

    若是薛琰和扶英都沒意見,以後兩國就按這些東西一步一步具體來施行。

    而一兩日肯定是商討不好的,所以,薛琰便命五王爺,也就是薛五虎,以及安筠王,也就是邵仲溪,帶著一些人,陪扶英在帝京到處玩玩、看看,更是領略一下大翎帝京城的繁華。

    使團若有空閒的時候,自然也會帶上使團一塊玩。

    派兩位王爺陪著,也不算失禮了北呈。

    至於薛琰自己,帝京有些事情,但跟北呈無關的事情,需要他這個大翎帝王親自處理,所以,他自然是趁空處理這些事情。

    聽說外祖母最近身體不適,加上他每次來帝京都要去看望一下外祖母的,所以,這日下朝後,薛琰便與大舅邵伯期回了國公府,看望外祖母。

    外祖母就是染了些風寒,並無大礙,薛琰在外祖母房裡陪著外祖母吃了午飯,然後才回宮。

    邵伯期他們在大門口恭送薛琰遠去,直到看不見一點影子了,才回身進大門。

    只有邵伯期小女兒,也就是邵雨岑,還站在大門口,眼神里慢慢透著怨毒。薛琰這個表哥狼心狗肺,不知恩圖報,竟然連個貴妃之位都不肯給她,要不是她家,他能被找回來,有現在這種日子!

    這也就算了,他還和姜月那農家賤種成親了,那農家賤種成了皇后,她要是見了那農家賤種,還得磕頭跪拜!

    可恨!

    那農家賤種哪裡比得上她這個國公府嫡貴!憑什麼她得跪拜她!

    還有,她爹已經做主,將她許給了她三叔邵叔亭麾下的一員將領,下半年就要將她娶進門了,而那將領她爹再怎麼看重,覺得前途無量,會對她好,那頂多也只是最後升個大將軍,讓她當大將軍夫人,或者,跟她二叔邵仲溪那樣,拿天能立很多戰功,被封異姓王,讓她能當個王妃……可!還不是得給姜月那農家賤種下跪嗎!

    她不甘心!

    她恨!

    所以她一直都想報復這兩人!讓這兩人後悔那麼對她!

    可又沒辦法!

    人家一個帝王,一個皇后,而她家裡人又各個忠心,她根本慫恿唆使不了什麼,甚至她都不能說帝後一點壞話,不然,就會被家裡各個教訓。家裡人就是愚忠,可家裡人自己卻不覺得,還以為他們自己多忠心愛國,引以為傲!更可恨可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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